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却只能您请!”
“哦?谁?”
“秦渊!”
“秦渊?”
宋林峰一口热茶差点喷到林琥文的脸上,看着林琥文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不觉惊疑道:
“此人不是正在西北深山当中训练什么特种部队吗?怎么会忽然出现在我的地界?对了,你怎么知道他在这里,还有,你们那件烦心事竟然和他有关?这活阎王可是出了名的烧不死灭不掉,砸不烂骂不动,连阎王爷都拿他没办法的大人物,你们不会和他招惹上了吧?”
“也不能算是招惹上了……”
林琥文听到宋林峰的指摘,脸上顿时滚滚发烫,低声解释道:
“其实是这样的,我们贺兰会不是在塞上江南固原河套之地活动吗?平日里也是没什么大事,不过最近从东部忽然出现了一支势力,进入到固原之后就不走了,大有在固原扎点扩营的意思,你也知道,我们贺兰会的人在那个地方也是横贯了,这一来二去就有了摩擦,结果没想到,对方竟然是秦渊的手下,秦皇门的人,现在这家伙就像是火山口上的石块,热得发烫,谁敢招惹他,这不……找您老人家牵牵线 ,搭搭桥!”
“牵牵线?搭搭桥?”
宋林峰一脸无语的看着林琥文,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确定他不是痴了傻了,方才摇头晃脑道:
“你开什么玩笑,我根本不认识这个人好不好,怎么给你们牵线搭桥啊?”
“谁说二位没有渊源了?”
早有准备的林琥文赶忙从内衣口袋中拿出一张照片,放在桌上,宋林峰不明就里的拿起照片,整个人顿时站了起来,如同炸毛的小黄狗一样,气呼呼的说道:
“你小子拿着我那过世的伯父的照片来干什么?难不成是寻晦气来的不成?阿财,给我送客!”
“别别别,别啊!”
林琥文看到宋林峰这么激动,顿时确定此人确实是他的伯父,赶忙解释道:
“宋大人勿怪,这是我们的情报员提供的信息,据说您伯父去世前,曾经见过秦渊,而且坠楼身亡之时,还是秦渊第一时间发现的,虽然老人家去了,但是那也是您至亲至爱之人不是?既然他和您伯父临终前的关系那么好,说上两句话,总也不是问题吧!”
“这个嘛……”
没想到自己死去的伯父竟然还给自己留下了这条线索,早就想要见识一下大名鼎鼎的秦渊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宋林峰搜索了一下,又顺带逼得林琥文将剩下的两条小金鱼拿出来,才打定主意,换了一身便装,让自己的心腹阿财去宝凤塔中传信,就说自己只求一见,不求多言。
阿财很快就奔上宝凤塔,正在宝凤塔上观景的秦渊忽然听到有人召唤,不禁大为好奇,再等到阿财说是本地节度使有请,虽然不大想要理会,但是想想还是去了,便跟着阿财走下宝凤塔,来到附近的一处小院当中,见到了宋林峰这位节度使大人!
“宋立峰见过秦将军!”
虽然算是一方小诸侯,但是如今的华夏已经是军衔压制的时代,就算是一方封疆大吏,见到秦渊这种挂名上将决策参谋,也要礼让三分才是,不然上了眼药,发配到边寒苦穷之地,也是分分钟的事情!
“宋大人因何援请啊?你我应该算是素不相识吧!”
“秦老弟你可千万别这么说!”
早就准备好了腹稿,宋林峰三言两语,将自己是宋琦域将军侄子的事情疏拢一遍,虽然不知道宋林峰的目的何在,但是秦渊对眼前这位中年男子的信任明显上升了一些,和他排排坐,虚应了几句,套了套近乎,便望着暗淡的天色直爽的说道 :
“这天色已经是月半三更了,宋大人天天日理万机,想来这个时候找我出来,肯定不单单是叙旧那么简单吧,有什么事情您尽管说,不用拘束,我秦渊也不是那种喜欢拐弯抹角的人!”
“那我可就说了!”
掂了掂自己手中的四条小黄鱼,那足斤足称的重量还是催促着宋林峰尽快搭上贺兰会的线:
“其实也是有人请托的事情,说是秦老弟你的秦皇门和固原河套附近的贺兰会发生了一点冲突,希望让我搭个线,让你们调节调节,大家都是古武门派,虽然一新一旧,但是也应该和平相处不是?”
“额,是贺兰会让您搭的线?”
秦渊一听,顿时一阵好奇:
“这贺兰会都已经把自己的势力推到了华北平原了?”
“额,恰恰相反,好像是您的秦皇门在固原扎下了根,所以贺兰会才会和秦皇门起冲突的!”
宋林峰疑惑的看着秦渊,心说这家伙的样子怎么看怎么不像是作假啊,这秦皇门的事情难道秦渊不管吗?
“你的意思是说,秦皇门已经把势力扩充到了固原河套了?”
秦渊的声调中带着难以抑制的惊喜,宋林峰一愣,茫然的点点头,就看到秦渊猛地冲过来,大声说道:
“那,你可知道现在在固原的秦皇门是谁在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