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平淡无奇,每个女人都争先恐后地为王子表演,依兰乐得轻松。身子也在药物的调理下有了很大的起色。莲蓬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每日乐乐呵呵地打理着两人的生活。
要说有不如意地,莫过于每过个四五日就会被要求上到软榻上伺候。虽说依兰知道是为了给她把脉,但他也不再允许她躲到一角休息,每次都会要求她不是垂腿,就是揉手。
上次?不对,应该是上上次,他竟说头疼的厉害,要她帮他揉头。为感念他每隔几日辛苦治病的分上,依兰使出浑身解数,照着以前在美容院洗发店中学来的手法,仔细给他按了多半个时辰。他却得寸进尺,没过三日,又点名要她上去服侍,气的依兰一翻白眼,已身子不好为由,躲到了一边。
不过这几日让依兰感觉到了不对的地方,以前花悟寂装病,总是装个两天就好个一段时间。可如今已经有个七八日了,花悟寂几乎天天都病着,不是头疼就是脚疼,胸口闷肚子疼,轮着番的上,围着他的女子是忙得一刻不停。
晚宴也常是从午后一直要持续到凌晨,侍病的女子总要换上几波,剩下的人总是轮着弹些舒缓地乐曲,可是气氛却越来越压抑。
从昨日午时开始,花悟寂就没有离开过这个大殿,他就像个任性地孩子般一刻不停地吵着身上疼,让人给他揉。他不走,大家自然也是不能走的,殿中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除了断断续续地琴声就是他任性地**声。
依兰感觉周围地气息比平时多了何止几倍,间或还有远处隐匿地连依兰都几乎感受不到的气息突然间爆发,显然是有人在动手,不过这都在极短地时间就结束了。
似乎是他为了撇清清白特地让大家都看到他,也似乎是他为了监视某些人,让其不要轻举妄动。
依兰一直静静地坐在下面闭目养神。
已经整整一天过去了,有人开始哭泣,“依兰,依兰来。”他的声音因为**了太长的时间而变的沙哑而虚弱。
赶紧上去,他已经不再像往常一样依在别人怀中,而是平躺着,就好像真的病得有多重似的,拉起他的手:“王子,您这是怎么啦,怎么就病成了这样。”依兰声音虽说轻柔但并不带有感情,拉着的手在被窝中狠狠地拧了他下。
“恶毒的女人,好痛。”花悟寂心中腹诽,“都装了那么多天,连自己都累得不行了,这铁石心肠的女人怎么还就不信呢?”
“王爷,王爷,三王爷来看您了,您说这怎么办啊。”王府总管福贵抽泣着从外面跑了进来。他脸上微红,应该是拦了好久被打了。本来还乱哄哄地房间顿时鸦雀无声。
“王爷都病成了这样,怎么还能起来?能否请三王爷到这里来?”看花悟寂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并看着自己,依兰淡淡开口。“要能起来岂不是白装了,真笨。”依兰腹诽。
“这?”福贵有些为难地看了看周边的女人。
“让她们回避下也就是了,姐妹们在这伺候的时间够长了,也该休息休息。”依兰依旧淡淡地道。
“是是。”看花悟寂没有反应,福贵唯唯应下,转身出去。
见在软榻上的人都要离开,“也别都走了,王爷,还是留下几个姐妹吧,要不您怎么受的住。”依兰不想走,弄出那么大动静必定有事,她想继续看看。
“真是冰雪聪明。”花悟寂赞赏地看了眼她。他也正想着怎么能留下几个人,这王府中那么多女人,自然不可能都是因为爱他才来的,谁是谁的人花悟寂自持还是能了解的。
“小雪,媚儿,罗娘,丫丫,茨儿,银铃,你们就别走了,哎呦,揉啊。”花悟寂的声音好似真有多么的难受。
被叫到名字的几个人顿了下,奄奄地从人群中退了出来。依兰注意了下,几个人均脚步稳健,有三个气息还特别沉稳,明显是都带有一些功夫的。看她们均一副不大情愿的样子,依兰莞尔,看来的确是有戏。
依兰不动声色地把身子移到了他的腿这,有一下没一下地开始捶腿。这是她能接受地最大让步了,真要她围在前面一脸伤心地擦汗喂水,抚胸揉手,她实在是做不到。
不大一会,就见两个穿着精致便服,头带紫金冠的男子联袂走了进来。一个年纪稍大些,大概三十出头的样子,一个年岁小些,最多十五六岁。
看他们进来,花悟寂做出副挣扎着起身的样子,有人赶紧把他揽入怀中,又多多垫了些枕头,让其靠地舒舒服服。
“悟寂见过三哥,三哥赎罪,弟弟实在是起不来了。咳咳。。”他声音虚弱地任谁听着都觉不忍。
“六弟快躺好,几日不见怎么就病成了这样。”他抢上几步伸手虚扶了下。
“十二弟见过六哥。”小的那个也上前见礼。有人端过两把椅子放在塌边。
“六弟,你都病成这样了,怎么还?”三王子厌恶地看了看围着的几个女人,皱起眉头。
“悟寂荒唐,又劳父兄担心了。”一副兄友弟恭的样子,滴水不漏,可谈话的语调中听不出感情,让人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