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少,你真的只是,”只见林三认真的望着胡立强,“真的只是想要阻止这一场战争的爆发吗?”
“那当然了,”胡立强微笑着点了点头,“要不然的话,我怎么可能会选择还让你来尝试一下,那种亲人可能会因为失去自己而有的痛苦了呢?”这么说着,胡立强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要不然的话,那我不就白白的浪费精力去做这些了吗?那还不等于是‘耍戏给瞎子看——白费劲’了吗?”
“呵呵,”众人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话的方式,一时都是忍不住的露出了会心的笑意,一时之间,在他们心里,胡立强除了懂得的很多以外,又多了一个特点,那就是幽默!
“‘耍戏给瞎子看——白费劲’,”林三忍不住的呢喃了一番,越是品味越是觉得其中的含义确实是有点直入人心,反反复复的念叨了好几遍。
“嘿,兄弟,都在念些啥了啊?”胡立强见到林三那反复念叨那句话的傻样,稳不住笑了,“这种说话的方式,我还有许多了呢,既然你这么喜欢,那我就再说一句给你听吧,‘瞎子点灯’,你猜猜后面的话是什么?”
“瞎子点灯?”林三想了想,随即说道,“是不是‘看不见’啊?”
“哎,你想想,瞎子点灯之后,他能不能看见,”胡立强开始循循善诱起来。
“嗯,”林三一边考虑一边说道,“瞎子就算点灯了,他也看不见啊!”
“这不就结了,所以瞎子就算是点灯,他也是看不见的,白瞎了蜡烛,是不是?那你想想,该怎么形容瞎子点灯的举动!”
“是不是‘瞎子点灯——白费蜡’啊?”在这一刻,反应挺快的胡三,这时候突然反应了过来。
“没错,呵呵,没想到胡三你的脑子还蛮灵光的!”
听到胡立强这么夸自己,胡三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其实我也只是听了少爷你那句‘白瞎了蜡烛’之后,才想到的,也不是我有多聪明啦。”
“呵呵,”胡立强笑了笑,随即说道,“其实这样的歇后语还有许多,比如我再说一个吧,‘外甥打灯笼’,你们说出后面那一句吧。”
“‘外甥打灯笼’啊?”一时间包括胡志林在内,众人都是思考起来。
“‘外甥打灯笼’,是什么意思?”胡华彬想了想,最后实在是想不出来,只好碰了碰胡立强,“他的后半句是什么?”
胡立强不慌不忙的站直了身体,“有了‘外甥’,就肯定有‘舅舅’吧,灯笼是用来干什么的?是用来照路的吧?那么‘外甥打灯笼’后半句是什么,你们想到了吗?”
“额,我想到了,”胡三这时候反应了过来,“是不是‘外甥打灯笼——照舅舅’啊!”
“呵呵,你猜得也是八九不离十了!”胡立强想了想,“这个歇后语它还有另外的一层意思,是指一个人在做事情的时候,按照以前做事情的惯例而照着做,所以他的歇后语就是‘外甥打灯笼——照旧(舅)!可以是舅舅的‘舅’字,也可以是事情按照惯例的那个照旧的‘旧’字,舅舅的‘舅’字与照旧的‘旧’字是谐音字,所以在说一个事情按照惯例的时候,可以说是,‘外甥打灯笼——照旧(舅)’!”
众人一听,都是细细的沉思着胡立强讲的这一串道理,在想明白之后,又是看向了胡立强,胡华彬也是来了兴趣,“立强,你还有这个什么歇后语的吗?再说一个出来听听!”
“好吧,那我就再说一个,你们来猜猜,‘芝麻开花’,请问它的后半截是什么?”
就在胡立强刚刚说出芝麻的时候,心中就有些后悔起来,“在这个地方,我提什么芝麻啊?这里有没有芝麻都还不知道了呢?我没事提它干嘛啊?”
“‘芝麻开花’?”听到胡立强这句话,众人都是愣了,一瞬间都是望着胡立强,最后由胡三问了出来,“请问少爷,芝麻是什么东西?是一种花吗?”
正当胡力强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的时候,胡志林站了出来,“芝麻你们也许没听说过,但我却是知道的,那是在圣朝东边的地方,有一个国家,它们那里有一种叫做芝麻的调味品,我曾经有幸在胡氏家族的时候见到过,是一种很小很细的小东西,但是它开的花,是什么样子的?我就不知道了。”
说道这里,胡志林望向胡立强,“怎么?立强,你见到过芝麻,看到过它开花时候的样子吗?”
“这个啊,”胡立强一边思索着该怎么回答,一面组织者语言,“我也是听人提起的,说是芝麻开花的时候,是一节一节的往更高的地方生长的,所以我就想象出了芝麻开花来形容,这个,就是形容,嗯,形容商铺的生意一点一点更好,还有就是家族越来越兴旺发达的情况,所以说,芝麻开花的后半句就是‘节节高’,也可以形容一个人的日子,嗯,就是,就是他的日子一天过得比一天好!”
好不容易说完话,胡立强不禁呼出了一口大气,不禁暗自责怪自己了,“说歇后语说高兴了,居然也不分时间地点,就把‘芝麻开花节节高’给说了出来,还好这里有芝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