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知先生要连山多少寿元?”大汉连山问道。
“当前寿元的六中之一。”
连山听完凤惊虹的话却没有立即答应,皱眉想了半天,才郑重地答道:“好,我答应。”
“那好,你且伸左手过来。”凤惊虹听到连山同意,开口道。
大汉连山不明其意,但想来应是要为自看相,所以还是将自己的左手伸到凤惊虹面前。
凤惊虹双手笼于袖中,轻轻一搓,掌心红光几不可察地一闪,凤惊虹便将左手从袖中探出,搭在大汉连山的手上,过了片刻又缓缓收回。
大汉连山急忙问道:“如何?”
客栈内众人也翘首以待,凤惊虹轻轻一笑,说道:“所谓‘法不传六耳’,更何况此乃救命之法,你且附耳过来。”
凤惊虹让大汉连山在他两人周围布下结隔音结界,对着连山一番耳语,连山听罢惊讶不已,但还是郑重地点了点头,独自离去不提。
却说客栈内众人见凤惊虹没有说出如何救连山的办法,都觉得无甚趣味,一一散去,只有那老者眉头皱着,奇怪地看着凤惊虹。片刻后也告辞离去。
凤惊虹歉意地看着师兄齐非天道:“师兄,今日怕是走不了了,我们明日再走如何?反正也左右无事。”
“好吧,不过今晚你可得给我也看上一相,上次问过你到现在足足过了八年时间,今天若不是出了这事,还差点忘了。”齐非天倒也不甚介意。
晚饭过后,齐非天跟着凤惊虹直接到了凤惊虹房中,却是为今日白天之事。
凤惊虹给师兄齐非天沏上茶后,郑重地对齐非天道:“师兄,你可要想清楚了,你要问的这金丹之相无论结果如何,都会失去八十一载寿元,若是结果是好也就罢了,若是不好,你可几乎上就是少活一生啊。”
“师弟,此事无须你操心,师兄我的资质我自己心里清楚,反正现在筑基已成,还有近三百年可活,若是有望金丹大道,我便努力上进,若是无望,还是早些娶妻,为我李家留下血脉才是正题。所以师弟不用再劝为兄了,开始吧。”齐非天坚决地说道。
凤惊虹见师兄如此坚定,叹了口气,也不再说话,伸出左手搭在齐非天左手之上。
“如何?可有望大道?”看着凤惊虹凝重的表情,齐非天心中颇有些失望,但他还是问出了口。
“此事成与不成皆在于师兄你,不成,两百年后你身死道消;成,日后别说金丹大道,便是得道飞升也不是不可能。”
凤惊虹话一说完,齐非天端茶的手猛地一震,撒出一桌茶水。凤惊虹刚才只看到两幅画面,一幅是齐非天身死之图,一幅是其飞升图,但中间的原因却是看不清楚,似与他自己有关,所以凤惊虹脸色很凝重。
“好,有师弟此话,为兄就冲这话搏他一搏,他日若真能得道飞升,定与师弟你共谋一醉。来吧,取你的报酬。”齐非天坚定地说道。
“这,师兄,要不算了吧,我也不差这几十年寿元。”凤惊虹想着自己七百多年的寿元,不忍取师兄齐非天的阳寿。
“若非性命短暂,为兄怎么会倍加努力?如果连这点取舍都没有,何能飞升。”
凤惊虹说完那些话后,齐非天似是变了一个人,让凤惊虹觉得这才是齐非天原本的性格。齐非天没想到他此番话在日后却是让凤惊虹也受益非浅,此是后话不表。
说凤惊虹取了师兄齐非天八十一载的寿元后,心中也明白了师兄的这种能舍能得的决断,一时开怀,便叫小二热了几坛酒送到房中,师兄弟二人喝得不醒人事,沉沉睡去。
次日正午时分,凤惊虹和师兄齐非天还爬在桌子上睡得正香,楼下却听得一声惊喜地大叫:“小先生何在?连山来与报酬了。”
大叫之人却是昨日那大汉连山,没想到今日真活着回来了。
客栈内吃饭的人多有昨日听到“不过午”给连山起卦的,他们不信凤惊虹,但对这“梅花神算”却是深信不疑,今日见那连山果真连活着回来,顿时客栈里像炸开了蜜蜂窝,一时间都对凤惊虹佩服不已。
小二见连山大叫,怕影响他人吃饭,赶紧告了声罪,上楼去请凤惊虹下来。
凤惊虹正自熟睡呢,听到阵阵敲门声,打开一看却是小二,说是昨日那个连山来了,要见他。凤惊虹昨晚喝得不醒人事,此刻刚醒顿觉头痛欲裂,打发小二出去,唤醒师兄齐非天后,运功片刻才觉得好受了些,洗涑完毕后,推门下楼去。
未想,还没走到楼下那大汉连山就跑到楼梯上拉着凤惊虹左一个先生右一个先生地叫个不停,说是在楼下备好宴席,要请凤惊虹吃饭。
凤惊虹也不推辞,吃过饭,又与那大汉连山对饮了几碗酒,才伸手取了连山五十年寿元,正说与师兄齐非天起身要走,却听得那大汉连山道:“先生稍待,步先生让我代他请二位往他的居住地梅花谷一行。”
齐非天一听,刚要推辞,却被凤惊虹挡住。
凤惊虹想到昨日那老者看到自己为大汉连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