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何必和我秦皇门争斗呢?”
秦渊脸色一变,看着薛文皓语气僵硬的说道,后者微微一笑,垂首对着秦渊微笑道:“秦门主,天下的隘口关口多得是,但是没有主人的地方可就萧关城一处了,在下要是不赶紧拿下,岂不是罪过?”
“你什么意思?”
秦渊的目光圆瞪,死死的盯着眼前的薛文皓,嘴角的恨意油然而生,后者却毫无察觉一般,对着秦渊幽幽的说道:“因为朝廷从来没有说过,秦皇门是真实存在的一个古武门派啊,我们只是听说过这样一个门派,也知道秦门主的悍勇,但是很不幸,您不是真正的古武门派,您如果占着这个地方,我们也就罢了,但是现在您可没有控制住这个地方,我们的人已经拿下了萧关城的一半了,不是吗?”
“看来你我两家的战争是不可避免的了?”
听了薛文皓的长篇大论,秦渊的脸色越发的凝重,后者咧嘴一笑,对着秦渊恭声说道:“秦门主说的这是哪里的话,我只要这一面墙就够了,我们两家可以共有这座关城,一人一半,如何啊?”
“放屁!”
秦渊怒吼一声,望着满脸堆笑的薛文皓,恶狠狠的说道:“萧关城只有一个,萧关城中也只能有一个主人,你要是识相点我们就罢手,不然的话,你我两家永无宁日,到时候到底便宜了谁,你自己掂量掂量,别以为关中都督使郑末彧是你舅舅就了不起了,我秦皇门从来都没怕过谁!”
“无所谓啊,反正死的也不是我烛龙城的兵马,这些人可都是从关中各地拉过来的兵马,秦门主可以看看,关中三十六城有几个地方没有派出人马过来支援我烛龙城的正义行为的?秦门主打算和关中三十六城城主宣战的话,随便!”
薛文皓冷笑一声,猛然间打马转身,进入到枪阵当中,秦渊看着眼前密如钉阵的枪林,顿时感觉一阵恼火,不久,一杆杆大旗从萧关城的东城门上升起,秦渊看着上面的鎏金大字,顿时恨意又生——薛文皓说的没错,这次的行动是关中诸侯整体的行为,虽然背后肯定有郑末彧的指使,但是也说明了秦皇门占据固原之后,整个西北势力强大的反弹力道!
“看来苦日子还长着呢!”
秦渊望着城墙上挂起的旗帜,暗暗的摇摇头,嗅着自己身上的血腥味,秦渊无可奈何的放下手中的巨剑,领着人回到了已经无人的萧关官衙,无论秦渊如何悍勇,但是理智总也是有的,秦渊默然的坐在官衙的大堂中,看着牺牲颇大的手下,默然的点点头,然后命令将现在的情况发到钱苏子的面前!
接到秦渊的电报,钱苏子先是吃惊不小,然后细细一想,才知道此事也是必然,虽然暗恨宋萧琳的无耻,但是也只能劝告秦渊不要轻举妄动,顺便,把钱庄柯失踪的消息告诉了秦渊。
听到席耘正这个名字,秦渊感到一阵陌生的同时,也只能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沉沉的睡去,薛文皓的行为虽然让人恨意丛生,但是秦渊也不得不承认,现在的秦皇门已经无力对抗薛文皓的联军了,当然,秦渊也看得出来,薛文皓的人马组成复杂,守卫城墙还行,想要让他们攻击秦皇门找事,估计也不大可能。
血战之后的萧关城很快陷入到了长久的宁静当中,焦急如火的钱苏子挂念着的钱庄柯也在万籁俱寂的时刻,迎来了自己的一个机会!
躺在满是茅草的地上睡着觉,浑身被席耘正绑的如同一个大粽子一样的钱庄柯翻了个身,刚要睡着,却感到一阵冷风猛然间从敞篷外面吹了进来,钱庄柯在心中咒骂一声,睁开眼正要往外面看去,却看到一双绿油油的眼睛猛然间出现在远处的黑暗当中,那骇人的神色让钱庄柯的身体一阵发紧,不顾自己被人俘虏,钱庄柯死命的朝着不远处席耘正的方向翻去,然后一头撞在了一块冰冷的石头上面!
“额……”
感受着太阳穴发出的剧痛,钱庄柯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死命的蹭着睡得和死猪一样香席耘正,正在做着美梦的席耘正猛然间一翻身,刚好把自己的身体压在了钱庄柯的身上,被席耘正压在身下,钱庄柯刚要死命的挣扎,忽然听到一阵狼嚎传来,不等他侥幸身上的席耘正,几头野狼已经从远处的黑暗当中冲了过来,暗暗祈祷着自己迟一点被野狼吃掉,钱庄柯索性也停止了挣扎,听天由命一样的躺在地上,等待着黑暗的降临!
“啊!”
席耘正惨叫一声,猛然间从钱庄柯的身体上坐起来,看着已经扑到眼前,准备咬断自己脖子的野狼,席耘正猛然间一哆嗦,对着冲上来的野狼上去就是一拳,这一拳不偏不倚,正好打在了那野狼的脑袋上,钱庄柯只感觉空气中腥味四气,抬眼一看,黑暗中席耘正刷刷几下,挥舞着自己的紫光龙纹剑,就把扑上来的野狼斩落空中,最后一剑也很自然的滑到了他的面前:“说!你刚才为什么不叫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