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的时候,睡觉就成了一个问题了,因为人太多了,实在是睡不下,所以胡立强帮着苗红英将一些桌子和木椅拼在了一起,再将一些薄薄的棉被垫在上面,以便于让大家能够有睡的地方。
然而苗红英却是不打算睡觉,她想今晚上好好的陪陪自己的父亲,为他守一晚上的夜,不管胡立强和其他人怎么劝,都是没有效果,无赖之下,胡立强也只能答应陪着苗红英守夜了,虽然苗红英让他自己去先睡,可是胡立强怎么都不同意,最后的结果自然是两人一起守夜,把个苗红英感动得不行。
当众人都睡熟之后,已是差不多到了凌晨的时候了,这时候胡立强才陪着苗红英聊了起来,想听听她的过去,究竟是怎样生活的。
面对胡立强的询问,苗红英也几乎是有问必答,从她的嘴里,胡立强了解到:原来苗红英的曾经有着一段不好过的日子,几乎是在她出生后不久,她的母亲就得了一场大病,由于家里钱少,买不起治病的药钱,所以最后是在苗父的痛苦之下,离开了这个人世间。
而苗红英那时候还小,所以还不懂这些,然后他的父亲辛辛苦苦的将她给拉扯到了十六岁,然后又在前不久的几天之中,因病离开了这个世界。
见到苗红英说着说着,眼圈又有一些红了的迹象,胡立强急忙安慰她,然后急忙转移话题,同时也问出了自己先前留在心中的疑惑,“丫头,别那么伤心了,我还有个问题,你是怎么将自己的父亲带到城里的了?”
“我父亲得病的时候,和我一起到城里去就医,可走到城门口的时候,他就不行了,最后在路过的人,好心帮忙之下,将他带到城里孙大夫那里,孙大夫免费的给我父亲看了病之后,又给我父亲到药店买了药,可我父亲由于病得太厉害了,而且也错过了最佳的治病时间,所以最后还是死了,本来孙大夫是要拿出自己所有的积蓄,让我将父亲埋葬了的,可我坚决没同意,最后孙大夫也就给了我一些钱,然后给了一张草席,我也就在城里卖身葬父了,只不过后来有一个得了重病之人的家属来找他,然后他就去为人家治病了,好像是在一个离城里比较偏远的地方,也许现在还没有回来吧,他是一个好人。”
“嗯,我也知道他是一个好人,听我父母说我被人打伤之后就是他治疗的,也没问我们家多要钱,丫头,以后我们一定要还上孙大夫的这份人情。”
“对了,胡少爷,你怎么老是叫我‘丫头’啊?这么叫我是什么意思?”
“我哪里知道丫头是什么意思,只是以前经常看到过这样的小说罢了,觉得这样叫与自己亲近的女孩,很有感觉罢了,”胡立强心中暗暗的想到,随后按照自己的理解解释着,“丫头的意思就是形容未结婚而又与自己关系亲近的,或者是自己喜欢的女孩子,这样叫法是为了显示两人之间的亲密程度。”
“原来是这样的啊?我知道了,胡少爷你懂得的还真多啊!”
“我都叫你丫头了,你也别老是叫我胡少爷啊,”胡立强说道这里装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你是不是认为我们之间的地位相差很悬殊啊?要知道,在两个相爱的人之间,身份不是问题,有感情才是真的,你要是再叫我胡少爷我可就跟你急了哦,我的名字叫胡立强,你叫我立强,以显示我们的亲密关系就行了。”
“可是我怎么能叫你立强了呢?我们的差距这么大啊?”苗红英明显的有些不能理解。
“你这么来想就比较好理解了,其实我们都同样是人,只不过我出生时候的家世比你要稍微要好那么一些罢了。就算是那些家世显赫的大户人家,最开始的时候,追溯到他们发家以前的事迹的话,大多数还不是从一个简简单单的平民发展起来的吗?所以啊,同样是人,我们之间就别有这种身份上的距离感了!叫我立强,好吗?”
“好吧,”虽然苗红英还不是能够理解他的这种思路,可看到胡立强这么说,也就答应了,但却又产生了新的问题,“可是,什么是‘距离感’啊?”
“‘距离感’的意思就是人与人之间,那种彼此关系的远近程度,以及关系是不熟悉还是亲密的······。”废了老半天的劲,胡立强才将‘距离感’的意思解释清楚,这不禁又让苗红英有些佩服起他来,因为他懂得太多自己所不知道的消息了!
两人聊着聊着,不知不觉就天亮了,而苗红英这时候也是慢慢的没有先前那么悲伤了,就要去做早饭给大家吃,当知道苗红英家中后面的小山头上面有野鸡野兔的时候,胡立强就打算去苗红英所在家后面的那座不大的小山头,抓些野鸡野兔子什么的,于是两人就分开各自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当胡立强拿着苗红英家里的弓箭来到山上的时候,忽然之间想起了一件事情,“似乎在离开胡府遇见苗红英之前,我是打算去找一个地方练习太极拳的啊,怎么这些天遇到这许多事情,就给忘记了呢?嗯,就在这里好好的陪伴一下她吧,反正她守孝也是要在家里的,而陪着她自己又空闲的时候,正好来这座小山头上练习一番太极拳,顺便修炼一下内气!嗯,就这么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