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喽?”
“咦,你话问的也奇怪,我怎么觉得有一种挖坑等我跳的感觉啊!那个,为什么突然问这些呢?出什么事了吗?”夏静言还是很敏感的。
“我说了,你可不要激动啊!”既然如此,就也就没必要瞒她了,这么多年,她一个人,无亲无故的,多不容易,应该及早让她知道这个消息,好让她高兴一下。
“嗯,你快说快说。”夏静言催促道。什么叫如果王伯伯做我父亲我觉得会怎么样,什么意思嘛!
“今天我见王伯伯前几天开玩笑要跟你DNA验证你是不是他女儿,今天结果出来了,结果,聪明的你,能猜的到吗?”
“嗯?什么意思?该不会是?王伯伯前两天是这么开玩笑说过的,他说已经把我头发拿去鉴定了,可是我也只当是玩笑,你说,这怎么可能嘛,我是孤儿啊孤儿,是没有父亲的。”
夏静言提起来,心酸的往事涌上心头,眼睛里开始泛起了泪花。
“我也问过他,他也有他的难处,静言,我要告诉你的是,这是真的,王伯伯是你的父亲,检验结果是不会骗人的。”
一瞬间,不知道是幸福喜悦还是悲伤痛苦,也许说难以置信比较恰当,这真的是不可思议,自己的爸爸妈妈不是早都死了吗?
“可是,我爸爸妈妈早就死了呀,不然,我怎么会成为孤儿呢?”
“静言,我当时也是不得已的,我有苦衷,抛下你们母女两个。”另一个声音加入了进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王奎已经来到了他们身后。
“王……”话正要出口,夏静言却哽咽了,她叫不出口。
“静言,我对不起你,你打我吧!”王奎一改之前的顽童样子,他颇为遗憾和自责的祈求夏静言的原谅。
“可是,我妈妈呢?你为什么要 离开她?你们有什么误会吗?为什么抛下我们?”夏静言疑惑。
“我也是迫不得已。恐怕你们不知道,我是黑道中人,当年得罪过不少人,曾经有人拿你跟你妈妈来威胁我,我再待下去,对你们母女会造成什么伤害我真的不知道,我很害怕,我只能走开,离你们越远越好。”
说到这里,这个昔日的老顽童,令黑道所有人闻风丧胆的大佬再也说不下去。当年自己也是万分不舍啊,可是只有离她们母女远点,才是对她们最好的保护。
王奎是个黑道大佬,这还真是看不出来,想他整天一副疯疯癫癫的样子,哪里有一点黑道的样子了。
“后来,我就去了孤儿院。所以,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孤儿?”
王奎曾多次的跟夏静言的聊天中貌似无意的打听过关于夏静言母亲的印象,不过夏静言已经记不清了,她每次都回答不出来。
王奎给夏静言讲了自己的经历,夏静言表示理解,一个愿意保护自己妻女的男人,不会是一个坏男人,为了保护妻女,远走他乡,在异乡忍受相思之苦,这是一个多么坚忍的男人!
“静言,你怪我吗?有我这么不负责任的爸爸。”
“爸爸,我从此以后有爸爸了,我感激还来不及,又为什么会怪你呢?”夏静言眼上泪珠滑落,嘴角却是衔着微笑。
王奎和夏静言紧紧的抱在一起,父女团聚,夏静言20多年失却的亲情因为阴差阳错竟然意外找回。不能不说,夏静言是不幸的,但也是幸运的。
五年一晃而过。
五年里,夏静言得到郑玄的太多照顾,夏静言知道郑玄的意思,可是她却一直没能再动心,要说郑玄是足够优秀的,对感情执着专一,不会瞻前顾后,对爱的人无比坚定,不会优柔寡断。
可是口味这个东西是很难改变的,即使有郑玄百般的照顾,夏静言除了百般的感激之外,所能回应给郑玄的,只有纯洁的友谊,和互相的关怀。
不知不觉之中,对郑玄也产生了一种依赖,可是,那依赖,来源于对朋友的信任。
夏静言在这五年时间里,一直没能解开心结,她无语的发现,自己竟然还爱着苏牧卿,虽然这个名字再难被人提及,她已经习惯了身边没有他的存在,可是偶尔想起来,心还是隐隐的痛,痛是因为,曾经深爱,至今不能忘。
对于父亲,夏静言最近没怎么见过了,他领着自己儿子念儿,一老一少,说是要闯荡江湖。
走之前念儿还拍着夏静言的肩膀交代:“我暂时离开一段时间,不用想我,时间到了我
五年一晃而过。
五年里,夏静言得到郑玄的太多照顾,夏静言知道郑玄的意思,可是她却一直没能再动心,要说郑玄是足够优秀的,对感情执着专一,不会瞻前顾后,对爱的人无比坚定,不会优柔寡断。
可是口味这个东西是很难改变的,即使有郑玄百般的照顾,夏静言除了百般的感激之外,所能回应给郑玄的,只有纯洁的友谊,和互相的关怀。
不知不觉之中,对郑玄也产生了一种依赖,可是,那依赖,来源于对朋友的信任。
夏静言在这五年时间里,一直没能解开心结,她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