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兰也说:“对的啊,母亲。再过一段时间,恐怕也就我们家还能吃到这些食物了,其他人家到了冬天就食物很紧张了。”
自若僵了一下,终于是抵不过美食的诱惑,点了点头。
这个冬天似乎格外冷,狮族在东方的森林里已经很难捕捉到任何猎物了,人们不得不开始向森林深处进发,前往更加靠近那片深处森林的地带去捕捉猎物。但那森林距离狮族部落有两天的路程,这意味着兽人们捕获的食物必须能够满足自己和家里的女人和孩子至少四天的量,否则,他们在路上的时间,家中的“妻儿”就没饭可吃了。但这并不容易做到。这时候,一“妻”多夫制的优点就体现出来了,由于一个女人可以有多个老公,因而她可以协调自己的伴侣错开打猎的时间,从而保证家中能有足够的食物。
不过,女人可以这样做,可孩子就不行了,别的男人是不会管自己的女人与别的男人生下的孩子的。一般来说,女人是不会将食物带到其他人家中去的,因为这样做非常不合适,而食物也不没有那么多。金兰家以前原来到了冬天就很困难,因为金著的左手没有办法用力,所以他打猎的困难就要比其他兽人大得多。好在金兰虽然没有成年,却已经能帮助父亲捕猎,到了后来,甚至成为家里食物来源的主力。
今年,我们家就宽松许多了,因为我在家里储备了大量的食物,且不说那些活着的动物,就是地窖里各式各样的肉干和蔬菜,都够我们吃上一个冬天了。所以,金兰和金钊根本无需外出打猎,平时金著就抱着孟凡在部落里晃荡,而金兰在白我的教导下开始修炼内功心法。
可是神奇的是,我发现金兰修炼出的心法跟我居然完全不是一个路子。
我叫她蓄力,可是她蓄的内力居然用肉眼都能看见,一圈圈像水纹一样荡开。
后来在一次切磋的时候,我输了。
完败。
我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说她也不知道,但是她凝视着自己的手,手上居然出现了类似于魔法球的元素。
“这是什么?”我费解的看着她。
她摇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
在我们练功的同时,金著继续悠闲的抱着孟凡到处溜达,对称部落里很多人开始眼红了。这一天。我和金兰照常在院子里练功,研究那种奇怪的能力,突然听到自若跑进来,道:“金兰儿,快去看看你父亲,他和金木吵起来了。”
“金木?”金兰一听,连忙要起身出去,却被我阻止了。
“兰儿,你别动!你必须练完才能收功,否则会影响你的筋脉。我跟自若去看看,没事的。你安心练功。”金兰闻言,点点头,继续练功。
我随着里斯来到自己关动物的地方,那里已经聚集了许多人,有女人也有男人。而金著抱着孟凡挡在一个女人身前,那个女人手上拿着一只野鸡,正是我养的。我只是一看这形式,便已知道是怎么回事,无非是金木去偷自己养的动物,被金著发现了,结果发生了争吵。我出现时,正是两人争吵得最激烈的时候,金木根本不承认自己偷了我家里的野鸡,坚称那野鸡是自己抓的,并且举起拳头要揍金著,声称金著侮辱了她的名誉。
见状,我怒不可遏,撇下自若运起轻功飞身过去,一脚踢开金木的拳头,道:“怎么,这年头贼也敢这么嚣张了!”
金木见是我,对我的功夫自然有所耳闻,她是来偷鸟的,自然不愿与我纠缠,便道:“哼,没用的男人,只敢躲在人类背后!我不和你这个人一般见识,我走了。”说着便拎着野鸡便走。
“站住!偷了我家的鸡便想跑?把鸡放下!”我喝道。
“你这个人类,不要胡说八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偷你的鸡了?这是我自己抓的!”金木继续耍无赖,“大家都看见了,这个人类一而再再而三侮辱我的声誉,虽然部落里不允许魔兽对人类动手,可如果他继续侮辱我的声誉,那规则可是允许我教训他的。”周围的围观者都纷纷点头,认为的确有这条规则。
我冷笑一声,“哼,你说是你抓的?野生的鸡居然会没有爪子,而且翅膀也是被剪过的?”众人闻言,纷纷去看金木手上的野鸡,果然,野鸡应有的尖锐爪子全部不见了,翅膀也的确被剪短了。因为这里是远古时期没有人养过动物,不知道驯养的野生动物必须经过处理才不会逃跑,没人提醒自然也不会注意到这动物被处理过。大家看了,便纷纷点头称是。
金木看了,自然知道我原来早就对这野鸡做了手脚,便道:“哼,我从中央森林抓了这野鸡,要走两天才能回来,为了防止它逃跑,所以就把它的爪子和翅膀进行了处理。你怎么会说这是你处理的!”
一贯冷静的我听了这话,心想不给你点教训你不知道爷爷的厉害了,见过无耻的,没见过如此无耻的。便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现在把我的野鸡放下,当着所有的人跪在这里向我和金著认错,承诺不再偷窃了,否则,一旦我证明这野鸡是我养的,我就会对你进行惩罚!”
金木道:“大家听听,这人类说的是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