后天就是衾桑大喜之日,宫里宫外早就传开。
她这几天都被锁在屋里学习各种礼俗,幸好上殇洐收敛一点,晚上都没来打扰她,她正在筹划着如何跟苰珈坦白一切。可是习俗里有大喜之前双方不得见面,否则不吉利,更何况连日来他都在忙着处理边境之事,也抽不出空来偷偷见她。
最后决定写一封信让燕京帮忙传递给他,她把自己的不洁之身的事告诉了他,心里更加地不安。当时提笔就心有戚戚,现在是怕极了他看到她的书信,扬长而去地身影,或许这样更好,大喜之日都不用等来,就会听到废除的消息,到时她便轻轻松松地离开仁西国,了无牵挂。衾桑干等不到他的回信,眼看大喜之日即将倒计时,他还是杳无音讯。今晚就是洞房花烛之日,一切还如死水一般平静。她叫来忙活的燕京,“你确定把信交到苰珈殿下手上了吗,”
燕京斩钉截铁地样子,“姑娘交待我的时,我怎会出差错,我是亲手放在殿下的桌上的,还提醒它此信非常重要,叫他务必拆看。当时他就在案头,还向我询问姑娘的近况。”衾桑明白地点点头,这也太怪了,难道他没看到信吗?中午过后衾桑梳洗完毕,端坐在床塌上,穿着长极拖地地大红裙,外披大红纱裙,及腰的长发被轻轻绾起,一顶水晶冠立在发中,绝世粉黛,遗世而独立。终有一天她披上了红嫁衣,却一点儿都不喜悦,铜镜后突然出现一个身影,他的头靠在她的肩头,妩媚一笑,“我的新娘,在等谁?”“谁是你的新娘!呸!”衾桑的脸色一变,“怎么办?这就要嫁人,我还没玩够,”
他再次点住她的穴道,顷覆上她的唇,她全身紧绷地坐着,头瞥向一处不去理会他,“衾桑,今晚上等你好戏。”他离开她退后一步,笑意渐浓,“不用妄想了,他今晚不会出席,我已经告诉他了。”
“我拭目以待。”他退出房间,压抑的气息终于消失,空留衾桑独自冥想,苰珈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何没有半点回音。夜晚大殿灯火辉煌,来往宾客都来道喜,新郎官还没有出现,衾桑盖着大红纱巾,被人搀扶着进了大殿,宾客的目光一下子都被她吸引,已经到了吉时,任西王派人去找苰珈,到现在还没回来,上殇葕坐在正中央嘴里的笑味儿意味深浅。正在大家议论纷纷之时,一抹红色的高大身影出现在大殿门口,任西王如蒙大赦,赶快让人引他过来,衾桑格外意外,以为他是不会来了,没想到竟然出乎意料,上殇葕好像是意料中的事。苰珈一步一步地向她的方向靠近,她的心情五味陈杂。走到她面前,他接过侍从递来的红绸,把一端放在衾桑的手上,另一端放在自己手里,笑岑岑地看着她,上殇葕默默地注视他们的一举一动,人群中爆发出如雷的掌声,鞭炮声响彻云霄,乐鼓声阵阵,新郎新娘开始拜堂,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三拜...还没有说出口,就被人拦下,一个穿着青衣的男人站起,“我有异议,听民间的人都传言说准王妃是不洁之人,谣言止于智者,所以亲自验证之后方可打消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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