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胡立强就早早的醒了过来,随后巧儿服侍着他洗脸漱口,等到胡立强将一切都是准备好了的时候,就按照记忆中自己这具身体的前身和父母一起用餐地位置,一起用完了早餐,然后胡华彬让胡立强自己去找郑管家,让他安排人带自己到练武场去见张老伯,说是已经和张老伯打好了招呼。
胡立强向郑管家说明情况之后,郑管家唤来一名家丁,然后让他带着胡立强去练武场找张老伯,而在去往练武场的路上,胡立强心中就忍不住的暗自激动,“总算是要学习到武技了吗?也不知道以前看的小说书上面介绍的武功,是不是真的有那么神奇?”
而这时候,远在练武场的张老伯却是暗自嘀咕了,“听胡华彬那小子说,今天他的儿子要来练武场开始习武,这五少爷从来都是横行霸道的,如果让他学会了武功,那他今后还会不会去外面欺负别人家的孩子啊?不行,不能就这么让他学习武功,我得先看看他的人品是否和传说中的一样,如果真是这样,哪怕是会被胡家赶出家门,我也不能让他学习武功,就算因此失去作为武技教师的身份,也再所不惜!”
胡立强却并不知道张老伯此时心里的想法,而是跟在家丁身后慢慢的走着,也想象着今后自己学会了武技之后,在地上一跨步就是好几米远的风光,不知不觉间,就来到了练武场的门口,到了之后,这名家丁向张老伯说明了一下情况之后,就退下了。
胡立强站在练武场的大门口,打量着整个练武场的构造,发现这座练武场还真不是一般的宽大,在场地的正中央,有着一座方圆五里的擂台,擂台的四周,有着许多的座位,大约能坐下一万人左右,而张老伯就在擂台的正中央,正在教导着几名十八九岁的孩子,纠正着他们之间的姿态。对于胡立强的到来,张老伯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仅仅只是扫了一眼,就没有做过多的理睬了。
而胡立强也并没有急着去打扰张老伯,而是站在离擂台比较近的地方,听着张老伯对其他人的教导。“立青,你这扎马步的姿势不对,膝盖应该再弯一点,收住腹部,立员,你刚才出拳的姿势不对,应该将全身的力量集中到拳头上,立同,你踢腿的姿势不对,应该将腿抬高一点,然后才能够的着别人地头部,立帆,你······。”
看了一会儿,胡立强见到张老伯还没有过来叫他,顿时有些郁闷了,“怎么我在这里站了这么久,这张老伯对我都还是爱搭不理的啊?是不是我这具身体的前任主人曾经得罪过他?还是他看不起从前的那个胡立强啊?”
想到这里,胡立强不禁有些郁闷,自己从来都是好人一枚,也从没干过什么让人厌恶的事情,怎么就这么让人看不起了呢?“嗯,既然做了这具身体的新主人,就接受他的过去吧,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自己慢慢改正就是了!”心念及此,胡立强也就按下了心中的不耐,站在那里默默的等待起来。
张老伯等了很久,发现胡立强并没有来打扰自己,又是背对着胡立强的,心中不禁暗自念叨,“这小子不是离开了吧?不会就这么去向他老爸和爷爷告状吧?嗯,就算是丢掉这份差事,失去武技导师的身份,也不能向他屈服。”
然后张老伯就装作不经意的样子,伸了一个懒腰,然后转身看了看胡立强,发现他并没有不耐烦的样子,而且在自己看着他的时候,还给了自己一个微笑示意,心中也就有些疑惑了,“我都没理他,他还像我微笑,难道传言有误,这五少爷并非是纨绔不成?”想到这里,张老伯决定先慢慢的观察胡立强一番,“如果他真是纨绔一只,那就绝对不能将自己会的厉害武技传授给他,以免最终胡立强学会武技之后,去祸害他人。”
想到这里,张老伯向着胡立强招招手,“嘿,五少爷,你来了这么久了,怎么不到擂台上来啊?”“额,我是看张老伯您老人家正在教导他人,不好意思前来打扰你的,既然您现在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上来了。”说着话,胡立强慢慢的踏着梯步拾级而上,很快就来到了张老伯的面前。
“嗯,看来这五少爷还比较懂礼仪的。”胡立强这一番作派,让张老伯更加疑惑了,“难道真是传言有误不成?五少爷如此懂礼,难道是受过教训之后,幡然醒悟了?还是为了学习武技,在我面前装成这样的?如果是前一种,那就好了,如果是后一种的话,那只能说明这孩子的心计,未免也太深了一点吧?才十四岁,就有这样的心计,那以后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样了呢?嗯,不行,我得先观察他一段时间再说。”想到这里,张老伯稳定住自己那有些动摇的心思,打算还是看看胡立强的具体表现再说。
想到这里,张老伯决定还是先测试一下胡立强的心性和毅力,于是从自己的脚上取下来两个沙袋,“诺,五少爷,我要先测试一下你的身体素质是怎样的,你现在就将这个沙袋绑在自己的腿上,然后围着这个擂台四周长跑,直到你跑不动之后,才停下来。”
“嗯,行|”,胡立强想也没想,就随手从张老伯手上接过沙袋,然后绑在了自己的腿上,还真别说,这沙袋足足有十五公斤重,胡立强一开始还没太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