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伤到我了,一定要罚他,不如把他陪夫人的晚上,做为补偿赔给我,好不好?”
安心叹了口气,说道:“别闹了,萧寒也不是故意的,谁让你在外面鬼鬼祟祟的,以后注意点。把手伸过来,我来给你搽药。”
“我来的时候擦过了,再说这点小伤用不着这么好的药,这药是特意为心儿配的。”上官绯月说道。
安心把药瓶往桌子上一放,说道:“快点把手伸过来,你不让我给你上药,我也不上了,如今我的手上一点也不痛了,只剩下浅浅的一道线而已,才是用不上这么好的药。”
安心说的无比坚定,上官绯月也只好把手伸了过来。安心轻轻的拆开上官绯月手腕上的软布,纱布的里层还有鲜红的血,看来倒像是刚伤到的。安心用拆下来的布擦了擦上官绯月手腕上的残留的血迹,把布放在了桌子上。
安心仔细看了看伤口,倒像是刀伤,安心禁不住看了一眼凌萧寒腰间的佩剑,说道:“还好没有伤到动脉。”
玄镜夜已经拿来干净的长条软布来到的安心的身边,问道:“动脉?是何意?”
“就是这里最粗的这条血管,如果伤到了很难止血的。”说完安心在自己的手腕动脉处指了指。“动脉比较容易伤到的地方,应该还有这里和这里。”安心说着又指了指脖子和大腿处的动脉处,又接着说道:“所以你们平时要格外的小心一些,如果想要攻击重伤你们的人,应该除了心脏和头,这些位置就是最容易受到攻击的了。”
安心平静的说完,一抬头发现所有的人都在看她。安心眨了眨眼睛说道:“怎么了?都这么看我干吗?我说错了吗?”这种常识性问题,她应该不会记错才对啊。
玄镜夜把软布放在安心桌子上,看了一眼上官绯月手腕上的伤口,便走了回去,这时候才说道:“夫人说的没错,不过这种事情也只有杀手才会知道的如此清晰,又或是久经沙场的将士,普通人是不会知晓的,所以他们才会如此惊讶。”
安心明白了过来,也对,这里的师傅要么教武功,要么教学问,好像也真是没有教这个的。安心笑了笑过去洗干净手,又走回来说道:“呵呵,如果我说这在我们那里是成年人多少都懂一些的医学常识,你们肯定会更吃惊吧。不过我们那个和平年代了解这些可不是为了杀人,而是避免自己受严重的伤,我们那里没有人会武功,点穴啊轻功啊,都已经成为了一种传说,只是听过没有见过。我们那里的人也相对比较脆弱一些,所以我初来这里的时候可是被你们的功夫吓了一跳呢。”安心说完把手甩干,打开瓶子,轻轻的把药膏涂抹在上官绯月的伤口上。
屋子里一时间变得很安静,所有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安心也只是专注于上官绯月的伤口。安心的手法非常的轻,上官绯月似乎都感觉不到安心手上用力,只能感觉到药膏与他肌肤之间的接触,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药膏在上官绯月的伤口上融化渗入到伤口之中,安心的柔情也渗进了上官绯月的心里,他从来都未被人如此珍惜的对待过。上官绯月盯着安心的手,这时听见安心说道:“绯月,应该不会留下疤痕吧?要快点好起来哦,以后每天我都会为你擦药的,就像你每日为我搽药一样,轮到我照顾你了,直到你回复如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