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为秦门主钱郡主鞍前马后,效忠到死!”
“吴财长请起!”
默默的看着跪倒在脚边的吴澄玉,钱苏子微微一笑,伸手将吴澄玉扶起来,然后颇为感慨的说道:
“有吴财长这句话,小女子算是没有白白坚持这么久,之前无数人背后议论在下是瞎了眼睛,才会和秦门主相爱的,如今又吴先生这句话,在下也算是看到了一丝曙光了!”
“钱郡主巾帼不让须眉,目光长远,远见卓识都让在下佩服!”
对着钱苏子拜了一拜,吴澄玉的脸上猛然间浮现出一丝玩味,对着钱苏子低声说道:
“其实说句不怕钱郡主笑话的话,当初听到钱郡主竟然愿意和秦门主长相厮守,在下也是心中腹议了很长时间,如果不是在这城主府当中朝夕相处,在下也去不掉心中的成见啊!”
“破山中贼易,破心中贼难啊!”
钱苏子微微一笑,对着吴澄玉说道:
“此事事不宜迟,我们不能再让人提前抹黑秦门主的行为了,所以吴财长您收拾收拾,就赶快去京师一趟,我现在就给我父亲写信引荐你,希望到时候我那死鬼老哥不要再阻挠了吧!”
“嗯嗯!”
对着钱苏子点点头,吴澄玉慌忙将手中的玉簪子放在腰间,对着钱苏子说道:
“这玉簪子我就不给我家女儿了,先拿在手中,到了尚书府当个物证也好!”
“嗯嗯!”
钱苏子看了吴澄玉一眼,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就奋笔疾书,在给父亲钱韫栖的信当中将自己老公出征沙鬼门的事情夸成了一朵花一样,然后就交给吴澄玉,让他带着往京师去了,也是到这个时候,钱苏子才猛然间意识到什么,对着吴澄玉慌忙说道:
“那吴先生你去了京师,这固原城中的财长一职谁干呢?”
“当然是您代劳了!”
吴澄玉回头微微一笑,看着钱苏子长大的嘴巴,淡然说道:
“这以后投奔秦门主的人可是多了去了,要是连财政大权都不能抓到手中,秦门主还怎么经略西北,问鼎中原啊?”
说完,吴澄玉也不管钱苏子的反应,三两步就回到自己家的小院当中,和自己的女儿告别,背上行囊,骑上马,北上京师去了。
“经略西北,定鼎中原?”
捉摸着吴澄玉对着自己说的话,钱苏子忽然感觉一阵恶寒,无可奈何的摇头说道:
“华夏五千年,我看着唯恐天下不乱的就是吴澄玉这样苦出身的读书人吧!”
这边的钱苏子和吴澄玉火急火燎的准备到京师报捷的工作,那边的沙鬼门却是炸开了锅,倒不是因为莫梓蒂的死让沙鬼门群龙无首,而是因为秦渊焚毁崇冈城,封掉十八口水井之后,原本等着秦渊和莫梓蒂两败俱伤之后出来摘桃子的沙鬼门各个世家全都傻了眼精,不单垂涎已久的崇冈城成了一片焦土,连恢复重建,在沙漠中至关重要的十八口水井也没了,这一下人数众多的沙鬼门世家连在沙漠中生存都成了问题!
“都他娘是你们的主意!”
一个年纪轻轻的沙鬼门头目挥舞着手中的长枪,站在满是黄沙和焦炭的崇冈城废墟上,对着眼前的几位老人怒吼道:
“你看看现在,沙鬼门成了个什么?啊?我们这些人以后该这么办?连水都没有了,这沙鬼门还能存在吗?”
“能!”
一个满脸长须的中年男子忽然开口说道:
“沙漠中没有水,外面有,沙漠里没有钱,外面有!沙漠里没有人,外面有!一个字,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