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叶鸣一眼,闷声说:“叶处长,你来这里做么子?我们还以为你早就忘记超哥和陈总了呢!刚刚坟山上的鞭炮是不是你放的?你是不是在祭拜超哥和陈总?”
见叶鸣点头,矮冬瓜脸上的神色稍微和缓了一点,但仍带有一丝怨气,说:“叶处长,难为你还知道今天是超哥的忌日,来他的坟前放了一卦鞭炮。但我们这些兄弟都有一个疑问:去年的今天,超哥遇难的时候,你躲到哪里去了?为什么不去看守所见他最后一面?你难道不知道超哥是把你当做亲兄弟看待的吗?”
叶鸣见他口口声声称呼自己“叶处长”,知道他们肯定不知道自己已经是北山县委书记,而且听他的语气,显然对自己去年今天没有去为超哥送行很有怨气,苦笑着解释说:“冬瓜,去年的6月13日,我正在京城出差,恰好那天我的手机丢了,没找着,所以根本不知道那天是超哥升天的日子。再说,即使你们打通了我的电话,我也无法从京城赶回来给超哥送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