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现在也不会隐身到现在,反正我是打算今天给他道歉的!”
耸耸肩,秦渊有些默然的看着手中的挂号单,对于钱苏子的话并没有做出任何回应,看到秦渊有些迷茫的双眼,钱苏子忍不住担心说道:
“难道你觉得我昨晚的事情做的不对吗?”
“也不能说不对,就是当时的混乱局面你有些厌恶吧,所以才会让情绪失控的……”
秦渊淡淡的叹了口气,拧着眉头说道:
“其实那个胡墨染我倒是有点印象,好像是从京师来的吧,原来是去了青州府,但是后来听说在固原城才能够见到我,所以就来到了固原城,只是没想到啊,现在竟然因为一杯咖啡的事情而情绪消沉,不过根据我的观察和了解,这个家伙过几天就会好了吧,上次卫宣因为一点小事而责罚了他,结果这家伙竟然罢工了三天,不过三天之后自己趴在床上想通了之后,回来之后倒是越发的勤快了,所以你教训他没有眼力界,我倒是没有意见,只是希望以后不要用这种羞辱人的方式了!”
“那是自然,其实我把咖啡倒到他头上的那一刻我就后悔了,但是当时实在是没有脸面低下头认错,可能这就是我给你最大的不同吧,秦渊,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表里如一的真男人,不容易!”
钱苏子认真的接受着秦渊的教诲,看到钱苏子主动承认错误,知道对于当了快十年郡主的钱苏子来说,一切都要慢慢适应,秦渊也很快就把这件事情抛在了脑后,然后不一会儿,两个人就出现在了刺史府的门前,而站岗的门卫看到秦渊和钱苏子同时到达,紧张的看了秦渊一样,不等两人对其说明来意,就风一样的冲进刺史府禀告去了!
“难道马炽胺的威势已经达到了这种地步,我是不是听到刺史府里面传来了葬礼的音乐声?”
秦渊站在大门紧闭的刺史府门前,一脸惊讶的望着眼前的刺史府,虽然刺史府理论上就是一地之刺使的私宅,但是这么多年了,也没有人敢在这个“私宅”里面办红白喜事,可是今天的音乐声分明提醒秦渊,这场葬礼的发生地就是在面前的刺史府当中!
“请进!”
风一样的从刺史府里面冲进来,门卫不等秦渊说话,就赶忙将刺史府的大门打开,从里面缓缓走出来马斌的身影,钱苏子在秦渊的耳边小声的提醒着这个中年人并不是个省油的灯,和马斌并没有见过面的秦渊也努力保持着微笑,相互简单介绍之后,秦渊直接对马斌说道:
“马总管,这次我来就是希望能够将昨天晚上的事情解释清楚,当时……”
“不用了!”
对着秦渊摆摆手,马斌保持着一种从容,默默的看着秦渊,直接拱手说道:
“刺史府对于此事的认知就是我们刺史府的内人擅自在夜间从刺史府当中走出,不小心撞上了外面射出来的子弹,一切后果我们刺史府承担,对于魏德轩大人的去世,我表示十二万分的歉意,秦皇门有什么要求我们刺史府绝对没有二话的执行,希望能够得到秦皇门众位英雄的谅解,您看这样如何?”
“我……这样是不是有失公允,毕竟昨晚发生了什么,还是调查清楚来得好,不是吗?”
秦渊有些惊讶的看着面前的马斌,万没想到风闻中锱铢必较的马斌竟然如此大度,大度到秦渊自己都有些担心里面是不是有阴谋的味道!
“不用了,昨晚家父刚刚逝世,整个刺史府现在都笼罩在一种难以言表的痛苦当中,那三位衙役的抚恤金我已经十倍发放,刺史府的记录当中就说这些人是值勤中间不小心发生了意外才导致整个情况的,对于这件伤害我们两家的事情,我还是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秦门主觉得如何啊?”
马斌诚恳的对秦渊说着,后者微微叹口气,对着马斌拱手道:
“马兄高义,在下心领了,不知道卫宣兄弟现在如何了?”
“卫宣大人被安排在西厢房休息,秦门主如果没有意见的话,我现在就带您去过,至于魏德轩大人的尸体,我们已经连夜联系的冰柜,将其冷冻起来,防止腐烂,如果秦皇门打算将其尸身带走的话,我们将附送上这台冰柜,您看如何?”
“真是太贴切了!”
秦渊感慨一句,万没想到这件事情如此轻松就解决了,对着马斌拱手谢了两句,然后就带着亲苏子走到了西厢房,进到了卫宣的房间当中!
“啊!”
一声尖叫毫无预料的从卫宣的房间当中传出,听到女人的尖叫声,秦渊暗道一声不好,然后风一样的冲进卫宣的房间当中,只看到一脸懵逼的卫宣坐在床上,脚下是一个妙龄女子,浑身赤裸,单单撤了一块布料遮住身躯,而裹在被子当中的卫宣也没有多穿衣服,两个人一个愣在床上,一个哭在地上,显然是发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