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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祖皇帝在世的时候打算将女儿昭庆公主嫁给王审琦的儿子王承衍,笼络臣心,抚慰杯酒释兵权带去的君臣芥蒂。
但当时王承衍已娶妻乐氏,太祖皇帝愆乐氏改嫁他人,再将昭庆公主嫁于王承衍。
原本是何等曲折离奇的故事,就这两句话便讲完了。
尚公主的驸马王承衍,当时面对乐氏何种滋味早已经无人追究,被遣嫁的乐氏去了哪里无人问津,这便是过往,这便是王妙灵身后隐藏着的故事。
七娘将苏雪说给她的公主后代细细的记了一遍,除了她是皇后娘娘的外甥女,别人身上可是都流着皇室的血,宫中不知道谁相处这样的主意,这是生生要将这潭水搅浑了。
浑水摸鱼?七娘第一时间便想到了这个词,或许因为搅浑的水才会让她有机可乘。
“应该还有的,你怎地不往下说了?”七娘问道,将手里的那一卷纸轻轻的合上了,有了苏雪这样的活百科她何须白费力气,花忍姑姑也罢,十三郎也罢,他们是抵不过自己身边这个看似寻常的婢女的。
“阿婉想知道甚?”苏雪将怀里的七娘裹紧了,天之将明,骤然又觉得凉了几分。
“我只是听说此次入京的不止是十三郎一个宗师子弟,还有别人。”七娘回答,她跟十三郎在众人眼里自然都是皇后娘娘的人。
七娘心里却是最清楚的,她未必能如了她姨母的愿望,倘若有朝一日展大哥的大仇得报,她会在这汴梁找个无人知晓的角落过过着逍遥自在的日子,必然不会愿意卷入宫廷斗争中。
她更加不愿意如姨母一样面对仁宗陛下的冷落还要步步小心,处处为日后打算,这样委屈的日子她是过不了的。
“是,汉王房赵宗直和赵宗鲁;商王房赵宗隐;镇王房赵宗乔。”苏雪顺口说来,仿佛这些人的名字都刻在她脑海里面一般了,任何时候她都是波澜不惊,从容不迫。
“你觉得官家为何让这些宗室子弟入京?”七娘知道自古做皇帝防的就是骨肉兄弟,纵然仁宗陛下至今无子,后继无人,但还不至于这样大张旗鼓的召宗室子弟入宫。所为何事?
“简在帝心,我一个侍婢,怎敢妄言。”苏雪的语速很慢,说的很是恭敬,只是七娘却不能从她的话里听出畏惧来。
“你已经妄言了,还在乎多说两句?”七娘知道苏雪知道的一定更多,她想知道,信息闭塞,人物风俗不通注定要吃亏的。
“奴婢何曾妄言,奴婢只是讲述了事实而已。七娘要奴婢往下说,真就是妄言了。”
“你姑且说之,我姑且听之。”
“此时阿婉听了也是无益,明日就能见到,到时候细细观察之便是了。赵宗直沉稳厚重;赵宗鲁活泼好动;赵宗隐文雅有礼;赵宗乔孤傲冷清。虽然是宗族兄弟,但是一看你便能明白的。至于十三郎,他才是这些人之中的翘楚,便是三超老臣都捉摸不透的少年郎,七娘聪慧,仍需小心谨慎。”苏雪扶着阿婉起身,看着一下大亮的天,进入汴梁的第一轮朝阳就要缓缓升起来了。
院子里几个粗实丫头吱呀一声推开角门,鱼贯而入,已经开始打水扫地,黎明的凉意一点点散开。
苏雪扶着七娘在中仆妇的诧异中转身进了屋子,服侍她梳洗。
“这衣服好生??隆!逼吣锿?拍且惶谆?熟陟诘拇笮渖溃?擦艘幌伦臁?p> 这套靛青色的大袖衫花团锦簇,祥光四射。洒金的领,宽大的袖子,袖口略收。大袖衫的滚边上的花草祥文精致而华贵。一条用软细薄的“单丝罗”织成的花笼裙,花笼裙上用各色丝线绣出花草祥纹,如烟似雾中透出花草色来。
银珠色的单罗纱披帛挂在架子上,像是飘在云端。
衣服早早已经用浮花香熏过,香味淡淡的如在林中沐浴花草果木般清新。
“今日要入宫觐见的,早些教你的那些千万莫忘记了——御前失礼可是大罪。”苏雪先给七娘穿了白纱挑线的亵衣,亵衣之外罩白罗方心曲领衬衣,系上一条翠毛锦的衬裙。
然后将七娘的头发随意挽在头顶,细细的给她敷面,上妆。
“不会,你该信我的。”七娘轻轻的笼笼自己的靛青色的衬裙,这衬裙滑而细,光一照颜色便略有不同,流光华影。
七娘不喜欢浓妆,她年纪又小,脸尚未长开,只是拿上好的香粉轻轻的扑了一层,将头发梳成高鬓,带三只镶宝石的珠钗。
“小心无大错。”苏雪轻轻的笼笼七娘额边的碎发,温柔体贴,暖意入心。
“头发梳的这样高,我的眼睛都被吊起来了。绷得慌。”七娘对于这样繁复的装扮虽然不抵触却也没有多少期盼。
“这是规矩,你忍一下就好了。等会用过早饭再给你点唇,到了宫里众小娘子都在,连前面提到的宗室子弟也是今日入宫。”苏雪耐心的给七娘解释,七娘感觉的到苏雪待她也比从前温柔体贴了许多,从前她只是冷眼看着的时候更多。
也许是苏雪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