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就摆了摆手,紧了紧衣衫,叫来自己的贴身护卫祝炆鹤,让他在偏殿布置好人手,然后自己就抬脚走到了偏殿等候秦渊等人。
到了偏殿没有多长时间,浑身发软的陆肃炀就带着秦渊等人进到了偏殿里面,外面的侍卫被拦在门口,房间中乍一看只有秦渊,钱苏子还有陆肃炀以及晕倒过去的晴儿姑娘四个人进来。
“秦门主,您这是要干什么?”
李平举黑着脸看着眼前的秦渊,嘴角不住露出痛苦的抽搐,被钱苏子用刀压着脖子的陆肃炀死了也就死了,可是晴儿姑娘被发现的事情,却让李平举有些惶恐,虽然朝廷没有明令说刺使不能够留宿东瀛人士,但是这晴儿姑娘可是东瀛邪马台女王的女儿,而且秦渊应该在朔州城看到了自己和东瀛武士团的亲密关系,这要是被捅上去了,别说自己是右丞相的女婿了,就算是自己是右丞相本人,也会被群臣攻讦一番的!
“没什么,只是想要和李大人谈谈正事,所以就顺便搜集了一点筹码而已!”
秦渊嘴角含笑,对着旁边的钱苏子点点头,后者直接松开手中的大刀,将面前的陆肃炀一脚踹到了李平举的面前,后者趴在地上微微一愣,猛然间抬头看到李平举喷火的目光,赶忙点头哭喊道:
“刺使大人,小的无能,小的无能,您老人家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滚!”
李平举飞起一脚,直接甩在了陆肃炀的脸颊上,这个面容还算不错的年轻人直接被李平举把脸踹肿了,仰着脸看着面前怒不可遏的李平举,转过身,连滚带爬的从偏殿当中跑了出去,整个房间瞬间只剩下了秦渊,钱苏子还有李平举三个清醒的人了。
“那就说说你们的条件吧,花了这么大的心血搜集我和东瀛武士团有关的证据,你们倒是非常用心啊!”
李平举黑着脸看着眼前的秦渊,他心里非常清楚,这次无论如何都要大出血了,不然的话,估计是满足不了胃口越来越大的秦皇门了!
“还是李大人心里门清儿啊,其实我们对晴儿姑娘也没有什么偏见,只是希望能够用她换点东西罢了,如今秦皇门很需要一个稳定的局面和后方,所以您看?”
秦渊意味深长的看着眼前的李平举,后者拧着眉头一愣,说道:
“这不是已经有了吗?河东三地都是你们秦皇门的,而且我这个刺使还被你们拿着把柄,你们的局面和后方不是都很稳定吗?”
“那就看我们对于稳定的定义是什么了!”
钱苏子微微一笑,指着脚下昏迷的晴儿姑娘说道:
“其实我们只是不想留下隐患,刺使大人明白这个意思吗?”
“难道你们还敢杀了我不成?不留隐患?”
李平举默然看着钱苏子,虽然现在自己的把柄被捏在对方的手中,但是李平举还是有自信自己这条命无论如何秦皇门是不敢要的,不然的话,秦皇门将会遭受到最严厉的制裁,否则的话,自己的岳父就没有威望继续领导这个国家了!
“当然不是,给我们一百个胆子我们也不敢杀了刺使大人您啊,毕竟我们不是之前飞扬跋扈的贺兰会,控制了固原城就觉得一切搞定,高枕无忧了,我们只是个不被认可的小门派罢了,想要的唯一诉求就是您能够同意离开固原城,去朔州城就任刺使大人,如何?”
钱苏子微微一笑,图穷匕见,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
“什么?”
李平举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钱苏子,晃晃脑袋,不可思议的望着这对夫妇,凝眉道:
“你们在逗我呢?我一个堂堂固原刺使大人,竟然要去朔州那种苦寒之地去就任?难道以后的固原刺使都要去那里办公不成?”
“去哪办公不是办公啊?”
钱苏子似乎早就料到了李平举的反应,呵呵一笑,看着地上昏迷的晴儿姑娘说道:
“反正我们的刺使大人不是和东瀛武士团的关系很好嘛?现在他们就呆在朔州城当中,您老人家过去陪陪他们不就好了,正好这固原城主的名号就送给我们秦皇门门主秦渊如何?这样不是一举两得吗?”
“这样我岂不是要成为朝廷的笑柄?”
李平举声嘶力竭的大叫道,脸上的表情都变得扭曲了:
“开什么玩笑,我这个堂堂刺使大人竟然要去一个破县城办公,还要把这富丽堂皇的刺史府让给你们,你们不要觉得拿到了我的一个小把柄就想要肆意要挟我,我告诉你们没门!等着吧,看我李平举不联合各大势力灭了你们秦皇门!”
“那恐怕在此之前,刺使大人您的位置就不保了!”
秦渊淡淡的看着眼前的李平举,沉声说道:
“且不说我家苏子的父亲就是吏部尚书,专门管理各种事物,单单是我所知道的朔州城如今已经成为了东瀛武士团的私人领地的事情,一旦被人知道了,不知道刺使大人准备作何解释啊?”
“你……”
惊恐的看着眼前的秦渊,李平举忽然感觉浑身一冷,秦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