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追风这几日的所为,我怎么感觉他象是弃我们而行之呢?”
“无所谓,我们走着瞧......”带上了面具的他转身要走,又回过头来扔下一句话:“把这里烧掉!”
乾安宫。
按照新皇的吩咐,只点了坐站立柱桐灯,宫门处黑暗静寂,慕容熙一个人坐在案前,直直看着手上的东西。
黑暗之中走过来一个人,慢慢的跪了下去:“皇上,小的,回来了。”
“报!”
“追风是被一个带面具的人救出去的,他又去了一趟南国,属下无能,到了南国之后,跟丢了,不过,很快就在银消楼又找到了追风。慕容云,一点消息都没有。”子时尽量的简单一些。
“那么,带面具的会不是慕容云?”慕容熙问他。
“不会,皇上,他以前关在悔罪司的时候,中过毒,所以那个带面具的不会是他,武功十分了得。”子时回着话,证据甚是肯定。
“那么,追风并没有和慕容云在一起?他们也不可能在一起,因为他们之间没有什么共同的利益,没有共同的利益,怎么会走到一起?”慕容熙的嘴角微微的翘了起来。
“还有,慕容云的那个侧福晋,生了一个男孩。”子时告诉他。
“男孩?慕容云的命很好呀,竟然有......杀了她们!”慕容熙告诉他。
“啊?”子时有点没听明白,当初找到慕容云侧福晋住处时,特意请示过,新皇只是让子时把她带到昔日恭王府,但是重来没有说过要杀掉她。
“是什么改变了皇上的心意?不知道这个孩子是不是也是个把柄?”子时小心的问着眼前的新皇。
“不是,还有比他更重要的……去办事儿吧!”慕容熙命令到,抬眼看着子时消失在黑暗之中,如此大的殿堂,让他感到无限的寒意。
这是一间密室,十尺大小,以青石板铺的室地,只放了几个椅子和一个软榻,阵设相当的简单。
“主子,除去追风去过,再也没有人去过,而且属下查了,中的毒确实是出自银消楼。”一个男子侧立于一个坐在软榻的人身边,穿了一身灰色的紧身竖衣,蒙面,只露出一双锐利的双眼。
“他打听到了什么?灭口?难道是关于玉拓?”坐在榻上的人眉目微动。
“心真大!”站立男子发出一声冷笑。
“去北辰国的人,有消息么?”榻上的人又问到。
“有,查到了下蛊的人,慕容熙寻遍名医,竟然没有一个看出来是蛊。”站立男子又笑道。
“你仿佛很兴奋?”榻上的人皱眉不解。
“当然,我重出江湖,当然兴奋,而且还有这么多不自量力的人,我觉得很有兴趣。”
“如果追风知道了玉拓的事儿,他下步应该去落桑酒潭了,如果文延玉告诉了他关于玉拓的事儿。”榻上之人一脸的阴笑。
“呵呵,主子,你这着,够阴的!”
“以其道还其身罢了,谁让他不守约定……”
坤安宫,洛婉任由琴诗给她手上的伤口上药、包扎,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她想到了什么,走去后殿,此时乾儿正不错眼珠的盯着小床上的小戈儿看着,一边喃喃的叫着弟弟。
“乾儿,你过来,娘亲的话要问你。”
乾儿依依不舍的从小戈儿的脸上把目光移走,规矩的站在了洛婉的面前,虽然洛婉对他依旧温柔如初,但是总觉得和他有了一丝的生分。
“你侧母妃,在哪你可知道?”洛婉问他。
“不知道,不过我们来之前,在咱们家呆着来着。”乾儿说道。
“咱们家?是恭王府么?”洛婉拉着他的手,轻轻的摸着他的头。
“是呀,然后我被带过来的。”乾儿的话还没有说完,洛婉就站起了身,一边往外走去,一边说道:“你早点睡觉吧,疯了一天,明天母妃再来陪你,母妃有点急事。”
慕容乾看着她焦急的背影,紧紧的咬住了下唇,手里不自觉的用力捏着慕容云临走的时候交给他的香囊,那里面有慕容云让转交给洛婉的东西,但是慕容云说过,一定要在只有她们俩的时候。
乾安殿。
慕容熙正拿着德妃送来的东西把玩,觉得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轻而急促,黑暗中,他看见了那沫浓紫。
“这么晚了?你不在宫中好好歇歇,都不通报就闯了进来,真是.......”慕容熙盯着洛婉,语气是愠怒的。
洛婉直直的跪了下去,膝盖落地的声音在大厅里尤其的清晰入:“皇上,放了东夏吧!”
“东夏?”慕容熙有了一丝的迷茫,转眸间想了起来,是刚刚让子时去除去的慕容云的侧福晋。
“她怀着恭王的孩子,毕竟是一条生命,幼子无辜。”洛婉凄苦的乞求他。
慕容熙慢慢的走下了案台,站在洛婉的面前,低着头俯视着她:“晚了,我不会让任何除去你的孩子之外的,他的任何孩子在这个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