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的第三天,安泽知终于过来了,他似乎很忙,整个人的精神较之前几天也越发的憔悴,就不到半小时的谈话他已经出去接了三四个电话。讀蕶蕶尐說網
叶初阳看着安泽知坐在那里,说话间不停的揉着太阳穴,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你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下?你的精神很不好。”叶初阳有些担心的问道。
安泽知抬头,盯着叶初阳,蓦地笑了笑说道,“你这算是在关心我吗?”
叶初阳听着安泽知的半真半假的调侃,挑眉道,“当然算是!”不等安泽知为这句话欢喜,叶初阳又来一句,“你要是病倒了,我去哪里寻找我需要的消息啊!”
“啧啧,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吃亏。”安泽知颇有些无奈的说道。
“对于一个商人来说,吃亏并不是什么好品德。”叶初阳低低的笑道。也不知为什么,似乎当自己面对安泽知的时候,情绪总是会不自觉的觉得轻松,没有丝毫的觉得拘束,或许这和安泽知本身表现出来的温和气质相关。
安泽知不予争辩,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表情凝重起来,“你多注意安全,那个人这次没有得手,也许还会有下一次,要知道,只要是能够打击夏时,他什么都可以做。”
“他到底是谁,为什么这么恨夏时?”叶初阳追问。
“这个我不能说,或许有一天你自己会查出所有的真相,但这个真相不应该出自我的口中。”安泽知认真的说道,言语坚定而执着。
听到他这样说一半漏一半的话叶初阳有些无奈而烦躁,“那你可以告诉我现在夏时怎么样了吧?”
“你真的很在意他。”安泽知有些羡慕的凝视叶初阳说道。
叶初阳不置可否,“因为他值得!”
“但愿如此!”安泽知回道。
两人的对话像是一局博弈,你来我往,彼此试探却又坦诚。
“或许我应该告诉你,他现在不怎么好,但也算不上不好,至少那条命应该丢不掉。”安泽知说到这里,颇有些怨恨的意思,但不知究竟怨恨的对象是谁。
叶初阳咬着唇,“你既然来了,就一定知道该怎么救他吧,我记得你上次可是说过会有人去救他的,可是为什么直到现在还没动静。”
安泽知盯着叶初阳看了半晌,突然笑了起来,“初阳,你还真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呢。”
叶初阳偏过头,不语。
其实不说安泽知,连她自己都发现了,似乎对于夏时的事情她有了出乎意外的坚持,说不清是为了什么,也许只是因为是夏时在她最孤独最无助的时候出现了,也许是因为那些不受控制的小小悸动,也许,只是单纯的不想让他再受伤害。
“我的确说过有那么一个人会去救夏时,只是,我似乎高估了自己的分量,或者说,我低估了那个人的智商。”安泽知笑的牵强,似乎被打击的不轻。
叶初阳有些好奇,“哦?居然还有能让你感到棘手的人物,可真是稀奇。”
安泽知对于叶初阳的调侃只是笑笑,并未反驳,心里只想,能让他觉得棘手的人可多了去了,哪怕是你,也让他感觉无所适从。
其实故事很烂俗很狗血,但由于故事中的人物身份不一样,所以整个故事也变得不一样了。
二十多年前,有一个女孩子从小就和自己的母亲相依为命,她很聪明也很努力,终于靠着自己的勤奋上了大学。
由于女孩子长得很漂亮,性格也很温柔可爱,所以追她的男生数不胜数,而女孩子最终却选择了一个富家子弟的男生,两个人感情很好,成为了学校里的金童玉女,无数人羡慕的一对情侣。
不久后,女孩子的母亲因为过度劳累住进了医院,被诊断出是癌症晚期,牵挂孩子的母亲想要看到女儿穿婚纱不如婚姻的殿堂,于是女孩子和那个富家子弟匆忙完了婚,尽管他们的婚姻并不被男方的家人所认可。
心愿完成的母亲安静的去世了,而女孩子嫁入豪门,很快就为丈夫生了个儿子。由于丈夫逐渐继承了庞大的家业,生活的重心已经不再停留在家中的妻子儿子身上了。
贤惠温婉的女孩并不因为丈夫的冷落而伤心吵闹,反而辞了自己的工作,安心在家里当起了全职太太,相夫教子。
可是好景并不长久,丈夫事业上的成功让他已经失去了本心,夜夜流连花丛,浪荡的行为越发无所顾忌起来,甚至有一次将情人带回了家中。
哪怕是铜墙铁壁的心也经不起一次次的蹂躏,女孩子终于看清楚了丈夫的面目,终于知道了金钱背后的堕落,她绝望了。
或许是太寂寞,也或许只是为了报复,女孩频繁的出入夜店,酒吧,各种娱乐会所,灯红酒绿夜夜笙歌。女孩子虽然已经过了豆蔻之年,可浑身散发的那种稳重很成熟依旧让无数的男人为之倾倒。
女孩子回家的次数也少了,再一次和丈夫争吵之后,丈夫一怒之下居然**了她!对丈夫已经失望透顶的女孩子决定和丈夫离婚,可是不久后,自己再次怀孕的消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