梭型剑竟然如此神兵,根本没有被自己的雪花腰刀砍入半分,哪怕是继续催动身体中的古武之气,这梭型剑也仿佛钉在了大地之上一样,没有任何的变化!
“你死了!”
秦渊的双眼猛然间变得赤红,那阴森森的口吻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看着眼前的秦渊,林琥文的喉结动了一下,不等他回应,秦渊已经伸出手来,对着他的心口抓了过去,按可怕的眼神就像是刚才吞噬自己师傅心脏的自己一样,毫无人性所应该有的光芒!
“不!”
林琥文惨叫一声,看着秦渊马上就要探入自己心口的手,猛然间松开手中的雪花腰刀,向着后面飞奔而去,四周的林府家丁也纷纷跟着林琥文逃脱,秦渊看着掉落在地上的雪花腰刀,猛然间感到自己的腹部一股剧痛传来,不等站在旁边观战的孙威平走过来,整个人的身体猛然间一抖,一口鲜血从秦渊的口中喷出,紧接着,秦渊的眼前一黑,整个人就此昏死在了当场!
“秦门主!秦门主!”
对着秦渊大叫两声,孙威平忽然间自己把自己的嘴巴捂住了,背着背上的乐绍奉,冲到秦渊的面前,将秦渊勉强架住。然后一个人拖着两个人的身体,慌忙向着青龙谷外冲去,这个时候哪怕是林洛洛那样的家伙出现,自己都不可能保住秦渊的命!
带着惶恐不安的心情狂奔在满是寒露的山林之中,孙威平头上的天空逐渐变得昏黄起来,冬日的黄昏很是短暂,短暂到了转瞬间就是漫天繁星的地步!
头顶这同一片繁星,住在南山别墅的黄世杰终于打开了房门,看着跪在别墅庭院中的泥地上面已经三天的祖秉慧,淡淡的说道:
“起来吧,秉慧,这都多少天了,何必如此呢?我黄世杰的一举一动都在您父子二人的掌控之中,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我自认倒霉,行了吧!”
“属下不敢!”
祖秉慧僵硬的身体拜倒在地,脑袋深深的扎在了满是霜露的泥地当中,比起河套平原,深入贺兰山腹地的南山别墅冷的更加的快,也更加的过分,虽然还是初冬,但是祖秉慧的眉毛上已经沾染了一层寒霜。
“不敢?”
黄世杰有些肥大的手握着一个小巧的暖炉,暖炉中的特殊装置让这个球体无论在任何方位,都能够保持水平,而就让里面的小块碳火不会倾倒出来,握在手中,暖暖的让人感觉很是舒适:
“我看是没什么不敢!如果不是泓天门门主松虢泙松门主提醒了我这一切,我到现在还觉得你父子两人是我的贴心人呢,现在看看,我黄世杰真是傻得可怜啊,最忠诚的竟然是个给我看门的卫士,我要你们何用!”
说着,黄世杰猛地将手中的小手炉扔到了祖秉慧面前的泥水当中,寒冷的泥水瞬间将收录中的碳火浇灭,捡起的污泥水滴也沾满了祖秉慧的脸面,只可惜这个俊美的少年却不可能伸手将这些污泥脏水擦拭干净!
“小人罪该万死,只希望黄世子能够给小的一个机会,这次,我定然拿下秦渊的狗头!”
祖秉慧跪在地上,眼中全是恨意,不知道实在恨老不死的秦渊还是在恨眼前这个混蛋黄世杰!
“不用了,明天我就去金城上任,听说西北的局势进一步的恶化了,在那里,或许是个机会!”
黄世杰摇摇头,冷眼看着眼前的祖秉慧,回身进到屋中,幽幽的说道:
“你就在这里辅佐灵武伯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