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正咏又疑惑:“我修炼虽然比同阶的要快一点,但是也没有快到要受到觊觎的程度啊。”
程正玄道:“我说了几次,你应该去把那几本修仙基础的书好好看看!这种聚灵之体,会随着修为的增高,吸收灵气的速度也会变快。那位杨风真人和聚灵之体双修,相当于金丹的修为利用聚灵之体吸收灵气,不是比一般修炼来说快得多?”程正咏羞愧,她完全不知道啊。
过了一会儿,正可出来了传话:“爹爹让我和正咏姐姐先回去,让大哥陪他去给那些个基修士接风。”
又拉了程正咏:“姐姐去我院里坐坐?”
程正咏估摸着正可有话要问她,便答应了。
正可拉着她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才问她:“正咏姐姐,你说那位真人长得什么样啊?”
程正咏不想她竟会问出这样的问题,笑着把以前正可同仇敌忾的骂杨风真人的话拿来逗她:“你不是说过嘛,长得奇丑无比,而且肯定缺爱。”
正可用粉拳锤她:“正咏姐姐你太坏了!那时候哪里知道他会换妾为妻嘛。你不是见过他吗,你快告诉我吧!”
程正咏道:“我也只是见过那位杨风真人一面,并没有看清他的相貌,只记得他看起来三十来岁,一身黑衣,披着斗逢。”
程正可双手托着腮:“我程正可的夫婿一定不止修为高强,还是相貌堂堂之人!”这可与那日正可劝自己的不一样。大概对于这一世的人来说,能嫁给金丹修士为妻,是求之不得的好事,故而能有许多美好的期待。而做侍妾,却是低下的事,所以连那人都会被丑化。
程正咏怕她期待过高:“不论杨风真人长相如何,你嫁了人之后,可不能像在家时这么任性了!”
正可不耐烦的捂住耳朵:“知道啦,爹说了一边,你还要说一遍,大哥和娘还要再各说一遍,烦死啦!”
程正咏摸了摸她的头。
过了几日,那筑基修士就将正可送走了,大伯去送了嫁。
其实又怎么能算是嫁人呢?修士成婚,没有一纸婚书为凭,都是摆过双修大典庆贺的。此时正可嫁过去,既无双修大典,也不通告亲友,竟如做妾也没有多少分别了。伯母哭的昏了过去,作为母亲,是不是修士也没有多少差别。
送走正可没多久,冯月月就病倒了,程正咏日夜守在她的床边,没几日她就去了。临走前拉着程正咏道:“母亲不是修士,也没有用,前几日你要被送走做妾,我也做不了什么。现在,虽然你堂妹抢了你的丈夫,但是没有做妾就好。我一个姑婆就是做妾被人打死的,要知道,妾是做的得的!你大伯这些年,待你我母女不薄,你也不要怪他。”程正咏这才知道,母亲早就知道了此事,她也并不是不关心自己,只是作为一个凡人,她无能为力。
程正咏将冯月月葬到了后山的坟园里。这座家族坟园,葬的大多是像母亲这样的凡人,反而修士,很多都像那对金丹先祖夫妻一样,陨落在外面,连尸骨都找不到了。
程正咏一直在家族中呆到大伯回来,便想向他此行,出去游历。
大伯道:“你是知道你这体质的,还是留在门派中更安全。何况,你已经练气十层了,等修炼到了练气圆满就可以直接借灵气充裕的门派洞府尝试筑基,在外面反而来不及。”
程正咏不想留在宗门中就是不想待在一个有人知道她的体质的地方,她会觉得没有安全感。但是,不知为何大伯反而说门派里更安全呢?
大伯看她疑惑,便解释道:“宗门里知道你这体质的只有玄清道君和你堂兄,这两人都不会随意告诉别人。你回去后就直接闭关,谁又能知道你的体质的事?”
程正咏恍然大悟,便和程正玄一起回了宗门。在大伯送嫁的这段时间里,家中也有些不安宁,程正玄一直在家族中坐镇。
回了宗门,程正咏给何涵发了一张传讯符,告知侍妾之事已经解决。却没有收到回讯,想来她已经准备好一切事宜,放心闭关筑基了。
程正咏又花了两个月的时间,吃了无数的丹药,将修为提升至练气巅峰。原本丹药不该这样没有节制的吃,因为这样光靠丹药提升的修为会不稳定,也不利于丹毒的排出,但是程正咏等不急了。要闭关筑基,自然不能再留守药园,程正咏不得不遗憾的与来守药园的师弟交接了,回去清泉峰她原来的洞府。药园的守园弟子之所以选择练气弟子,就是因为练气弟子不能像筑基弟子那样连续打坐几天或者几个月,炼气弟子也是需要饮食、洗漱的,否则几天过去了,整个人都臭了。程正咏以前所谓的在药园闭关,也只是关闭药园,每日以辟谷丹充饥,不再进出罢了,每日还是要照顾灵草的。而闭关筑基,往往少则几个月,多则一年,药园自然要另选弟子来照顾了。
此前何涵已经筑基成功,正式成为筑基修士了。听说她要闭关筑基,便找了一日,将自己的筑基心得传授给她。堂兄也送来了筑基要用的清荷丸以及他当年从他的金丹师父处得到的筑基心得。程正咏都细细研读了一遍,确定没有问题后,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