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还不够解气,于是起身来回跺了好几脚继续说道:“再者,吾儿未满十八,怎能嫁取?愚昧董卓,竟然只看得起吾儿,不管我的寂寞情感?今日吾不斩汝,汝当速去,早早献关,饶你性命!倘若迟误,粉骨碎身!”
李傕抱头鼠窜,回见董卓:“孙坚如此无礼,还老牛欲吃嫩草,想当您的金龟婿啊!”
董卓大怒:“我当他好汉一条,没想到也是个好色之人!难道天下没有象我这样的正义之士了么?”
李儒拼命的推开董卓双手,努力片刻终于摆脱,但此刻自己的双乳也已经红肿不堪了:“丞相说的在理!那家伙色胆包天,如果能有丞相半分正直,想必也能建功立业了!不过,现今温侯新败,兵无战心。不若引兵回洛阳?”
“我只小输一阵,何必退兵?来战便是!”一人不满大声说道。
董卓望去,只见一人脑袋之上包满绷带,简直与那印度阿三无异,一时大惊吼道:“来人啊,抓刺客!”
印度阿三尴尬回道:“义父,是我啊,奉先!”
董卓定神看去:“哦呦!我儿受伤之后,造型更显光彩夺目,霸气上露啊!只是汝伤未愈,我实在不忍再战,只是退兵洛阳,又怕那联军将关内团团围住,如何是好?”
李儒继续说道:“正所谓八字不够硬,龙袍穿不进!现下联军士气如虹,此刻硬拼定有损失!近日洛阳城内街市流传一首童谣,我看内含深意!”
董卓奇怪回道:“军师说的,莫非是那《十八摸》?可吾觉得浅显易懂,很好参透啊!”
乌鸦【啊!~啊】飞过。
李儒摆了摆手继续说道:“非也非也!既然大家都不曾关注,那么我便唱他一唱!”说罢抬头挺兄,望向诸将,突然大吼一声:“来!前面的朋友让我听到你们的呐喊声!后面的朋友!左右两边的!”
而后,唱起:“西头一个汉,切克闹!东头一个汉。呦呦!鹿走入长安,切看闹!方可无斯难!”
诸将听罢,楞神望向李儒,齐声问道:“what is that mean?”
李儒解释道:“臣思此言‘西头一个汉’,乃应高祖旺于西都长安,传一十二帝;‘东头一个汉’,乃应光武旺于东都洛阳,今亦传一十二帝。天运合回。丞相迁都回长安,方可无虞。”
房内无人回答,皆望向董卓!而董卓似乎也在思考,只是不说话来。
李儒琢磨董卓可能不吃自己这一套,于是也非常扫兴!转了身出房而去,可刚迈出门口便听董卓大喜喊道:“非李儒之言,吾实不悟。”
众将尴尬,原来董卓是在思考李儒的意思,而非定下是否迁都。这智商很捉急啊!
当夜,董卓率全军星夜回了洛阳,商议迁都。
聚文武于朝堂,董卓大声吼道:“汉东都洛阳,二百余年,气数已衰。吾观旺气实在长安,吾欲奉驾西幸。汝等各宜促装。”
司徒杨彪曰:“关中残破零落。今无故捐宗庙,弃皇陵,恐百姓惊动。天下动之至易,安之至难。望丞相监察。”
董卓听罢回道:“恩!杨彪之言可见其确实是国家栋梁,忠义无比啊!来人,拖出去斩了!”
接着几位士兵闪出将那可怜的杨彪托到外面,再闻一声惨嚎:“冤枉啊!哎呀!”
世界恢复了安静。
太尉黄琬冒死说道:“往者王莽篡逆,更始赤眉之时,焚烧长安,尽为瓦砾之地;更兼人民流移,百无一二。今弃宫室而就荒地,非所宜也。”
这回董卓说都懒得说了,一挥手,黄琬也被带走了,再闻门外惨嚎:“冤枉啊!哎呀!”
世界再次恢复了安静。
司徒荀爽正欲再谏,却见士兵已至跟前,直接带往门外“冤枉啊!我啥也木说啊!——哎呀!”
董卓霸气扫视朝堂,嚣张回道:“还有冤枉的没有?”百官无人敢言!董卓大笑起来,其可恶气势另人厌恶至极!董卓大声说道:“就这么定了!限来日迁都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