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房顶的烟囱可以判断,那应该是厨房的位置,刘爽一路就跑了过去,刚跑到刘爽判断的厨房的位置,他的眼睛就被一个衣衫褴褛的人影吸引住了,他一眼就看出了那就是黄鸣,他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那就是黄鸣!
他把脚步放慢了下来,目光像狼一样冷冷的盯着那个抱着腿蜷缩在地上的身影,看起来他应该是准备偷什么东西翻墙进来,然后没有想到这里的围墙这么的高崴到了脚了。
黄鸣正在暗骂倒霉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他的面前好像站了几个人,他也没有在意,他知道这些和尚不会把他怎么样的,说不定还会看在他受伤的面子上,让他住在这里,想想这个,黄鸣就觉得自己这脚崴的好,脚崴的值。
可是,站在他面前的人始终没有说话,他纳闷的抬起了头,他抬起头的一刻,他就呆住了,恐惧像电流一样传遍了他的全身,那个他这些日子像野狗一样躲着的人此刻就站在他的面前,他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觉,他使劲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可是眼前的人还在好端端的站在他的面前。他本能的想要逃跑,可是他的身子还没有爬起来,脚踝处的痛就让他再一次趴在了地上,面前正对着的是刘爽的脚。
“跑,你他妈还准备跑啊!来跑一个看看。”脾气堪比王翰的烈音上前在黄鸣手上的脚踝处就是一脚,骂道。
“带出去再说!”刘爽冷冷的说,他的目光像刀子一般钉在黄鸣的脸上,如同看一个死人一般。
烈音和烈风一左一右把黄鸣架了起来,跟在刘爽的后面向外面走去,当他们路过内堂的时候,那老和尚和那个中年和尚已经都不在那里了,一张黄色的纸条毫无征兆的从空中飘了下来落在了刘爽的手中,刘爽展开一看,之间上面写着:尊主,后会有期!
刘爽心中一惊,尊主?!这个称呼只是在梵天内部对他的称呼,这老和尚怎么会知道?此时此刻,刘爽的心中充满了疑问,但是,好像没有人给他解决这心中的疑问,从走进这个寺庙之后,刘爽心中的那股感觉一直很强烈,那个对他有着强烈吸引力的地方应该就在这寺庙某个地方,但是具体在哪儿,却很模糊。
刘爽小心翼翼的将那张黄色的纸条放到了兜里,带着疑问出了光明寺的庙门,没有做过多的停留,就直接下了山,一路上黄鸣就好像一个垂死的哑巴一般,没有说一句话,除了那惊恐的眼神还证明他活着之外,再没有其他。
用佛家的因果关系来说的话,既然一个事已经有了一个开端,那就必须对这件事做一个应得结果,有因必有果!而对于陈可辛,她也必须对发生在它身上的事做一个了断,刘爽不想让陈可辛再见到这个让她甚至于有可能发狂的人,但是如果不见,那段记忆就会一直躺在陈可辛的脑海中,永远的纠缠着她,让她挥之不去,有可能陈可辛会一直的活在这个噩梦里,每晚都在这个噩梦中度过。
陈可辛是第一次来到六芒的总部,她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好奇的左右看着,完全没有想到刘爽带给她的会是什么惊喜或者惊吓。
在六芒的训练场,六芒全体的兄弟又一次站在了一起,这一次,他们的心中再没有忐忑,因为他们现在都是六芒的兄弟,不再带着反叛的黑色光环。
此刻从他们的角度看来被绑起来站在他们眼前的是一个仇人,一个六芒的仇人,就是那个人曾经帮助着龚权,让他们产生了反叛之心,对于被绑着的那个人,他们的心中现在全是恨意,恨不得是他的肉,喝他的血!
陈可辛高跟鞋的声音在安静的训练场一下接着一下的响了起来,这声音听的让陈可辛有些不安和心烦,她看到这里站着那么多的人,但都很安静,安静的好像这里没有人一般,她制造的声音太大了,她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她的目光越过训练场下面黑压压的人群看到了二楼台子上那个被绑着的人,她的目光突然间怔住了!胸腔毫无征兆的剧烈起伏了起来,那段已经被她刻意的压制起来的记忆如同潮水一般席卷了她娇弱的身体。
办公室,她的衣服被撕裂的声音,还有胯骨处的疼痛,那撕裂般的疼痛,他恶心的笑,和刺耳的语言,一点一滴的出现在了陈可辛的脑海中。
“啊~~~~~~!”她突然间抱着头痛苦的叫喊了起来,声音贯穿了整个训练场,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大家都微微侧着头看向了那个痛苦的声音。
刘爽迅速的从二楼跑了下来,把陈可辛抱在了怀中。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背,在她的耳边说:“那个人现在就在那儿,选择怎么样去踏平你的这块伤疤,决定权在你的手里!”
陈可辛在刘爽的安抚下安定了下来,她的眼神里有恐惧,有浓烈的恨!“我是你的女人,这顶帽子你看着处理吧!”陈可辛那复杂的表情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直接把刘爽给雷了个外焦里嫩。
“我的手段有些残忍,你要旁观吗?”刘爽轻柔的询问道。的确,耗费了这么大的功夫,他的手段不会轻柔。
“给他个痛快吧,他还是个孩子。”陈可辛劝道,女人的心是软的,当然这是普通的女人,像烈瞳这类的就可以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