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啦?”何深关心道,看他脸色苍白虚弱不堪的样子有点担心这小伙子不会是病入膏肓或者被人揍又或是感情受挫以致郁郁不欢吧。
“别烦我,我头晕。”于夏闭着眼睛眉头紧锁。
何深小心翼翼走过去,伸出手往于夏的额头去,待试探了下后发现他有点发烧的症状,焦急道,“你发烧了,媛姨呢?”
于夏拍开她的手,翻过身闷闷道,“不知道,说了别烦我。”
何深看他显然不在状态觉得没继续问下去的必要,抓住他的胳膊,劝道,“我扶你上去休息吧,在这里你只会更晕。”
于夏这回没拒绝她,顺着她的手努力站起来,扶着栏杆随她走上楼。
到楼上的时候何深就着他的指示把他扶到卧室的床上,给她盖好被子。然后到卫生间拿了条干净的毛巾用热水过滤一遍后给于夏敷在额头上,之后又从他们家的医药箱里拿出了退烧药倒了杯水让于夏服下。
折腾一番后她也不敢轻易离开,便试着又打了次媛姨的电话,还是关机。她决定还是等他好点或是媛姨回来后在离开,做人得有始有终。于是何深便坐在床边等待希望尽可能给他帮助。
于夏的房间也是蛮丰富的,四周墙壁上贴了很多张古惑仔的海报,放着电脑的桌子上还放着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衣橱很大,是灰褐色的欧式式样,靠窗不远处有面很大的镜子,可以看得出主人很爱美,床很宽敞,被单被套是灰色的,两边是放着照明灯的矮柜,墙上的琉璃灯也有不少。
欣赏完房间后,何深觉得很无聊,于是翻出了手机开始斗地主,这几天她又开始沉迷斗地主了,这是她的老毛病,一到放假肯定经常玩斗地主,虽然她也觉得这个游戏真没什么新意,但习惯促使她乐此不疲,所以说习惯有时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它能让你一直做一件你觉得无聊的事。
考虑到于夏早上应该没吃过什么东西,病人又需要营养补充,于是何深下楼到厨房熬了些粥端上来,可能是真的肚子饿的问题,何深刚把粥放在矮柜上还没来得及叫于夏起床,他就自个儿睁开眼睛了,估计是香味逆袭了他的感官。
“是不是饿了,我帮你熬了些粥,要不要吃?”何深语气温柔,就像想要吃肉的大灰狼对着小绵羊温言细语一样,当然不同的是她纯粹是好心。
于夏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白粥,沙哑的应了声好。
见他态度还算友好,何深心情不错地坐在床沿,一只手自枕头下穿过去,将他抬起后把枕头立起来让他靠在上面,然后把白粥端到他面前示意他吃。
但是于夏只是干瞪眼,最后来了句,“以前生病的时候,妈妈都是喂我吃东西的。”
富贵病,这绝对是富贵病,她自己就算生病也是亲自动手的。何深无奈一手托着白粥,一手拿着汤匙一口一口送到他嘴里。看着于夏一张一合的嘴,她顿时有种好好妈妈在精心照顾小儿子的赶脚。
等于夏吃得差不多后她便让他继续躺下休息,自己下楼洗刷碗筷,而后继续上楼坐床边斗地主。
“叮铃铃。”一道门铃声把她从游戏的深渊暂时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