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秋霞见卓宁六神无主,意志消沉,忍不住说他几句:“阿宁,和回澜比起来,你的生活好了太多,虽说你不是我们亲生的,但我们一直拿你当亲生的看待,从不让你受半点委屈。我知道你一时间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但这的确是真的,而且,我迟早要告诉你的。”她对自己的儿子难免心疼,说了以后又要夏琴劝慰,“夏琴,你和阿宁是好朋友,你劝劝阿宁。”
听廖秋霞叫到自己,夏琴连忙安慰说:“卓伯母放心,卓宁不是意志薄弱的人,很快会没事的。”夏琴心里其实也不平静,她都有点不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切,也不明白廖秋霞为什么让她知道这一切。她和这件事应该没有关系,廖秋霞究竟有什么用意?
“妈,护身符真的害死那么多人吗?”这比身世还让卓宁耿耿于怀,一下子变成孤儿,虽然让人难以接受,但总算合情合理;护身符则简直叫人难以想象。
回澜看看手中的纸,又看看卓宁,张张嘴想说什么,但又没有说。
廖秋霞看着坐在一起的卓宁和回澜,缓缓说道:“刚刚的故事虽然沉重,但毕竟过去好多年了,不应该成为你们的包袱。阿宁,不管这一切是不是和护身符有关,都不是你的错!回澜,你好像有话要说?你想到什么,不妨直说出来,没有关系的。”
“卓伯母,我只是瞎想的,说出来,您可不要生气,就当我胡言乱语好了。”回澜字斟句酌的说,“伯母,我细想您的话,颇有些矛盾之处。就算小彤他们是护身符所害,伯父和爷爷与他们症状不同,怎能肯定是护身符所害呢?”
“好孩子,难得你心思细腻,聪明能干。阿宁要是以后必须和你在一起,我也放心些。”卓妈妈先夸奖了回澜才接着说,“我们是不能肯定,但他们埋完护身符后就俩人一齐生病,拿回护身符后,弘清又渐渐恢复,实在也太巧合了。后来我和弘清也曾反复回忆推敲,实在是想不出更合理的解释。还有,为什么第一次我把护身符放在我母亲那儿的时候,阿宁没事;而第二次,弘清埋掉护身符的时候,阿宁却反应强烈?我们也想不出原因。这些就要靠你们自己以后来发掘原因了。”
回澜见卓妈妈没生气,继续说出心中的疑惑:“灵台是什么地方?指的是峨眉山金顶吗?伯母一定曾到金顶探查过,有什么发现吗?”
廖秋霞说:“是的,事后我们曾多次到金顶去,就是阿宁也不只去过一次。金顶上一无异处,每次去都差不多,既无怪事也无怪人。也许灵台另有所指?”
王阿姨说:“也许只有回澜和卓宁同去才会有发现。从小,我们就觉得回澜不同寻常,今天听了大姐一番话,越觉得事情奇怪。回澜一到晚上就浑身冰凉,别人碰她像摸着冰一样,她自己却不觉有异。大姐你又说,护身符发出寒气,卓宁并不感到冷。可见他们是一样的不同寻常。回澜从小爱做同一噩梦,卓宁做不做噩梦?”
卓宁知道激动也不会改变事实,终于慢慢平静下来,说:“我知道回澜的噩梦,但我没做过。”
夏琴很关心卓宁,见卓宁没事,松了一口气:“卓宁,你没事了?你真坚强,换了是我,受了这么严重的打击,不会这么快恢复过来。” 廖秋霞见卓宁六神无主,意志消沉,忍不住说他几句:“阿宁,和回澜比起来,你的生活好了太多,虽说你不是我们亲生的,但我们一直拿你当亲生的看待,从不让你受半点委屈。我知道你一时间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但这的确是真的,而且,我迟早要告诉你的。”她对自己的儿子难免心疼,说了以后又要夏琴劝慰,“夏琴,你和阿宁是好朋友,你劝劝阿宁。”
听廖秋霞叫到自己,夏琴连忙安慰说:“卓伯母放心,卓宁不是意志薄弱的人,很快会没事的。”夏琴心里其实也不平静,她都有点不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切,也不明白廖秋霞为什么让她知道这一切。她和这件事应该没有关系,廖秋霞究竟有什么用意?
“妈,护身符真的害死那么多人吗?”这比身世还让卓宁耿耿于怀,一下子变成孤儿,虽然让人难以接受,但总算合情合理;护身符则简直叫人难以想象。
回澜看看手中的纸,又看看卓宁,张张嘴想说什么,但又没有说。
廖秋霞看着坐在一起的卓宁和回澜,缓缓说道:“刚刚的故事虽然沉重,但毕竟过去好多年了,不应该成为你们的包袱。阿宁,不管这一切是不是和护身符有关,都不是你的错!回澜,你好像有话要说?你想到什么,不妨直说出来,没有关系的。”
“卓伯母,我只是瞎想的,说出来,您可不要生气,就当我胡言乱语好了。”回澜字斟句酌的说,“伯母,我细想您的话,颇有些矛盾之处。就算小彤他们是护身符所害,伯父和爷爷与他们症状不同,怎能肯定是护身符所害呢?”
“好孩子,难得你心思细腻,聪明能干。阿宁要是以后必须和你在一起,我也放心些。”卓妈妈先夸奖了回澜才接着说,“我们是不能肯定,但他们埋完护身符后就俩人一齐生病,拿回护身符后,弘清又渐渐恢复,实在也太巧合了。后来我和弘清也曾反复回忆推敲,实在是想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