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摆脱另些人的机会,可是你总是在看到墙后就往回折,越来越把自己圈在一个小圈子里,才,才会造成这样的情况的。依兰,我真没骗你,真的,真的,我发誓。”阿成听她喊是假地图,吓得哆哆嗦嗦地解释。
其实他们今天一起参与了保护,当回来发现依兰明显要甩开他们时所有人都愣住了,这也直接造成了他们改变单纯保护的目的,而是要看看她究竟想做什么,他们甚至想过是依兰要挟持少夫人做人质,所以冒着宁可丢了目标的危险也不让依兰发现他们。
可是后来依兰极度慌张的表现又让他们大跌眼镜,在城中绕了无数圈后他们才明白,这两个相互扶掖着蹒跚前行的女人只为了寻找回家的路。
至于依兰口中的另一些人,在依兰出了房门时逐风他们就发觉了,很明显是敌军潜伏在城中的探子,从将军府出来的女人自然会受到他们的重点‘照顾’,可一路上他们只是在旁‘关注’,并无想要伤害的举动,加之对方实力不俗,所以逐风等人也就决定不去招惹。
令他们特别无法接受的是依兰无论从战术到技术都有着作为将军的实力,可她哪有半点上过战场的样子,只听见打仗了就吓的毒发,好悬没丢了性命;她也有着作为奸细的灵敏和意识,有时的表现的确让人怀疑,可她哪有作为奸细的心理素质,只给了一点点压力,就慌乱的连路都找不到了。
在那个女人连识字都很少见的国度中,这些太不可思议了。他们无法想象,如果不是有组织从中刻意培养,她是怎么接触到这些知识的。可是,如果是刻意渗透,以依兰目前的能力是不可能完成任何使命的。
追影把今日种种悄悄告诉花悟寂,现在这女人是杀是留,也只有花悟寂能够决定了。
“依兰,好了好了,别哭了。”花悟寂蹲下身子,轻轻把她揽入怀里,一小股真气缓缓进入依兰身体,抚平她喘得已经透不过气的身子,“别哭了,你还病着呢。乖,他们都是坏人,明天六爷给你报仇。”花悟寂的声音轻柔地就如同母亲在哄哭闹的婴儿,拿帕子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珠,“乖,听话,地上太凉了,我们回去,你累了。”
抱起她,走回房间,天早已经黑透了。
在碳盆哄的微热的房间中,花悟寂亲自动手给呆坐在着的依兰换了衣衫,擦洗了身子,换了伤药,看着她慢慢恢复平静。“来,吃点东西,今天累坏了吧。”轻抚额头,感觉依兰又有些烧了起来,花悟寂叹口气,从盆中绞了块冰凉的帕子敷到额头,“别再害怕了,歇一晚上就好了。”
“悟寂,你真的相信我?”依兰的眼睛清澈,满含委屈的泪水。
“对,我信你。以后再不会有人怀疑你,今天是最后一次,绝对不会有下一次。”花悟寂坚定地紧紧盯着依兰。
把整个身子都埋入他的怀里,紧紧抱住他,恨不能把身子完全嵌入他的身子中,泪如泉涌,“六爷,就算要依兰的命,依兰也愿意。”
“傻瓜,你是我的王妃,我花悟寂唯一的妻子。我怎么可能不信你。”知道这么做很任性,可是这是花悟寂唯一的想法。
“你的家人是不会同意的。”已经没有了激动的力气,慵懒地靠在花悟寂的怀里,“六爷,谢谢你能够信任我。来到这我已经无依无靠,有的只有六爷,六爷应该取个健康贤淑的名门闺秀,能和六爷在政治上互相扶持,而不是我这样身中怪毒,来历不明的乡野女子,依兰会在后院那阴冷的小屋中日夜为六爷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