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会议室的各大队长以及部门负责人,并没有回房间睡觉。尽管每个人都是满脸疲惫,但还是强撑着投入了紧张的工作中。审判所的最高指挥官王振,大步走到牢房,亲自监督着手下逼问着各方势力的首脑。在令人胆寒的酷刑中,每个人都坚持不到十分钟,就将自己领地内的各种情报,竹筒倒豆子般交代完毕。这种争相坦白的场面,让王振很是高兴。望了一眼墙壁上房间内各种匪夷所思的刑具,心中一阵发毛。暗自佩服起寒枫来。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智商,才能想象出如此恐怖的刑具。得到全部情报的王振,急忙逃也似的离开这个让自己心惊胆寒的审问室。前去向寒枫汇报去了。
而这些各方势力的头领,被战士们像拖死狗般拖到了广场。沿途激愤的幸存者,不断地用石块木棍狠狠袭击着这些浑身上下血迹斑斑的家伙。
广场上人山人海,整个田家镇的幸存者几乎都来到了广场。不时冲着背叛者指指点点高声痛骂着,那些叛军的小队长和副小队长,望着群情激奋的人潮。深深的低下头去。如果不是战士们奋力阻挡的话,只怕公审大会还没有开始,这些叛徒就会被众多幸存者撕成碎片。
人群中不时传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痛哭声,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哭得肝肠寸断,哭号着大声喊道:“我的儿呀!你怎么就这么傻呀!复仇军待我们不薄,为什么还要背叛呀!你让我这张老脸往哪搁呀!我以后可怎么办呐!”
在台上跪成一排的叛军小队长中,一位年轻的男子抬起头来,悔恨的泪水滚滚流淌。痛不欲生的大吼道:“娘,儿知错了。都怪我太贪心了。一心想让你老人家过好日子,儿不孝啊!以后多保重身体。”说着已是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像这样的情景,在这个广场上不断上演着。随着时间的流逝,不断有人被带到现场,和那些叛徒一起跪在了地上。
在复仇军高效率的甄别下,审问工作已经到了尾声。得到通知的寒枫在猎杀者战士的簇拥下,大步走向广场看台。沿途的幸存者急忙自发的让出一条通道,注视着寒枫缓缓登上看台。寒枫从台下挥手示意,整个广场黑压压的人潮渐渐安静下来。稳稳的坐在了椅子上,冲王振使了个眼色。
王振急忙大步走出,手拿扩音器,语气沉痛的说道:“各位同胞兄弟姐妹们,在今天我向大家宣布一件令人痛恨的事情。复仇军战队队长,陈欢吕健王鹏勾结外部势力,企图颠覆复仇军。证据确凿铁证如山,现有请复仇军领袖寒枫寒军长讲话。”
在热烈的掌声中寒枫站起身来,待现场变得安静十足后,严肃的说道:“这是自复仇军建立以来,产生的第一次叛乱。但就是这次叛乱,差点让复仇军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这些我深深信任的队长,勾结外部势力以三万多兵力意欲消灭复仇军。虽然被镇压下去了,但这些可耻的背叛者不可饶恕。现在我宣布,对这些背叛复仇军背叛了广大同胞的可耻叛徒,处于死刑立刻执行。这些叛乱分子家属,剥夺军属身份以及一应福利供应,编入建设部充当劳工。立刻执行。”
在众多幸存者的欢呼声中,在这些叛徒们痛哭求饶声中。一队队战士迈着坚定的步伐,将这些叛徒带了下去。随着一阵阵清脆的枪响,这些叛徒纷纷脑浆迸裂的倒在了血泊里。
接下来黄鹂登场,列数了这些跪在台上浑身颤抖的各方势力首脑的犯罪事实。很快这些风光一时的聚集地首领,也纷纷步了叛徒的后尘被一一击毙当场。
最后寒枫宣布参与叛乱的普通战士,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些战士将在最后时刻醒悟的陈槟率领下,组建战斗永远在第一线的罪恶军团。其家人享受均属待遇,然而本人却毫无福利待遇可言。甚至还要承担高强度的体力劳动,以作为叛乱的惩罚。直到此刻那些参与叛乱的普通战士,才纷纷放下心来。对于被编入罪恶军团,每个人都感到十分庆幸。毕竟和丢掉性命连累家人相比,这种惩罚显然要轻松多了。
广场上传来寒枫气愤填膺的高声怒喝道:“我们复仇军爱好和平,但是也不畏惧挑战。对于那些暗中施展阴谋诡计,意图颠覆消灭复仇军的各方势力,我们复仇军该怎么办?”
无数热血沸腾的战士和广场上密集的幸存者,纷纷声嘶力竭的高呼道:“以血还血以牙还牙,将它们连根拔起。”
寒枫满意的点头道:“大家说的对,我们爱好和平,但也不畏惧战争。现在我宣布,凡参与这次叛乱的组织,必将承受复仇军的怒火。我代表复仇军向这些野心家宣战。”
“宣战,宣战宣战。”无数声浪混聚成一句惊天动地的呐喊,宣战的口号在田家镇的上空久久回荡。热血和怒火被点燃的人潮,恨不得现在就杀到各个聚集地去,将那些付有野心贪婪至极的聚集地夷为平地。
在众人的呐喊声中,寒枫以及猎杀者战士大步离开了广场。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门外就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请进。”寒枫懒洋洋的说道。
陈槟推开房门战战兢兢的走了进去,低垂着头颅不敢看寒枫一眼。愧疚至极的说道:“寒军长,我对不起你。我做了这么大的错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