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房?辰拉着夏之章的手直勾勾地走进大厅,或许就是母子间的心有灵犀吧,都没问母亲在哪儿,便准确定位了母亲的具体坐标。“人我给你带来了!”
“嗯?”房母不明所以地放下手里的喷壶,照看院子里的花卉是她每天的必修课,好像看看它们,陪它们说说话心情就会变好许多。听到儿子的叫喊声,房母秦婉清这才从花的世界里抬起了头来,当视线扫到儿子身后的夏之章的时候,她顿时明白了儿子什么意思了。
房?辰一把将躲在身后的夏之章拽到了身旁,“你不是说我找到她就给你带回来么。”说着还故意用手怼了怼夏之章,让她上前两步。
经过几次接触,夏之章觉得这房母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儿,既然不能大逆不道地冲撞长辈,那还是缄口不言来的好一些。于是两双眼睛盯着房母的行动,可是所谓老奸巨猾不过如此,三个人分成两拨僵持了起来,房母本着你们不说我也不说的原则,反正也没什么着急的事儿,就来个“持久战”好了。
房母拿起喷壶又浇起花来,弄得从一开始就没搞清楚状况的夏之章更加莫名其妙了,她看了看房?辰,那老伙计更没了主意,当初是母亲放了话给自己,现在搞得自己唱戏的腿抽筋--下不了台了。
最后房母将夏之章带回了自己的屋里,将房?辰锁在了外面,“切,有什么我不能听的啊!”索性回到了花园拿起了喷壶浇起了花,本来房母今天心情好就多浇了几次,房?辰这没轻没重的直接将剩下的半壶都伺候上了,花儿当时就被灌的要吐水了。
这时一旁照顾院子的仆人“妈呀”一声,吓得房?辰差点儿将喷壶扔到了地上,“干什么!”房?辰也吼了出来,仆人怯怯地弓着身子给房?辰解释道,“这花儿怕水多,盆土长期处于水渍状态,植物根部无法呼吸,土里产生一些醇类物质,容易导致植物根系腐烂死亡。”
“这么有学问?没事,死了再买一盆好了。”房?辰说得倒是轻松。
仆人眼睛都要瞪得跟牛似的了,“少爷……这花儿怕是不好买……吧……”
没等她说完,房?辰早就没了踪影,听个仆人上生物课实在是太无聊了,所以他还是进了别墅,来到母亲房门前偷听,看看这俩人到底在嘀咕什么,遗憾的是,隔音太好,几乎听不到里面的什么声音。
夏之章被带进了屋里就一直处于静音模式,所以房母先抛出了问题,“你跟我儿子……”房母饶有兴致地观察起了夏之章,这么耐心一瞅,还真觉得有几分姿色,肤色很白,五官很正,而且今儿个换了件简单利索的大衣也很是清纯,所以房母的观念多少还是有些转变,不过这丫头竟敢让她秦婉清的宝贝儿子倒贴,哦,天啊,她何德何能啊!
“阿姨您别想太多,虽然之前误会挺多的,但是我们真的不想您想的那样,我们只是普通……”
话还没说完,夏之章就觉得情况有些不容乐观,所以她渐渐降低了音量,再一看房母已是铁青着脸了,“我儿子哪点配不上你了啊!还真以为自己美若天仙了啊,真有意思,哈……”
此话一出,震惊四座啊!夏之章细细品味其中的深意,完全没有心思听房母接下来说的那些话,所以当她听到最后一句“我会继续观察你的”时,懵灯之余还有些紧张,这是要干嘛,明明没什么的,非要弄出点儿什么是么!
房母猛地打开房门,房?辰刚好趴在门上,一下子被闪进了屋,不过他反应的还算快,马上跟母亲大人还有里面的夏之章打起了招呼,“hi,两位美女,聊得还尽兴么?”
“看样子你偷听的也很尽兴啊?”房母没给好脸色,话里满是讥讽和嘲笑。
略有些尴尬,房?辰耸了耸肩,没再多说什么,目送母亲出了屋之后,马上走到夏之章面前,“喂?”
夏之章看了看他那张英俊的脸,接了句“您所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之后也出了屋子,撇下了满心疑惑的房?辰。
“好奇害死猫”这句话对他来说都是废话,他才不会去担心会不会被害死呢,有疑问就要寻求答案,这是他多年来的行事准则,所以此时的他可以说是厚着脸皮跟着夏之章,然后非要问个“柳暗花明”不可了。
这房家别墅来了几次了,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夏之章很快找到了一个出去的捷径,就在她天真地以为房?辰那个大跟屁虫被她甩掉的时候,那家伙就万分生猛地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一手支在玄关的框子上,房?辰摆了个舒服的姿势挡住了夏之章快马加鞭的去路。“喂,你别胡搅蛮缠啊,真是莫名其妙……”
“哈哈,那我到底是‘胡搅蛮缠’呢,还是‘莫名其妙’呢?”
白了他一眼,夏之章试图强行通过,可是她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还想以力量取胜!房?辰看着眼前的小母狼没辙的样子不由得“呵呵”笑了起来。这一笑,令夏之章更捉急了,“不许笑!……喂!不许笑!”
这是命令还是请求?房?辰听不出来,反正现在他是笑得要背过气去了,“哈哈,乖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