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这一点可疑,还有一点,直到现在我也没想通,师侄刚才回来说岔道里面有一盏马灯,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三十年代的马灯会出现在岔道里面?那个提着马灯的人哪去了?姬介墓室就在脚下,为什么马灯却留在了岔道里面?”“不就是一盏马灯吗?没准是哪位前辈高人走时遗忘在那的,或是他把它放在哪,专门给自己照亮用的。”胖子不假思索的整了一句。
“没有那么简单?马灯留在岔道里面,肯定不是一个偶然。”我想了想,觉得胖子说的不再理,于是我反驳了胖子一句。“我也觉得其中必有深奥,至于其中原因,我暂时也说不好。”三叔随即站到了我这一边。
待我和三叔相继说完,崔师叔踌躇道:“老实说,自打听说岔道里面出现了一盏三十年代的马灯后,我的心里就一直不太舒服,我总感觉岔道里面似乎藏着什么古怪。要不这样,反正咱们也在王陵里面停留了近十个小时了,这么长时间都耽搁了,也不差个把小时,我看咱们不如再到岔道里面瞧瞧,看看那里究竟是何去处,真要是能够找到一条出去的路岂不更好?要是里面什么都没有,回过头来,咱们再好好合计一下,一样可以出去。”
胖子见他师父都明确表态了,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极不情愿地检视了一下自己的装备,随后一声不吭的跟在我们的后面。逃生通道中段的那个岔道,因为之前我去过一次,对那里的环境,多少有一些了解,所以我不待崔师叔吱声,就立马站到了排头领道。
我们一行四人很快就到了那盏倾倒的马灯处,临靠近前,三叔用手电朝马灯下面的石道上照了照,见没有什么异样后,三叔走到马灯前面,伸手夹住马灯的耳朵随后将它提了起来,大致看了一下,三叔惊呼道:“这是一盏盗马灯,真想不到一个世纪都不到,除我们之外,竟然还有人来过这个王陵。”三叔说完,随后将马灯递给崔师叔。
崔师叔将马灯拿到手里后,借着手电的亮光,我和胖子清晰地看到马灯的提手处锈迹十分明显,由此可以肯定,这盏灯的使用频率还是很高的。崔师叔瞧了瞧手里的马灯,随即皱起了眉头,继而他问三叔:“老三,这盏盗马灯你怎么看?”
三叔迟疑了了一下,随后道:“据我所知:盗马灯是三十年代民间手艺人广泛使用的工具之一,因为南北气候,地理,穴位存在较大差异,所以南方的同道下地干活,多数使用防水矿灯,而北方手艺人则普遍使用马灯掘金。如果想要从这盏灯确定先前进入王陵的那伙人,我感觉这样做未免有些武断。”“就这些吗?”崔师叔见三叔说到这里不说了,跟着又问了一句。
“就这些了,除此之外,我还真没看出什么来!”“这盏灯被人突兀的放在这里,我越发感觉没有那么简单,虽然其中原委,我现在也说不清楚,但是我始终感觉这盏灯放在这,好像在预示着什么?”崔师叔说完,胖子当啷来了一句:“师父,你要是觉得不妥,我看咱们不如早点回去得了,反正咱也没走多远。”
崔师叔知道胖子来这心里面老大不愿意,此刻一见胖子动员自己回去,崔师叔回头看了一眼胖子,随后笑道:“既然来了,不看一看就走,岂不可惜了!要知道这可是两千多年的王陵啊!此刻对于咱们来说,这辈子那是进一次,少一次啊!”
我见我们还没怎么着,胖子就打起了退堂鼓,于是我故意拿话激了一下胖子:“胖子,你是不是害怕了?要不这样,你别跟着我们了,你就在这等我们吧?”胖子见我小瞧他,立时把眼一瞪道:“谁害怕了,我有啥可怕的?实话告诉你,我不愿往前走,是因为看你们放着现在的道不走,我来气。”
请将不如激将。我一见胖子中计,于是赶紧陪着笑的跟他解释道:“你看,这事整的,我还以为你害怕了呢!你要不说,我哪知道哇!得,啥也别说了,这事哥错了。”说完,我伸手亲昵的拍了拍胖子的肩膀,胖子怒气未消的耸了耸肩,随后不耐烦的说到:“别磨蹭了,赶紧的吧!要是不行咱好回来。”
胖子说完,随后大步流星的朝前走去,我担心胖子急火火的将探路当成任务来做,这样会招来什么危险,于是我随后赶紧跟了上去。
我们一行四人小心翼翼的沿着略带弧形的通道,往前行进了三十余米,在手电的射程之内,就见前方不远处出现了一个黑漆漆的洞口,望着前方的那个希望,胖子高兴的跟我说:“嘿,哥们,想不到你的直觉还挺灵的,这下看来,用不了一支烟的功夫,咱们就能出去了。”
本以为从前面的洞口钻出去,前方会有一条密道要么通到我们来时的墓道,要么通往另外一个去处,谁知待我们走到尽头处一瞧,这才发现通道尽头的场景,跟我们之前想的一点都不一样?
站在洞口处,我们惊奇的打着手电朝着前方照去,只见和逃生通道连接的空间,可视之处足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我们头顶上面的空间完全密闭,看外形极像是一口被倒置的铁锅,虽然上方怪石嶙峋,垂直距离我们所站之处约有数丈,并且没有被人刻意的休整,但是每隔数十米,却有一尊极为夸张的石像静静的屹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