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最美好的年华,她和萧潜之间仿佛隔了一层什么。
她开始刻意避开萧潜。
晚上轮到萧潜侍寝,她会找各种借口缠着敬轩。
萧潜也似乎渐渐明白了什么。这两年,他常年不在镇南王府之中,甚至比常年在外征战戍守的萧禹都难见踪迹。萧禹倒是抓到空隙就偷偷溜回镇南王府中。
她其实知道,她是对萧潜动了情。
一个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卓尔不凡,甚至工艺百科无所不精,只能让人顶礼膜拜的天才,却有一副温和谦逊的面孔,更重要的是,他会毫无下限的娇**她。
这样的一个人,在才和貌两方面都要超过穹洲的游浩然数倍,而且,多年的相处,他纯良朴实的性格,她更是一清二楚,这样一个可以说算得上几乎完美的人,向她抛出一枚橄榄枝,叫她如何不心动?
但是,她决不允许自己对任何人动情。
情,是她最要不起的一道宛若空中楼阁的华丽泡影。
除了对母妃,在这云洲大周朝,她从来都没对任何人真正放下心防。
而萧潜,是唯一一个渐渐走近她心间的男子。
如果,那虚宇山的烨是镜中花水中月,那么,萧潜便是一场落在她体肤和心间的温润的春雨,她能真真切切的感触到身心得到滋润。
直到现在,她也不能肯定她是否彻底放下了她曾亲手劈断的心结。
她没有理睬萧禹的话,却突然睁开双眼,依然震颤的唇,再次吐出一句:“带我找到萧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