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寒躺在音知怀里,虽然无法起身,但听这叫张辽之人口出数语便知一定是位英雄豪杰!
哎?张辽?不会是关关的那个好基友吧?
张辽见对方小混混想对自己施加拳脚,于是抖擞精神神秘说道:“我劝你们最好不要上前!因为......我会硬气功......!”
领头混混双唇肿得跟两条火腿肠一样,耷拉在脸上鄙视问道:“硬——气——功?——上!”
三、四个小混混一起袭来!
可这才冲到张辽面前,只闻张辽爆喝一声:“龟!”
所有人都因为这莫名其妙的一个字而傻在原地了!似乎都在以一种期盼的眼神等待着张辽继续喊话!
张寒躺在音知怀里艰难**道:“我怎么感觉这个张辽可能有点不靠谱呢?”
“波——”张辽又吼出第二个字!
“气——”OK,第三个字!
“功!”张辽喊出最后一个字后,猛得朝前一冲,吓得几个混混纷纷朝边上一躲!
可那张辽也不追赶,只是一个人原地不断空挥拳脚起来,嘴上还不断喊着:“呵呵哈嘿!习武之人切记!呵呵哈嘿!有种就比力气!”
不断的比画~不断的重复~
小混混们尴尬不已纷纷退到领头大哥身边:“大哥啊~我说这逼好象......”
“呵呵哈嘿!习武之人切记!呵呵哈嘿!有种就比力气!”
持续了片刻后,张辽都快累死了!那领头混混实在没了办法,自认倒霉,带着几个手下转身就走,临走前朝张辽喊道:“要不是看你是个傻逼,我绝对揍死你了!”
......
徐州郊外,张寒小草屋。
“这么说你真的是张辽咯?”张寒兴奋的直起身子,但因为脑袋伤势未愈,这一起身牵动起来疼痛万分,一时撕牙咧嘴痛苦不堪,只叫旁边音知心疼死了。
张辽一楞:“我一直都是张辽啊!张辽张文远!”
张寒捂着脑袋继续问道:“你咋会来徐州?对了,你不是该在吕布身边么?吕布情况如何呢......还有......还有他夫人还好么?”
音知听罢一皱眉头,朝张寒看了看,虽然张寒没有转过脸来,但音知明白——他察觉到了自己的疑问。
是啊,你个有老婆的男人,问别人的老婆过得好不好,这算个什么事儿呢?
张辽奇怪:“哦?先生认识我家主公?”
张寒毕竟离开徐州后,没关心过外面大事,虽然见过关关、飞飞,却也未曾打听过吕布、貂禅的半点消息,仔细想来,张寒还真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呢。不关心吕布倒罢了,但貂禅怎能忘怀?
“恩,我与吕将军是生死之交,说说这三年的情况吧!我当时只是知道吕将军袭击了曹操兖州,至于之后的事情一无所知呢!”
张辽喝口茶水:“既然如此,先生想听,我说来便是!”
......
三年前。
却说曹操从徐州回军,曹仁接着,言吕布势大,更有陈宫为辅,兖州、濮阳已失,其鄄城、东阿、范县三处,赖荀彧、程昱二人设计相连,死守城郭!
曹操一使劲儿,猛屁响亮喷出,而后舒畅回道:“吕布有勇无谋,担心个毛?我现在都杀回来了,那逼就等死好了!”于是加速行军,猛扑吕布而去!
吕布知曹操回兵,已过滕县,召副将薛兰、李封吩咐:“汝二人吃我粮食多年,却未建过半分功劳!今安排尔等引军一万,坚守兖州。吾亲自率兵,前去爆掉那小曹同学!”二人欣喜答应!
陈宫知道此事后,急见吕布:“将军你脑袋锈豆了?你不守兖州,准备去干吗啊?”
吕布瞥了陈宫一眼心想:你逼敢来教训我?虽然你我都是张邈之臣,但我根本看不上你个破知识分子!只会动动嘴皮的家伙!现在不过就是给你面子罢了,哼!
而后吕布略压怒气回道:“屯兵濮阳,以成鼎足之势。而后三角救援,叫那曹操不能破任一处!”
陈宫听罢也没搭理吕布脸色:“什么屁策略啊!薛兰、李封两个二逼连仗都没打过,怎么守得住兖州?将军不如听我安排——正南一百八十里,泰山路险,可伏精兵万人在此!曹兵闻失兖州,必然调五挡,一路不顾监控摄象头超速而来!待其部队过半,一击可擒也!”
其实陈宫计策绝对是上上之选!山路迂回难行,且丛林密布,兵家必设伏兵于此!哪怕对方阵营有高人能识破此计,可此计依然可以奏效!试想,山路狭窄,即使你有备而来,我却在山两边高处万箭齐发,你如何招架?想不中招,只有一个方法——放弃此路!可放弃走山路,就意味着无路可进兖州了!
但计谋再精妙,吕布也是不会放在心上的。早就说过了,他是个将才,而非帅才!
用计以一破千,远不如战场之上以一敌百来的过瘾!
吕布本就看陈宫不爽,现在还敢出这样的建议,丫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