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霸道的将她搂在了怀里,拍下了着恬静的笑脸。
……
她站在偌大的广场,背对着他冷冷的说道:“夜瑾,我求你,别跟着我。”
他心疼的闭上了眼睛,当真没有追上去,而是转身,向着相反的方向离开。
……
夜瑾的手开始颤抖,扬起手中的相框猛的向地上摔去,他声音带点委屈的咆哮着:“你为什么……为什么抛弃我,怕死?哈哈哈哈……让我安静安静好么,你是在谴责我么?……叶琼。”
心里又疼又难过,他开始蹲在地上哭泣,地上的碎玻璃下依旧是那张不变的笑脸,在碎玻璃的衬托下,却像撕裂了然后拼凑起来的一样,再也没有了那样清新干净的感觉。
“不,不可以,对不起,对不起琼儿……”夜瑾最终懊悔起来,后悔摔了相框,他开始心疼的慌乱了手脚,用双手去收拢那支离破碎的相框,碎玻璃刺伤了他如白玉一般的双手。
眼泪混杂着他的鲜血,冲散了一地。
“怪人!”夜玫瑰却突然冲了进来抓起了他的双手,“你疯啦?不知道这样子会很疼么?!”
“丫头?”夜瑾愣了一下,抬头用着无辜的眼神看着突然闯进来的夜玫瑰,原来她没有走,只是一直躲在门外。
“你真是一个大疯子,神经病!”夜玫瑰看着那已经布满了豁口的双手,脸上的肌肉一阵抽搐,天哪,看起来就觉得好疼啊。
夜瑾没有说话,皱着眉头一动不动的盯着夜玫瑰。
夜玫瑰松开他的手去找了医用药箱过来,最后蹲在他的身边,在药箱里找着药水儿,手里拿着药水儿和绷带抓起了夜瑾的手,然后细细的帮夜瑾包扎伤口。
“你干嘛叫我神经病?!”夜瑾举着受伤的双手一脸不开心的问道。
她用绷带一圈一圈的缠绕着他的手,抬头看着天花板仔细想了想回答:“有么?好像有!好像忘记了……”
说完,手中的绷带包扎完毕,打结的时候用的力气稍稍大了一些,“恩!好像有!”
夜瑾疼得微微打了一个哆嗦,然后点了点头。
“有什么事情不可以直接说呢?藏着掖着的,还把自己搞的跟个神经病一样,让我怎么安心回Z国!”夜玫瑰无奈的看着他那已经被包扎的像多啦A梦一样的圆手说道。
“我找到她了。”夜瑾声音低低的说道。
“什么?”夜玫瑰没有听清,疑惑的问了一句。
“叶琼……”夜瑾抬起头红着眼眶看着夜玫瑰说道,“她就在Z国某地。可是,她不见我!”
“不去见怎么能知道她不见你呢?”夜玫瑰蹲下身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去吧,去试试,这么多年过去了,既然都还在,就去看看吧!”
“我去过了,她不见我。”夜瑾颓唐的说道,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带着一种酸楚。
“……”夜玫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跟着无奈的点了点头。
“我想,让你代我去看看她,我只要知道她的情况便好,也……心安了。”夜瑾看着夜玫瑰有点乞求的说道。
“那……那她在哪里?”夜玫瑰结结巴巴的问道。
夜瑾递给她一个纸条,然后说道:“别弄丢了,你到了Z国,可不可以先去看她?”
夜玫瑰打开纸条,看了看上面的地址,然后放进了口袋,又拍拍他的肩膀说道:“放心啦,第一个就去看她,见到她我就跟你联系。”
“你去吧。”夜瑾站起了身来,不管地上的东西,回了房。
夜玫瑰叹了一口气,半跪在地上看着他那萧条离去的背影,一阵思忖。
飞机开始缓慢的飞在夕阳残落的天空,她换掉了以往的军装,此时她的长发随意的披在背后,穿着一件银白色的短衫,经过了将近一个月的调理,她终于才能恢复如初,此时正扑朔着一双大眼睛透过机窗俯瞰着下面离别了多年的城市。
广播里开始响起空姐那甜美的声音:“女士们,先生们!飞机已经降落在××机场,外面温度28℃~30℃,飞机正在滑行,为了您和他人的安全……”
夜玫瑰回过头,然后低下头说:“回来了,离别了多年的城市……”
她突然想起了到达M国的那个夜晚,也是机舱内,那个同她一起离开故乡的苍蝇,怕是已经客死他乡了吧……
“呵呵,还真是幼稚呢!小孩子的想法就是奇怪。”夜玫瑰笑了笑小时候的自己,心情突然豁然开朗起来。
“LadiesandGentlemen:
Theplanehasstoppedcompletely,pleasedisembarkfromthefront(middle,rear)entrydoor,Thankyou!”
夜玫瑰拎着一个手提箱,下了飞机。
仰着头看了看天空,发现此时的天空有点阴沉。她回想了一下夜瑾说得那个地址,发现那个地方真的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