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呀?!”她恨得牙痒痒,这是要找死的迹象啊!
“哈哈哈……好玩儿,好玩儿……太好玩儿了……”一个穿金戴银的娇俏少女笑得更欢了,几乎是手舞足蹈。
她身旁的丫鬟竟也跟着嘿嘿的乐。
夏小宝一抹脸,连骂几句:“他妈的!”转身抄起一捧水,使上泼水节的手法哗啦啦泼了那两人一身。
那少女惊叫着跳了起来,虽然躲得快,还是淋湿了,连呼:“诶呀!”
“哈哈哈!”夏小宝也学着她,夸张的扭着身子跳起舞来:“好玩儿,太好玩儿!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这一泼,心中顿时畅快了许多,反而觉得这凉水脸洗得极其舒服。
那少女哪里肯依,一跺脚,暴跳如雷:“你!你竟敢……”
虽然她的模样似是要吃人的老虎,但终究是个娇俏的小美人,来西隐国这么久,这是她遇到的真正意义上的美人儿。
少女衣服沾了水,她胸前的曲线随着娇喘上下摆动,是个丰满的少女,记住,只是丰满,因为她绝对不是个胖美人。鉴于大家对丰满的误解,有必要在这里澄清下。
她的肌肤白净、水色出众。标准的鹅蛋圆脸,大眼顾盼生嫣,弯眉巧鼻,微厚且上翘的嘴唇,很符合现代的萝莉式性感。
夏小宝心中有酸味一溜而过,俗话说得好:“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这美女见美女,则是两眼火汪汪啊!
“什么我竟敢,大姐,你可搞清楚了,是你莫名其妙先推我入水的,要不是我运气好,掉下去淹死了你就是谋杀,杀人犯你懂吗?我好歹也是个郡主,你是什么人,对我这么不敬?!”她双手交叉抱于胸前,故意露出些痞气来,希望借此吓到这位娇美人。
“哼!什么来历不明的郡主,本小姐才是真正的郡主!”
“我去,我管你什么郡主不郡主的,我就问你,你干嘛推我?”
“我……我……”那少女忽而脸红起来,怒气明显降了八度:“我就是讨厌你……”
“你讨厌谁啊?”一个极好听的声音伴着一个挺拔的身影朝这边走来。
不用猜,夏小宝这回直接认出他来,晏王!
他置身于这场战争之外,世外高人般温柔地笑着。
“澈哥哥!”少女的双目噔时射出兴奋的光彩来,像是看见了稀世珍宝,娇娇地喊了一声就奔了过去,跟刚才判若两人。
诶!这就是女人!
她撒了好一会儿娇,才指向夏小宝,眸中满是委屈:“就是她欺负我。”
我了个去!!她欺负她?到底谁欺负谁啊?
杲玄澈看了脸色阴晴不定的夏小宝一眼,波澜不惊地同眼前的人儿说话:“好了,年锦,别闹了。我看也只有你欺负别人的份儿……”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不顺耳呢?到底是在帮谁啊?什么叫只有这位姑娘欺负她的份儿,她夏小宝有那么弱么?显然这挑起了她强大的好胜心,神经系统自动进入高度备战状态。
冷哼一声:“这还真就未必了。王爷也太武断了,换了别人确实不敢动这位小美女,但我就不一定了。话虽如此,不过至少今天这件事不是由我而起。你来得正好,就替我问问你的好妹妹,为什么好端端的要从背后推我入水?这水潭这么深,是想杀人还是怎样?要是不解释清楚,我可不能保证不哭着回去找我爹,到时候事情可没那么简单了。”虽然说哭着回去找爹这种事有些没骨气,但却是最不费起立、最狠的招儿,有个牛爹,为嘛不拼爹呢?何况她今天把礼物送给了太后,那可是折了大本儿了!
果然,杲玄澈不似刚才那般温柔了,盯着上官年锦的眼神冷了下去,似乎有责备的意味,但语气并没有变多少:“听话,去把这件事了了。”
上官年锦被他这么一看,心中一颤,竟升起一股寒意,表情瞬间没了刚才的得意。
她不甘地看了看夏小宝,面色越发赤红,半晌又一跺脚,带着哭腔道:“我才不要道歉,我就是讨厌她!谁让她在寿宴上抢尽了风头,而且……而且澈哥哥居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夸她,我才不要你喜欢她!”
此话一出,再蠢的人都明白了一二,何况夏小宝这个猴子精呢,心中一下乐翻了天:哈哈,原来如此!小姑娘思了春,一发不可收拾了。既然要玩,就不要当众暴了自己的短嘛,那样会输的很惨的呦。
下一秒她便挪着步子,有气无力地朝目标杲玄澈靠了过去。那架势完全是走一步喘三步的大病未愈之人。
她边走边痛苦地申诉:“王爷有所不知,照理说我不该跟这么个小姑娘计较,但今时不同往日,我其实是带着病强撑着入宫贺寿的。原本心情大好,这病也舒缓了些,现在这么一闹,浑身湿漉漉的发冷,还头晕乏力……”
她的眼神无辜、可怜至极,杲玄澈直觉她没安好心,却又忍不住去相信,这种感觉简直无法形容,他不得不偶尔垂下眼皮,避开一直相接的目光。
“哎呀!”这时,夏小宝惊呼一声,脚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