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不要。
黎琦心里的疑惑,其实他这一句两句就能解释清的?
闻言,她挑挑眉头,
“真的?”
“真的不能再真!”裴沐林极少那么认真,就差对天发誓。
黎琦还是不信,斜斜的挑眉,
“听说你找了个活计……就是跟牢头打得火热……”
裴沐林“噗嗤”笑了,轻轻弹弹她的脑袋,又替她拢紧身上的被子,
“是啊,我给一个大户人家当护卫,不光保护人,有时候还跟走镖一样,南下北上,所以认识的人就多些……”
他是有备而来,怎能让黎琦觉察出异常?
“影卫”也算是护卫的一种吧!
有时候接了任务出京,不就跟走镖一样?
只是,为皇上办事,比当一般的护卫危险性更大一些,毕竟伴君如伴虎。
黎琦想起有两次见面,裴沐林都伤的十分重,他的话也信了八九分,不由的开始着急,
“是个大家族的护卫?要求这么严?如果像以前一样,是不是有生命之忧,我们宁可不干!”
她眼中溢出的农工的关切之意让裴沐林十分感动。
他的心绪澎湃,好一会儿才镇定,如以往般,宠溺的揉揉她的头发,
“不打紧……你见到的那两次,是刚做护卫的时候,没有经验……现在,我精着呢宁肯挨骂扣薪水也不会再受伤了,就是主家责怪,让我净身出户,我也毫无怨言!”
黎琦提着的心放回肚里,“这就好,别傻兮兮的净往前头赶,跟小痞子拼命似的——你要是为此丢了命,我才不会为你掉一颗眼泪疙瘩!”
裴沐林怎么体会不出,她这狠话后面的关切之意,嗓子想哽这什么东西,望着她,抬着手,半天都没落下去。
黎琦对上他那双冷漠疏离的眸子,像是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再也发不出声。
裴沐林静默无波的眸子直直瞅着黎琦,耳边听着外面的动静,直到认为安全了,身上的肃然猛地一收,忽然堆上了满脸的嬉笑。
黎琦惊讶的长大双眼,若不是身边的棉被和暖炉,她还真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他真的就是裴沐林?刚才的样子好陌生、好可怕啊!
眨眨眼,那熟悉的、痞痞的笑,除了他还能是谁?
“小琦,好久不见!”
自从裴沐林听从她的劝告,“正经”的找了个“活计”后,他们见到就少了,每一次见面,这句话就是他的开场白。
黎琦的眼珠除了知道紧紧的盯着他,已经乌愣愣的不会动了。
仿佛猜到见面她会是这种反应,裴沐林再次痞痞的一笑,弯腰进了牢房。
牢房低矮,裴沐林长得瘦高瘦高的,一进到里面,牢房的空间立刻便小。
“好凉!”
他碰了碰黎琦的手,冰凉如骨的感觉,让他不由的打了个冷战。
“快别再地上坐着了!”他用力一拉,将她扯到棉被上,接连扯了两床将她紧紧的包裹住,这才转身找暖炉。
暖炉只能放边上,还不能挨住被子,更不能像手炉一样抱在怀里。
他眉头一皱,大声冲外面吩咐,
“牢头,牢头……”
有人应声。
“去取两个手炉——要快!”
黎琦终于被他“威严”的声音震回神智,
“啊——啊啊——”
尖叫声直冲牢顶。
裴沐林正蹲着身,体贴的帮她挪暖炉,像一个受气的仆从,哪还有刚才威严的形象。
好在裴沐林不以为然,浅浅的笑着,体贴的为她服务,忍受着她狼嚎般的尖叫嘶吼,背后还承受着某人魔爪的摧残。
“怎么是你怎么是你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是我……”裴沐林淡淡的笑开,一日既往的对她宠溺和纵容,“知道你在这儿,就过来看看!”
黎琦斜着眼,不相信的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半天,对他的说辞更加不信,
“这么巧?”
“嗯……”裴沐林十分诚恳的点点头,认真的解释,“正好牢头我也认识,他对我还有所求,所以……”
他看了眼被褥,那意思,牢头的顺水人情,不要白不要。
黎琦心里的疑惑,其实他这一句两句就能解释清的?
闻言,她挑挑眉头,
“真的?”
“真的不能再真!”裴沐林极少那么认真,就差对天发誓。
黎琦还是不信,斜斜的挑眉,
“听说你找了个活计……就是跟牢头打得火热……”
裴沐林“噗嗤”笑了,轻轻弹弹她的脑袋,又替她拢紧身上的被子,
“是啊,我给一个大户人家当护卫,不光保护人,有时候还跟走镖一样,南下北上,所以认识的人就多些……”
他是有备而来,怎能让黎琦觉察出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