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就不去寻那晦气了。等过了这几天,我倒要好好去上房问问,看看她大妇王美凤怎么给我一个交代!”
金玉连忙附和:“夫人真是深明大义!”
美妇斜看了她一眼,才道:“以后再有这等事,你只管都报到我这里来。我这个做娘的,必不让我的馨儿受委屈!”
金玉自然连连点头,“谁不知道夫人自来是最疼爱小姐的!有夫人这样的母亲也是小姐的福气。”
美妇一笑,道:“好了,救你嘴甜!可惜馨儿也这么大了,怎么就不明白了?”
然后她怔了片刻,才道:“也对,馨儿也十五了,早该定亲了才是。”
成亲了,自然就是大人了,便该有责任心了,不会再似现在一样,这般胡闹。想着,美妇似是得到了一个好主意,她又用帕子细细的将眼睛周围擦拭干净,又用了那个梳妆台,补了补妆,这才匆匆离开了。
而金玉则站在门口,呆呆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半晌,才将托盘里的碎片理了理,离开了镜子。
之后,过了许久也不见镜子里有什么动静。其余修士还好,但是朱瑞山却是个闲不住嘴的。他道:“你们看这镜子,到底有什么古怪的?”
程正咏看看倪静秋,张嘴欲言,却被明弘道抢了先。
他道:“古怪?这是神通!可是毕竟不是人间千年演化,虽是模仿的相似,却总有不通之处。”
程正咏点头,他说的很是。但是柳馨被困在其中,也不知可有办法破解。她便问了出来。
明弘道看了她一眼才微微笑着,颇为自负的道:“这其中虽有死地,却也有生机。你们只说,这其中有何不符合常理的地方?”
裴之钰首先道:“这通缘镜将柳师妹变作一个大家小姐,却从未正面出现,这其中怕是大有文章。”
倪静秋听了一愣,反驳道:“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又怎么能断定是柳师妹?”她还记得,这个石厅对修士所说的话,可是有所感应的。
明弘道却是一哼,道:“我倒觉得,你该宁愿那是你师妹才是。不然,你的柳师妹该在哪里呢?”
倪静秋一惊,失声道:“这。”想了想,她下定了决心般的道:“那床上躺着的就是柳师妹!希望不要被这些镜中之人所蒙蔽!”
程正咏想了想,接着道:“我觉得这个小丫头金玉也很奇怪。”她前世的时候看过许多古代的剧作,这种有钱——或许还有权的人家,只看小姐屋子中所用的就该猜到,一个千金小姐,怎么会只有一个小丫头服侍呢?而且常常出去,只留着小姐一人昏睡在卧房中。
看了看等着她发言的众位修士,程正咏接着道:“这小丫头,似是对夫人——应该是如夫人,有着别样的情怀。看她说话办事,并不如何将小姐放在心上,颇有嫉妒之意,反而对夫人颇多奉承和模仿。”
任泽看看石厅中的其他修士,除了冯茹,其余的修士来头都颇大。可是这位冯道友,与他们言谈不拘,颇有几分大门派修士的气度,只有他畏畏缩缩的在角落里无人搭理。那些真正的大门派修士,不到生死关头,他不敢招惹,可是冯茹凭什么?
他赶紧也分析起来,生怕被遗忘,然后死在这里。他道:“那位如夫人也奇怪。凡人渴望修仙,她却想方设法不让自己的孩子走上这条道路。这是其一。其二,她一个如夫人,生的孩子没有灵根,却比正房夫人还得意。这真真是……怪哉。”说着也想起自己家中,似乎也有这种妻妾斗法之事。
最后只剩下朱瑞山没有发言。他原本极为善言,却屡屡被喝止。此时他表现的好似胸有成竹一般,摸摸下颌,才不紧不慢、气定神闲的道:“这镜子,似是有……”
话没说完,便见程正咏与明弘道同时脸色一变,道:“闭嘴!”
ps:
今天出差晚上回家,所以明天的也会比较晚才能放上来,抱歉啦。一天晚就总是容易晚,争取在这个星期调整过来,恢复以前的头天晚上放草稿箱,第二天早上发的习惯!握拳。
今天嘛,镜子中的小世界才慢慢展开,有没有谁猜到朱瑞山要说什么?其实这一点大家都看出来,就是不敢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