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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你怕什么?(1 / 2)

洛婉失神的松开了手坐,一步步的退到床边整个人直直的落在床上。

慕容云知道此时的话对洛婉来说过于残忍,但是为了更好的保护她并让她学会承受一切,这些必须撕开,让她先要有个心理准备,如果真的失败了,心中也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想到这里,他走到洛婉的身边,伸出手来把她紧紧的搂在怀中。

“我刚出去一会儿,你二人就搂搂抱抱的,却原来二在这你浓我浓呢!”雾隐的话带着嘲讽和一丝的醋意。

洛婉连忙推开了慕容云,一抹红潮涌上脸颊,只瞪着雾隐的双眼说不出话来。雾隐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一点恨意都没有,先前他的心里是恨极了洛婉的,那时只知洛婉已殁,却也恨意极浓。

“皇上如何?”慕容云直接问道。

“还是没醒,我去了这么长的时间,就是因为皇后一直在榻前坐着,喃喃自语,直到她走了我才走上前去,人瘦的不成样子,脸色乌青,确实是中毒极深,哥哥一点消息都没有,不知道解药可否寻到?”雾隐心生焦急,想了想又说道:“乾儿和慕容丰睡在一起,两人竟然有一丝的相像,只是乾儿比慕容丰小了一圈,看他脸色和神情,并没有什么不妥,想来皇后也一直在悉心照料。”

雾隐的话让洛婉心生安祥,只笑而不语,泪水却不知之间满面而滚。

“一切随安吧,你身体如何,如此长时间的动作,可还吃得消?”慕容云关心的询问。

“稍有不支,可能是刚刚恢复的原因,并无大碍。”雾隐的声音还是有些虚弱。

洛婉看了一眼慕容云轻声的说道:“太子无事回去吧,我要给姐姐更衣,让她睡下了。”

“东夏可在?”慕容去如此问。

“在呀,在侧殿呢,那日姐姐让她二人与我们同住,她俩死活不肯,非得说尊卑有别。”洛婉轻声道来。

“那东夏与南春是同日所生,而且与我也是同日呢,说来可真是巧。”慕容云的话说的没头没脑,让洛婉很不明白。

雾隐突然说道:“如果太子有翻手覆云那天,可以纳了妃,同年同日所生,可不是夫妻?”

慕容云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洛婉看着他的背影,微微的皱起了眉头,心中泛起一丝疑云,难道这东夏和南春并不是普通的宫女?她细想当日封宫之时,那两个宫女大气同留,丝毫没有一点惧怕和难过的神情,试问听到封宫的消息,她自己都觉得心惊肉跳,更何况两个小小的宫女?

雾隐直直的盯着洛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洛婉听她这样说,立时转过头来“你是不是也有疑心之处?”雾隐轻轻的点了点头,二人相视不语。

时至月末,还有两日便是二月初二,这是太子所说的逼宫之日,落尘一直没有回来,雾隐连续出去四、五次,也未带来什么有助的消息。

她二人坐毡如针,日日盼首。这一次的时光,是她二人从来没有感觉到的难熬。

此日,正是二月初二,东夏将后两殿封上后,只剩下前面一个正殿需要打扫,二人也时日无事,便收拾的规矩干净,殿旁的构树已经开始懒懒的开始抽也嫩绿的细芽。

何止一个风落宫,此时整个东国皇宫都是静寂的吓人,直到夕阳渐下,只留一些暗淡的朱黄,风东殿的宫门嘎巨响,许是数月来不曾开启,声音犹为刺耳。

一列带刀黄衣侍卫,并不施礼,直宣旨意:“奉太后懿旨,如果娣贵妃还尚可移行,速来凤昭宫晋见。”

不容分手,侍卫便伸手请雾隐移行,洛婉看到此景不何故,只觉得心惊肉跳,手中冷汗直浸。她走到雾的身边,紧紧的环住雾隐的右臂,虽然尽量稳重前行,可是还是觉得双腿微微发抖,雾隐似乎有所感觉,紧紧的拉着她的手。

一路走去,只觉得前路漫长,四边的宫女和太监个个行色匆匆,雾隐不自知的加快了脚步,是生是死不过如此,如果万幸,也许可以带着洛婉杀出一条血路,不为其它,只为她是慕容云最爱之人,这将近三个月的时光,也是难舍之由。

红日终于落尽,带走最后一丝光芒,凤昭宫,除去皇上的正殿,这里是最奢华之所,那朱漆红门,此时没有日光的照覆,仿佛一个巨大狰狞的野兽,要将眼前之人生生活吞。

然而走入殿中才发觉有异之处,长长的正殿通路上,站着密密麻麻的人群,虽然全是太监、侍卫装备,却杂乱的站在两边,而且人人手中都有长兵短器。

随着身后红漆正门的关合,一声巨响又震的洛婉心中一跳,她二人在那几个侍卫的引领之下往正殿走去,两边高起的高墙下,也站了无数个身穿铠甲的卫士,然却一声都无,只是传来她们几人零碎的脚步声,这一切无不显示出气氛的紧张。

凤照宫。椒香殿。

当年皇后十六岁入宫,虽然没有争位敢其之由,但是因太后的原故,她备受宠爱,用划时绿簟香与椒漆墙,因而此殿由圣上赐名并亲书挂入正殿之上。

昔日爱意之字尚在,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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