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自己的府中,还娇喘而归?遇到鬼了?”太子说道,神情平静,却能让洛婉感到丝丝的寒意。
“这么晚了,你怎么进来的?”洛婉轻咬娇唇。
太子看着她清澄带着疑惑的又眼,忽然心中一痛,仿佛自己要失去了一样很重要、很珍贵的东西。
太子紧紧的将她拉入怀中,而洛婉僵直的一动不动,因为此时她不知道如何应对,对她来说,这个曾经是他夫君的陌生人,又似乎不是那么陌生。熟悉的陌生人,就是指现在的她们?她心中想着。
“我已经和皇祖母说清楚了,此生除你不会再立新妃。皇祖母也答应了我,只要清除了皇后一党,就会让我娶你!”太子阴郁的告诉她。
“皇后?那顺亲王慕容颐呢?”洛婉推开了他。
“慕容熙?你心里是不是只有他?你可知道我才是你的夫君,你还在你娘的肚子里就定了亲的了,从地位到长相,我哪里不如他?你给了他对你柔情似水的机会,可是你给我过我么?如果换过来,你爱上的也许是我!而且你现在敢保证你是爱他的么?一年前的种种,全烟消云散,那么就是说我也有机会!我也有!”太子说完这话,就紧紧的把洛婉抓住,用力的晃着她的身体。
“你抓疼我了!”洛婉叫着。
太子用嘴唇堵住了她的叫喊,洛婉被动的接受着他的唇舌纠缠,她退也不是,躲也无处,情急之下,她咬了下去,那一股腥红让她蓦然惊醒,回忆冲进她的脑海,出宫、落水、云消的吻、黑色的箭、桑落的酒、墨府的火、暗道的担心、疗伤的苦寒洞……记忆象一张无形的网,缠得她不能呼吸,沉沦…沉沦…太子吃惊的擦着嘴角的血渍,狠狠的说道:“你心里是真的有他的,对么?”
洛婉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你别逼我?”
“我真是不明白,你哪里好?我会喜欢上你?”太子用手抓起了她的下巴。
洛婉不知所措的看着他,她无助的看着太子,一行泪象火山的灼桨,流到了太子的心上,烧的他痛不欲生。太子夺门而出:“你等着!皇后也好,顺王也罢,我会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洛婉看着自己慢慢合上的房门,瘫坐在地上……洛婉不知道坐了多长时间,只是知道自己无泪可流了,想站起来,可是刚刚要起身的她突然的倒了下去……
翌日,天还没亮,祝雅就来到了洛婉的房间,她敲了敲门,没有人应答,她心中一惊,推开了房门,空屋、净床,祝雅的脸色变的十分难看,她又急忙的走了出去,关上门,到了下人房,她找到了祝妈耳语之后,祝妈开始在府中上下搜索,可是一点都没有洛婉的影子。
太阳已经开始发着炙人的光芒,备受煎熬的还有宗王、祝雅的心,思过期间,离家出走,这样的罪过,可不是宗王府难担得起的。
整个宗王府就连午饭的时间都没人进食,洛恩的脸也铁青着吓人。
一天过去了,派出府外的人也一一的回来,都没有洛安然的消息,祝雅和宗王已经商量明白,如果明日早朝之前,找不回洛婉,只能进宫述罪。
夜晚无声的侵来。整个宗王府寂静的如同一座死宅。
祝雅和宗王衣装整齐的坐在内室,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他们已经失去了说话的力气。
门这个时候,轻轻的启开了,进来一位俊朗的少年,一头的白发吓的宗王和祝雅站在了一起,张着嘴没有说出话来。
“王爷、福晋;常姥姥让小的来回禀一下,洛婉很好,不用担心,属下的人一直在保护她,不会有什么事,明日就应该回来!”少年说话干净利索,眼神清冷寒利,并没有给他们再问其它的机会便转身退出内室。
宗王和祝雅精神低落的坐到床上彼此对视着。而此时在皇宫之中,彻夜未眠的何止宗王府一家,皇后只着一件浣纱后装,上面绣着象征母仪天下的凤落丹阳:“人送去了么?”
一个影子被桐油灯拉的奇长,黑暗之中,只能听到鬼魅的声音:“送去了,药也下了,一切都按主子的吩咐落板了。”
“好啊,你退去吧!下面就专心找出玉的主人就行了,十日,够么?”皇后的声音冲满了凌厉,口气让人不敢拒绝和推脱。
“遵命。”一阵带动了烛火轻轻的晃了一下,转眼之间一切归于平静,皇后的脸上露出安心之笑。
月亮把探出的头又从皇后的寝宫移向了太子的栖龙殿内,因为那儿的人也未曾安睡。
太子已经回来多时,他用舌头轻轻的舔着被洛婉咬伤之处,心中五味掺杂,笑自己如此不堪,会为了一个女人这样失魂落魄,带着自责和疲惫还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他踱到自己的内室。
一阵香气迎面而来,这个味道,他太熟悉了,因为这个味道还残留在他的怀中,他顺香而去,竟然发现檀香四角橱中躺着一个人,他走近前去:“洛婉!”。
她的面颊已经红润,眼长睫密,他不禁的看呆了,她的皮肤怎么会那么细腻、那么美丽。太子觉得自己浑身燥热,他不自主的将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