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苍白的病房。整间屋子很大,但是却只零落的摆放了一张床,一套医院的救护设备,呼吸机什么的。
病床上似乎是躺着一个女孩儿的样子。似乎是由于体型过于弱小,盖着被子的时候,都有些不能确认,这床上是否有人。但是一张不是很漂亮,却有些清丽的脸却时时刻刻提醒着别人她的存在。
整间房里所有的东西都是白色的。床是白色的,墙壁是白色的,被子是白色的,医疗设备是白色。仿佛这躺在病床上的女孩也成了白色的一般。苍白苍白的,让人对生命的脆弱有一种深深的悲叹。
阳光斜斜的透过落地窗洒进来,似乎是想驱散这股冷清肃杀的悲凉。
“吱——嘎——”门打开的声音,破坏了这里的静谧。
来者是一个体型很巨大的男士,很雄壮的样子。只见他慢慢的走到病床前,他静静的凝视着病床上那张苍白的脸。
“妹妹。。。”他轻声的低唤着,声音之中满是悲痛。
只是,女孩是不可能答应他的,这是一个植物人。只有呼吸和心跳证实着她的存在。
来人走到床前坐下,他看着白色的病床上躺着的可人儿,眼中满满的全是悲愤。
“为什么!为什么这世界总是这样?越是有才华的人,就越是不得善终。明明你的技术要在我之上,为什么你却躺在这儿,而我却被录取了。妹妹。。。你为什么这么傻?”男子痛哭流涕,像是想告诉对方自己所有的想法。可是这一切都不可能,躺在床上的只是一个植物人而已。
“妹妹。我一定会找到治疗你的方法的,相信我!哥哥会为你找来全世界最好的医生。如果。。。如果这个世界都让我失去你的话。。。我会让世界做你的镇魂歌!”男子口中的话会让任何一个听到的人都摸不着头脑,但是如果女孩儿还在。那么,她肯定这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哥哥决定的事情,还没有没有实现过的。
世界的命运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决定了,在一个小小的病房里。是女孩的清醒康复?还是世界的毁灭?一切都仿佛被冥冥之中决定了。
男子走后,不一会儿就有医生和护士进来。护士将一个头盔式的接驳器戴在了女孩的头上。
然后脸上服务器,并进行一些观测。观察着女孩儿的情况。
“你说会有用吗?寒医师?”说话的是其中一个男医生。
一个女声回应道:“欧阳,我们只要做好我们自己的事情就行了。既然家属那么强烈的支持,我们也说不上什么。”声音冷冽,如腊月寒风。听起来似乎是很不高兴的感觉。
“我也是没想到,怎么院长会那么支持家属的意见,在没听到院长说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家属开的玩笑。没想到是真的。真是想不到啊。。。”
“好了!做好你该做的事情!”寒医师打断了助手欧阳的话语。
其实这也是寒凝想不通的事情。为什么院长会那么支持家属的建议。但是在她上次找上院长了解情况之后,她也无奈的屈从了。这在她寒凝的字典里真是从没有出现过的词语。屈从?开玩笑。
寒凝是什么人。世界高等医学院特a班的成员,在校一直都是全校的焦点。通常这种情况下,特a班的成员毕业后可都是世界各大知名医院和科研机构的精英。
可就在寒凝知晓那个男人的身份之后,她也是支持了这个治疗方案,用游戏《世界》对这个植物人进行治疗。
熟悉一些患者情况的寒凝也认为这个方法可行。
患者名叫舒灵若,是一个计算机院校的高等生。寒凝看着资料卡上笑的异常甜美的女孩儿,一阵叹息。女孩是因为看到男友和别人劈腿,自己接受不了奔跑着过马路的时候,被车撞倒在地。却没想到的是就此一睡不醒。
按照医学的上的理论来说,寒凝觉得这个女孩长睡不醒不可能是外部原因造成的,她检查了患者的头部,ct显示不出什么内伤。那么就仅仅剩下一种可能,这女孩是自己不愿意醒来。这或许是自己一种自我保护的机制。为了不接受男友劈腿的现实,而陷入了深度昏迷。
这真是一个可怜的小女孩。
寒凝暗自叹息,将杂七杂八的资料都填写好,交给了一旁的助手欧阳,说:“24小时重点观察,有情况就通知我,任何适合。”寒凝特意叮嘱这句。因为欧阳曾经就发生过因为怕她责骂就第二天再报告的情况,那次差点酿成大祸。
“恩,好的。”欧阳赶忙的答应道。
一干人等就离开了房间,只剩下一旁躺在病床上的舒灵若,当然,还有那不停闪烁着的信号灯。。。
而另一处地点发生着及其相似的画面。
一个身穿蓝色t恤衫的男子坐在一副接驳器前,看着接驳器透明的舱壁里那个人。他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舱壁,就像是在抚摸着自己的情人。他的手臂上有一副腕表,腕表上清晰的刻出两个字——申沫。如果你继续看就会看出下面还有一行小字——晓楼!
如果一直是关注《世界》的人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