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一旁,因为昨夜饮酒过多而不知不觉睡过去的苍玥礼,忽然梦到什么,一下子惊醒过来,猛地坐起身,一时间有些分不清身在何处,在一眼看到口中塞着布,一丝不挂而又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的苏然后,才慢慢回想起昨夜发生的事,顿时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额,有些懊恼,真不该喝酒的,没想到自己酒后竟会做出这种事来。不过,苏然并不是什么处子,只是个淫丨娃丨荡丨妇而已。
想到此,苍玥礼心中的那丝愧疚刹那间消失殆尽,甚至不屑看苏然一眼。
片刻后,等那阵头痛微微减轻,苍玥礼从地上爬起来,不紧不慢地穿好自己的衣裤,理好衣袍,之后才走向一丝不挂躺在地上的苏然,直接用脚踢了踢苏然的身体,在苏然半天也没有半点反应下才蹲下身来,用手摸了摸苏然的额。
苏然的额,异常滚烫。
“醒醒。”苍玥礼心中顿时一忧,苏然是他准备用来威胁苏户的一颗棋子,现在还不能死。
苏然依旧没有半点反应,面色苍白,暴露在空气中的身躯上布满了各种痕迹,尤其是身下那处,简直一片狼藉,惨不忍睹。
苍玥礼眼中倏然闪过一丝厌恶,再想了想后,很不情愿地褪下自己身上的外衣给苏然包上,然后起身拎起一旁的苏珂,将苏珂丢回小木屋,再将小木屋的门口用木头定回去后,带着苏然下山,准备送苏然去城中的医馆让大夫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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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城内,人来人往,行人络绎不绝,叫卖声此起彼伏的街道上——
为避免太显眼惹人注意,苍玥礼一进城就雇了辆马车,然后命车夫先绕道到衣铺店门口,给钱让车夫去里面买了套女人穿的衣服与面纱,之后让车夫驾车去医馆,自己在车厢内为苏然穿上衣服。
不久,马车在一间医馆的门口停下。
“公子,到了。”
苍玥礼掀开车帘往外看了一眼后,付了车夫车钱,就打横抱起昏迷不醒的苏然进医馆。
因为时间还早,所以医馆内还没有什么人,比较冷清,只有一名老大夫与几名小学徒。
老大夫听到声音,本能地侧头往门口看去,只见一个身形高大,身穿黑衣,带着黑色斗笠的男人抱着一个脸戴面纱的女人走进来,那女人明显病重的样子,就连忙起身迎上去,让苍玥礼将怀中的人抱到后堂,放到竹榻上。
苍玥礼没有多言,按照老大夫说的做,放下苏然后就退到一旁,好像苏然是什么脏东西,一下都不愿多抱。
老大夫虽老,但并不眼花,也不糊涂,仔细把了把脉,再微微掀开苏然的领口看了看苏然颈脖上的那些痕迹后,一脸凝沉地看向苍玥礼,对苍玥礼问道:“公子,请问你与这位姑娘,是什么关系?”
“怎么,现代看大夫,还要问这个?”苍玥礼冷哼一声。
“不是,公子别误会,老夫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