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胖子一听三叔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于是我俩赶紧停止争抢,异口同声的要他快说?
三叔说:“这块墓砖踩下去后,墓道内没什么变化,就说明机关还没启动,估计只有这块墓砖弹起后才能引发。如果在墓砖弹起前,我们找到一个适宜的东西,让它代替人顶在墓砖上面,让它弹不起来,那么我就可以脱身出来,同时我们三个谁也不用再做无谓的牺牲,你俩合计一下,我说的法子行不行?”
我和胖子一听,赶紧就地取材,抹黑找了半天,除了在墓道一脚发现几具殉葬的枯骨,其余的啥都没有找到。我俩想返回到主墓室去找,三叔怕我俩再触发机关,说那样的话首尾不能兼顾,还不如现在这样,至少能有两个人活着出去。
我看了胖子一眼,心中打定主意,决定一会趁他不注意,先发制人,把脚踩到那块活动的墓砖上,那样三叔就能抽出脚来,届时凭借着三叔的经验,他们叔侄就可以安全撤离。如果三叔有什么不测,就凭我俩二五眼的水平,能不能活着出去都是未知数。如果真要出不去,那么不仅三叔白白牺牲了性命,我俩肯定也活不成。就是侥幸出去了,少了三叔的庇护,我可能还是老样子,那样胖子可就活遭罪了,如果让他活在良心和道德的夹缝里,可能他这辈子就废了。再者他们叔侄血脉相承,如果让胖子来当这个死档,就是胖子同意,三叔也不会同意。
如果真要一个人做出牺牲,我是最合适不过。想到这些年,自己因为官司东奔西走,隐姓埋名,居无定所,有家不能回,有国不能报,过的连一只富人家里的猫都不如……想到这,我紧走几步,打算照着想好的那样去做,不想胖子一把拽住我,我以为胖子看穿了我的心思,于是我就装傻充愣的站在原地?
见我发愣的站在那里,胖子憨厚一笑,随即用手指了一下他背上的挎包,我不明其意的看了看胖子?胖子似乎在和我卖关子,他先是把手里的铁剑递给我,而后解下了背着的挎包,最后他又取过铁剑,用挎包带把剑柄缠住,同时扳过我的手,让两把铁剑交叉了一下。这几个看似简单的动作,瞬时让我一下子看明白了他的意图。真想不到,关键时刻这个脾气鲁莽做事直来直去的家伙,竟然能够临危不乱,想出这么一个石破天惊的好办法!
我把胖子的想法跟三叔一说,三叔听了也觉得这确实是一个好点子。于是我让三叔站着先别动,待我把两把铁剑分别插入陷落的墓砖缝隙处,先是攥住剑柄试着将它们往中间拢了拢,虽然这两把铁剑在墓中呆了几百年,刃部有些锈斑,但弹性还是可以的。
我不敢太用力,生怕折断了铁剑。约莫力度差不多了,我用眼睛在剑身上做了一个记号,我让三叔把脚抬起来试一试,三叔照着我的话把脚上的力一点一点的慢慢的收回。那块活动的墓道砖随着三叔的移动,上升了一个刀片的厚度,而后就被牢牢地固定在那里。一见方法奏效,我要三叔再忍耐一下,随后拿过胖子的背包,胖子的背包沉甸甸的,里面装满了撒卯的陪葬物品,看着那些闪着诱人光辉的金银珠宝,我连看都没看,因为现在情况紧急,就是里面有再值钱的东西,都不重要了。
我把背包带解开放长,按照做好的记号,一一缠牢,而后我还不放心的用手抻了抻,直至确认无误后,我让三叔照着刚才的样子把脚慢慢地提上来,这次墓道砖没有跟着上移。估计是胖子背包里面的东西起了决定性作用。站起身的那一刻,我忽然戏剧般的想起了一句古人的话“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估计古人没有看到刚才发生的事,否则说这话的人一定会捶足顿胸。
三叔把脚抽回后,撩起衣襟先擦了一把额头上沁出的汗水,随后弯下腰使劲捶了一通有些酸麻的老腿,感觉差不多了,三叔直起腰说前边几米就是墓道,按照以往的经验,我估计不会再有机关了,咱们一定要趁着手电熄灭前出去,否则黑灯瞎火的留在这里麻烦更多。
胖子有些留恋的回头看了看他的背包,心有不甘的跟在我俩的身后。想到即刻就要逃出生天,我的心头一阵狂喜。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到了曙光,心里的压力不再让我感到恐惧,一想到胖子他爹备着的酒菜,以及胖子他娘烙的薄饼,我的胃里一阵痉挛,我感到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迫不及待。
胖子磨磨蹭蹭的走在后面,虽然我知道他不会背着我和三叔,偷偷地冒险回去拿几样回来,但我还是对胖子有点不放心。
三叔说“到了墓门那,没什么问题的话,只要把墓门拉开,甭管它是什么材质,只要打一个盗洞出去,我们就自由了,至于墓室里面的东西,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根本就不是问题”。胖子听他三爹说的这么肯定顿时显得极为高兴。虽然我也感到很兴奋,但是我和胖子想的却不是一回事。
说话间,我们就到了两扇对开,上圆下方的青石墓门前。三叔用手电朝门下方照了照,只见两扇石门被一根椭圆如大腿粗细的石栓牢牢顶住,石栓的尾端径直插进墓砖下,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和它紧紧连接?胖子掳袖子就要上前抬起石栓,三叔手快一把拽住胖子,随后要他退后。三叔蹲下来用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