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讨厌的有木有?
而且,她还真是看人下菜啊。年季摩在场时,她不敢下来。等第二曲开始换了项不臣做舞伴时,这娃虎就与她的雄兽总在他们周围晃悠。不是推,就是撞,嘴里假惺惺地道歉,连说“没注意”。摔,你好歹也是第三名获得者,还代表着澜靖城……噢,好吧,讨人嫌什么的向来是澜靖城的作风。
不过,项不臣可从来都不是好拿捏的主,他的凶残一点也不比年季摩差的。
爷这是被人欺负了吗?
他的桃花眼中波光潋滟,对着娃虎两人邪邪一笑。
娃虎正面对着他,被他的美色所迷,脚下动作一滞,就听得自已舞伴一声闷哼,腿就瘸了。
这是遭了项不臣的暗算了。
娃虎心下了然,向自已的雄兽冷冷道:“下去,换个上来。”
“是的。大人。”那只雄兽眼神暗淡,就这样一瘸一拐地下去。
娃虎顺了下自已的刘海,朝着项不臣眯眼打量。这么近距离的细看,她不得不承认,这是只卖相极好的雄兽,如果不是他的面部表情实在地讨人嫌,连她都有将他收入帐下好好疼宠的欲望。
项不臣嘴角依然噙着一缕笑,回望娃虎的眼神却是凶光暗藏。
挑衅什么的,他最喜欢了。
看看她到底有多少雄兽来给自已摧残吧。
七七明知道娃虎与项不臣之间不会有什么,但是看到两人这样对视着。心中还是吃味。她搭在项不臣肩膀上的手稍稍用了点力。提醒他专心。而后身体一转,换了她面对娃虎。
面对杨七七警告的眼神,娃虎笑得很无辜,耸耸肩道:“放心。七七,我不会挖你墙角的,只是来逗个乐子。”
星光多么的灿烂,夜风多么的清新,这是多么的适合游戏啊。
“好啊。”七七笑道。
只是,不知是谁逗了谁,又乐了谁。
娃虎的第二只雄兽上场,这回,他吸取了第一只的教训。接近他们时也是全神戒备,万分小心。但项不臣是谁啊,他的无影腿那是这么容易防范的吗?除非对方不使坏,一旦出手,他就不会客气。
于是。在第二曲终结时,项不臣又成功地踢伤了第三人。
第三曲,娃虎与七七都换了新的舞伴。而小原、孜孜、牧悠云也纷纷下了舞池,反倒是原先在跳的好多人都嗅到了弥漫的硝烟,为了不被这些大神波及,识趣地退场了。
凌月是个温和的人,但不意味着他就好拿捏。面对挤过来的娃虎与牧悠云两队人,他与七七将太极推手的步法完美地应用在了舞步中,流畅如风翔。
“靠,本来以为七七与前两只的搭档已经是很完美了,原来与她最契合的雄兽是他啊。”娃虎很怨念,自已与自家雄兽那都是跳过多少年了,但是眼前的这一对却如一人般。他们的舞步如此飘逸,好像夜风一吹,就会随风而去般。
每一次的进攻,看着就要碰到了,却是次次滑过。对方的动作没有一丝不自然,反而是自已这一方动作变换得很生硬别扭。
还有那个小原女君,她果然偏帮着杨七七,总是有意无意的来阻路。
于是,好好的舞池便被这几对变成了另类的战场,别人更不敢下了。
第三曲终了,七七去场边换舞伴,入眼的是对着煦笑面如花不住说着什么的月读女君。
七七眉梢轻挑,心微微地抽紧,有些酸痛的感觉。
“唉,煦大人,这一场我们去跳吧。你看,你要保护七七女君的安全,在边上怎么能做到贴身保护呢?”月读面对着全身散发着疏离气息的煦独自一人讲了许多的废话,早就词穷。眼角扫到杨七七向这边走来,连忙振作了精神,以万般仰慕的眼波对着煦说道。
煦的眼角也看到了七七正走过来,他便将身上的那份“生人勿近”的气息收敛起来,作出欲言又止的样子。
“哎哟,报歉啊,月读女君。这一场轮到煦和我跳呢,如果要保护我的话,真正的贴身才最方便。你说呢?”七七上前握住煦的手,面对月读笑得妖娆,半眯起的眼眸里却是寒光暗射。
“啊,那真是太遗憾了。”脸上作着遗憾的表情,心中却乐开了花:哎哟,佣金到手了。
年季摩望着七七牵着煦的手,心中暗道:果然,她对他是有意的。
凌月与项不臣对望一眼,并不说话。
只有涂进看着两人滑入舞池,万般的委屈:年纪小,果然好吃亏,真的是最后一个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