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啦,爷,也不要你休了她,只要她能认了我这肚里的孩子,奴家为婢为妾也不计较。”又低了头,伸手在俞飞心口轻轻揉着,“只别气坏了老爷的身子。”
小手在胸口揉的酥酥麻麻,已经憋了好久,如今哪里还能忍的住,稍一用力,她身上的衫子就落下了大半,那两陀雪白的峰晃在眼前,伴着一阵阵娇吟轻捶,俞飞怪叫着把脸完全埋入了她雪白粉嫩的身体里,吱吱嘎嘎把她脸上身上几乎都舔了个遍。一只手不由自主地伸到了下面。
“老爷。”拍了下不安分的手,两颊泪滴犹存却已经飞红“才两个月,又刚动了胎气,不行的。”那略带喘息的声音却似在火上浇油。
俞飞三两下扯开了自己身上的衣裳,抱着佳人,滚到炕上。
也才没多久的时间,俞飞带着满足,一脸痛苦满头大汗躺倒在了一边。
小娇拉了被子盖在他身上,从地上找了衣服穿,出门问老妈子要来一盆热水。
绞了块热帕子仔细替他擦额头上的汗,“老爷,这几日难道就没喝药吗?怎么又疼了?这反反复复的如何是好啊。”说着眼泪又滚了下来。
“唉。你不知道,我现在过的哪里是人过的日子。这气出来的病岂是喝两口药就能好的。”俞飞支起点身子,让小娇在他脑后垫了两个枕头,“更何况家里有谁还会给我熬药。”
“不是说过了年就能走了么,也就没几日光景,老爷别再操心衙门里的事了。就是夫人那边还是要老爷好好说说。”说着一手拿绢子擦眼睛,一手仍旧轻轻替俞飞揉着胸口。
“好了好了,别哭别哭。怎么会舍得丢下你。”说着要起来,却被小娇按回了炕上。
“老爷别动,好容易来我这就好好歇歇,我去端了饭食和老爷吃了。”说完走了出去。
一时端了饭菜来,真的就扶他靠在炕边。哪里就是吃饭,放了炕桌少不得又是亲一口喂一口,吵吵闹闹,亲亲笑笑。
饭才吃了一半,就听外面更鼓声响。
刚刚还热热闹闹的房间一下安静下来,“老爷,起更了,吃了饭您也该回去了。”
“回去?不回去,回去了连口水都喝不到,今天我就呆在这。”俞飞踢着鞋在屋子里走了圈。通红的脸上渗出的汗水显示了他的言不由衷。
小娇叹口气,毕竟还要大太太松口才能一起回京,现在还不是和大太太闹翻的时候。拿手绢擦干俞飞头上的汗,娇滴滴的声音:“老爷,在这喝了茶再走,回去就什么也不用了。大太太知道老爷心里惦记她才会对奴家好一点。”
在二更时分,俞飞终于提着灯笼走出了小院。
天冷的滴水成冰,俞飞紧紧裹着皮氅,提着灯笼,绕小路快步往家赶。
“俞飞。”刚拐进条小胡同,冷不防有人在旁边拍了下肩叫道。
“谁,干嘛。”吓的灯笼就掉在了地上,才弯腰下去捡,就感觉脖子被人卡住,想呼叫,才张开嘴,嘴里就被塞进了东西,随后一只麻袋套到了头上。俞飞奋力反抗,可哪里是人家的对手,还没搞清怎么回事,身上就被打了无数拳,踢了无数脚。
这下连喊的力气也没有了,蜷着身子只想能喘上口气。可就算这个也是奢望,立刻就感觉被人拖着往前走。在新一轮不知持续了多久的拳打脚踢后俞飞彻底晕了过去。
第二日清晨,俞宅。
俞家两位姨娘往大太太屋里给大太太请安,奇怪的是大太太并未起身,靠着大迎枕躺在床上,眼睛鼻子已经揉的通红,却还是不断抽噎着,精神说不出的萎靡,陪房陈妈妈正端着药坐在旁边小声劝着。
“太太,您这是怎么啦?”张姨娘坐下身子,小心问道。
“姨娘,您两和太太素来情分好,赶紧劝劝吧。昨日太太就感了风寒身上不痛快,老爷非但没安慰却和太太拌了几句嘴,昨日晚上更是一夜也没回来,太太急的已经哭了一个晚上了,连药也不肯吃。”陈妈妈在旁边说。
“一宿未归?老爷什么时候开始彻夜不归啦?肯定是在那骚狐狸那里睡了。太太怎么不叫老爷的小厮过来问问啊?”薛姨娘是个暴脾气,闻言立刻道,根本不看旁边张姨娘和陈妈妈递的眼色。
“问过了,老爷去了那里就把小厮打发回来了。”见拦不住,陈妈妈索性就说了。
“那还有什么可说的啊,如今天也亮了,让人赶紧把老爷找回来才是。”薛姨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