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般热烈的女子,自己依旧会选择回到上京城,渠道莫馨的身边,完成那个未完的承诺。
今夜,大雪纷飞,适宜弄上三两个小菜,闷上一壶酒,只有你和我,坐在炕边,说说以后,然后以后会有一个大胖小子,在一边咿咿呀呀,看着沉浸在彼此的世界中的爹地和娘亲,悄悄的偷过谁的酒杯,轻轻的饮上一口,然后在我们的欢声笑语中,结束这一个美好的夜晚……
庶心含笑将纸条轻轻放进油灯里,化为了灰烬,丫鬟端了煤油进来添置,庶心躺在被窝里,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梦里……
第二天,世子爷月秦忽然患了风寒,甚是严重,躺在床上,高烧不断。阖府上下忙个不停,庶心坐在窗边,隐隐约约还可以听见外面丫鬟丫鬟焦急带着急促的声音,“你们几个,快一点,要是世子爷有个什么三长两端,你们的脑袋就等着搬家吧……”
庶心脸上带着浅浅的微笑,看了一眼床后,忽然笑了,紧接着就发出了痴痴的笑声,没有人顾得上囚禁在这个院子里的人了,只有月冬儿怒气冲冲的跑了进来,“告诉我,你对我哥哥做了什么?”
庶心哂笑了一声,看着眼前不可一世的小丫头,“我能对他做什么,他是堂堂端怡亲王府的世子爷,而我,不过是一个被囚禁了的不被人承认的小庶女而已,我么能对他做什么?月冬儿,你哪根筋抽了?我可没有多余的时间来照顾你,你走吧……”
“月庶心,你最好是没有做什么,否则……”
月冬儿气急败坏的去了,庶心看着月冬儿的背影,脸上带着冷笑,“还真是一对情深的兄妹啊,可惜……”庶心摇摇头,坐在窗边,继续做起了针线。
与此同时,不知道什么风吹过了京城,老百姓们聚在一起,议论纷纷,端怡亲王府的永康郡主其实是官家流落在外的公主,本来永康郡主要送去南国和亲的,结果却换成了端怡亲王爷的另一个女儿,丑陋不堪的,和一字并肩王爷订下了婚约的,不被端怡亲王爷所承认的另外一个小姐去南国和亲。据说,因为这个原因,世子月秦一病不起,苛责官家太狠,对自己的亲弟弟坐车这样的事情来……
这条消息就像春风一般,在整个上京城掀起了一股狂风巨浪,不仅仅是平民,就连勋贵之家,也是拿着月冬儿和官家相比较,结果比来比去却是越来越像越来越像……
没有证据,什么都成不了,可是,可是三人成虎,大家日日听着,心里难免就有了芥蒂,更何况月氏王朝人丁兴旺,郡主更是有很多,其中也不乏能够和月冬儿争相比较的人物存在,官家为什么独独对永康郡主就这么好?甚至于连她的月供,都是和公主一个样儿的,除了没有封公主,其他的,哪里差了公主去?
大家都在猜测,勋贵人家家家户户私底下更是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你和我说,我和你讨论,不到一天就在整个贵族上层传了开来。
对于皇家来说,一颗不平衡的种子就此种了下来,官家的几位弟弟亦或堂叔堂兄站在龙案前闹得不可开交,官家摸着头痛的脑袋,处理的焦头烂额,偏生太后娘娘一直抱病在身,不能处理事情,所以此刻皇后娘娘的宫殿里也是坐满了大大小小的王妃郡王妃郡主县主云云,你一言我一语的表达着自己心中的不满以及试探性的问着月冬儿的身份……家里闹了还可以解决,关键在于,不仅仅家里在闹,就连使者,也是怒气冲冲的上了金銮殿……
“我们不远万里从南国跋山涉水来到圣主面前,祈求圣主赐予我们国家一个公主来巩固两国的交谊,没想到圣主却无视我们的要求,要给我们送一个丑不堪言的嫁不出去的女子,圣主这是存心的看不起我们南国,还是觉得我们南国太弱小,要消灭我们南国?咱们南国虽然人少,资源缺乏,但是我们南国人民都是一条心,圣主这样做,是要和我们南国交恶不成?”
一石激起千层浪,谁也没有想到事实会变成这个样子,官家摸着有些也头疼的脑袋,还是不得不出言规劝。“你说的哪里话?咱们相交这么多年,朕哪里会蒙你们?你们休要听那些市井胡话,待我将那个到处造谣的人给找到了,一定好生来赔礼道歉,朕自是为两国交好,连我的两个双生女儿都定下了送给贵国王子,二位难道没有见过我的两个女儿?”
使者狐疑的去了,刚出京城的大门,就遇到了端怡亲王府的世子月秦,月秦风寒虽未大号好,却是执意不顾月冬儿的阻拦坐了马车去编修院上班,此刻回去正好经过紫禁城和使者打了个正面,两人交谈之下,为解使者的疑惑,世子月秦自是亲切的邀请使者回了端怡亲王府,在王爷的允许下,带着使者到了庶心囚禁的院子。院子中央一个女子,门口守着很多的丫鬟婆子,女子脸上满是密密麻麻的麻子,大冬天的,正在院子里面放风筝,笑声粗狂,笑起来一口牙齿全部可见,牙门上甚至于带着一根菜叶儿。月秦见到这一幕显然也是吓了不轻,急急忙忙带了使者就回了自己招待客人的院子,脸上不时的陪着笑。“我这妹妹,您看看那身段儿,这上京城,他要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妹妹更是性格豪迈不拘小节,贵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