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命。
“所以,你们都不是我的知音。”为毛那天那个王公子就没有对自己冷嘲热讽呢?难道是自己超水平发挥?风雨小米当地把琴敲了一下。“你来弹。”
“你还没有找到弹琴的规律。等你找到了,你就会弹了。”张跃也不客气,把琴端到琴房里去,端正坐下。风雨小米看他的样子还有模有样的。
“你要听哪一首?”张跃扬起眉毛得意地问,他经常和那些弹琴的人来往,会的不只是风雨小米经常弹的那几首。
“木兰从军。”风雨小米说道,就是刚才她那个没弹成的唧唧复唧唧。
“原来我们风雨小米也想建功立业了,不简单。”张跃笑笑,一曲行云流水的前奏,把古时候的花木兰代父从军的传说弹了出来。那姿势说不出的风流潇洒,让人想象不出这高大粗鲁的男子也有柔情细腻的一面。音准,节奏什么的都恰到好处。
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
……
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
归来见天子,天子坐明堂。
……
当窗理云鬓,对镜帖花黄。
……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
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你弹得不正经!”风雨小米听完挑刺道。
“怎么不正经了?”张跃抬头,一双明亮的黑眸看着她,嘴角上噙着笑意。
“你边弹边调戏我!”风雨小米嘟哝着说。
“你自己要俺调戏的哦!”张跃说完揽过她的腰。“你想要什么样的调戏?”他在她耳边吹了口气,让她感觉痒痒的。
“无耻!大庭广众,开门做生意,你以为是在青楼呢?”风雨小米慌张望了一下,还好没有客人进来。
“哦,那青楼什么样,麻烦小米给俺讲述讲述,让俺这个土包子也开开眼?”
“青楼,那个天香姑娘,火辣火辣的,没见过吧你!”
“天香姑娘?前几天好像派人过来请俺做琴,俺说没空,给回了。看来是不是也抽空叫她过来给俺见上一见?”
“咋?宫主你都想要?”风雨小米吓到,那不是个老太婆吗?
“什么?公主?”
“公主也是公主拉,只不过不是这边的公主。”风雨小米小声的嘀咕着,他们百花宫的宫主是白部的公主没错。
“既然是公主,那也好给俺抬一下身份。”张跃在她小脸上摸了一把,疙疙瘩瘩的,这都涂了什么呀这是,整天糟蹋自己的花容月貌,打扮成一个男人样。
他想到这里,就说了一句:“你就不会像艳秋小妹妹那样有个女儿家的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