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吃人的野兽,一手解开自己的腰带一手便探了上来扯她的衣襟,“小美人,乖乖伺候本大爷,本大爷可不会怜香惜玉,要是想寻死我保证把尸体扒光了扔上街。”
话说完,她的腰扣便松了,李慕一点不客气的半敞开上襟压上来,带着满身的酒气俯身啃她的脖子。
她怕了,她是真的怕了,可无论怎么挣扎,那手脚的绳子都是越勒越紧,心中的恐惧也越来越大。
她猛的咬住唇瓣,生生的咬出了血,强忍着脖子上令人作呕的感觉,忽然粲齿一笑,媚声道:“公子,我想通了,公子愿意让我伺候你,是我的福分。”
李慕抬头,欣喜万分:“真的?那好……”说着像八爪鱼似的黏在她身上,上下其手。
若芸只恶心的想吐,却仍扬着嘴角,这回面露愁苦:“可是公子,我伺候你,你也要先替我治好病呀。”
“什么病?”李慕歪了歪头,手上的动作戛然而止。
“公子,我是被王府接了去你也知道。本是让我伺候王爷,谁知王府的大夫说得了病,本身无碍,可与男子同房便会传染给男子,被传染上的男子会全身浮肿、溃烂而死。这不,王爷连夜就把我赶了出去。我一路被嫌弃,这才流落到这附近,不料被公子你买了。”若芸哭诉着,像是受了极大委屈那般愁容满面。
“啊?!”李慕大惊失色,几直接从她身上跳了起来。
不等他有思考的时间,若芸蹙着眉又道:“幸好公子你买了我,公子你可要替我治好病,我才有机会伺候公子呀。可怜我得此病,至今还是处子之身,眼看着就要老死,别说二十八房,就算当个被公子宠幸的丫头,我也愿意。”
“你你……”李慕像见到瘟神似的爬下床,双手不住的在床幔上擦拭着,面如土色,“那那……那……我刚才……碰了你……那……我……”他结结巴巴的说着,又用床幔使劲的抹了抹嘴。
“不知道啊公子,我每次都是被赶出去扔了,不知那些人最后怎么样了。”若芸很无辜的看着信了个十成十的李慕,无奈怎么都哭不出来,不然来个梨花带雨或许更真实些。
李慕的脸色本蜡黄,这么一来整张脸都给吓得青黄青黄的,退了几步便撞到墙边的架子,花瓶摆设碎了一地,他转身奔到门口,用力的拍着门:“救命呐!”
“吵什么吵!喊破喉咙都甭想出去!”门外立刻有人骂骂咧咧,只以为李慕声嘶力竭的呼喊是出自呼救的女子。
“哎哟!是我!你们的少爷!开门呐!!”李慕使劲的拍着门,魂都快掉了。
外头的人这才知道是李慕在喊,锁刚打开,只见李慕光着上身冲出来,惊慌失措的跑出老远才被家丁扶了,不忘回头大喊:“陆妈妈,快!快去给她检查身子!”
陆妈妈被李慕这么一吼便去给若芸检验,只当是少爷想要处子,验完还欣喜的出来报告:“少爷,是处子没错。”
“啊?!”李慕脸色整个灰了,这进过王府的人居然还是处子,绝对是有病!
他立刻点了几个家丁,哆嗦道:“快!给我料理了!”
“啊?”家丁面面相觑,连陆妈妈也愣住了。
“还等什么?!料理了!跟从前那样料理了!”李慕喊着,见有人挑了水路过,夺过水桶便使劲的洗手。
“可是公子,天还没黑……这……”有家丁犯了难,不明所以的道。
“管他黑没黑!立刻去把那俩人贩子找来!爷差点给坑了!”李慕反复的搓着手心,不忘交代道,“回来前都给爷洗干净再进府!”
若芸手脚的绳子很快被人松开,她满面愁容的被拖着走,经过门旁故意滑了跤、藏了片碎瓷在手心,立刻有家丁将她提了起来、堵上嘴套了大麻袋。
家丁她完全没有反抗便放了心,来不及将她捆严实,扛了就走。
她悄悄的在麻袋上用碎瓷划了个口子,等他们停住尚在城内。
“就这里,扔了她。大白天的我们出不了城啊。”
有人四处张望下了决定,她便给放了下来。
她正松了口气,看样子不像是要杀了她,但不明白“扔了”是何意,没来得及思考身子便腾了空,“噗通”一声落到了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