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容易相处之人?在此之前,他要怎样管理第二队?他是否还有时间去看一看小月?
这一个个问题,在他头脑中此来彼去,让他无法静下片刻。
他干脆辞了众人,只身一人在城里慢慢的逛。如果说他现在有些畏惧回营其实也是可以的,因为他真的害怕,害怕当他回到第二队营房时,他要坐在马勇曾经坐过的位置上。
那让他压力太大,那让他想起马将军。
不知不觉,他走到了一个道观前。
那道观的门前左右各有楹联,但与其他楹联不同,这付楹联写的很特别。
上联是:尘落水清如意法,下联是:风起云动奈何天。
卫长风读了两回,感觉着这联中透露出一股无可奈何之意,非但不是说道法如何伟大,反而在说这道法却终究无法制止世道之纷争,不由得起了兴趣,顺脚走进了道观。
进得门来看时,只见那是一个很小的小院落,正当中一个小小的正殿,左右各有一个配殿,左侧的配殿挂着窗帘,看来是道人起居之所,右侧的配殿则好象是堆积杂物的所在。这小道观如果说是道观也可以,要说是一间一进三居的普通民宅好象也没什么不对,只不过是这里面是道士所居,而不是寻常百姓所居。
卫长风顺脚进了道观,原本也没什么特别的用意,此时见这小道观也没什么可看的,正待转身退出去,却听得左侧配殿中有人曼吟道:“东门行,不顾归。来人门,怅欲悲。盎中无斗米储,还视架上无悬衣。拔剑东门去,舍中儿母牵衣啼。他家但愿富贵,贱妾与君共哺糜。上用仓浪天,故下当用此黄口儿。今时清廉,难犯教言,君复自爱莫为非。行!吾去为迟! 平慎行,望君归。”
卫长风的心中突然一阵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