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去了有些日子,但是幽冥地狱还是没有一点动静,这天一个少年和张烈一起来到了天火门内,张烈带着他来到了天火门的宗堂之内,这宗堂原本是供奉历代天火门门主牌位的地方,现在由于两界即将要开战的缘故所有牌位早已经被搬走,但是宗堂正中的天火门祖师的雕像并没有连同牌位一同搬走。来到宗堂之后,张烈先是在天火门祖师雕像前跪下磕了三个头,那少年看见张烈跪下磕头便一脸茫然的也跪下磕了头,之后二人起身张烈走到了天火门祖师雕像的左面运足功力用天火门独门的炼天宝典中的烈火焚天重重的打在了雕像的左手之上托着的那团天火上面,这时雕像后心处突然敞开。张烈吐了口气对那少年说道:“志儿跟着我,”那少年赶忙走到了张烈身前,随着张烈一同从雕像的后心敞开处进入了雕像的内部。
在另一处,玄晋在自己屋内正研究着布在天火门的阵法毕竟对阵法多熟悉一分就多一份胜算,正当他全身心投入到阵法当中时,身上的鉴天宝镜突然不安分了起来似是被什么东西所吸引了一般,恨不得立马从怀里冲出来飞出屋子去找那个吸引它的东西,玄晋发现这个问题后立即停止了对阵法的研究,将鉴天宝镜轻轻的从怀里取出来刚将宝镜取出宝镜便嗖的朝着窗外飞去,玄晋反应也是不慢立刻就跟上了宝镜,只见宝镜径直朝着天火门的宗堂飞了过去,一直飞到天火门祖师的雕像前才不在往前飞而是绕着雕像反复的转来转去,玄晋见此情景立即出手将鉴天宝镜收了回来就朝自己的住处飞去。其实玄晋也想一探究竟,但那里毕竟是天火门的宗堂就算现在天火门将牌位都已搬到别处,不过自己也不方便在那里查什么而且这天火门的宗堂玄晋也不是第一次去,在他还不是家主的时候就偷偷的进去看过也没有发现什么。不过这一次是鉴天宝镜把他带到了天火门的宗堂里的,所以在回到自己住处之后玄晋思虑再三还是决定用鉴天宝镜看个究竟。其实玄晋是不想再使用鉴天宝镜的,毕竟大战在即使用鉴天宝镜要耗费大量的真元还要损耗精血,一次可能还没什么事但如果要是两次的话就难说了。不过玄晋还是决定要再次用鉴天宝镜看个究竟主要是因为这毕竟是关乎到了天火门同样也可能影响到这次两界的大战,如果自己不看一下的话万一天火门因此而灭此次大战也因此而有什么惨重损失甚至失败的话,那自己可就真的追悔莫及了恐怕以后也良心难安。玄晋再次使用鉴天宝镜查探,只见宝镜之内一团熊熊的火焰向外喷薄似是要夺镜而出,而在火焰当中还有一个什么东西而玄晋实在是看不清了,只因那火焰实在太耀眼了,而鉴天宝镜这时似是也不堪重负了从空中掉落了下来,玄晋随意的伸出手想要接住宝镜,就在即将要碰到宝镜的一刹那,他突然双目圆睁运足功力才堪堪接住了宝镜,玄晋心里震惊的无以复加,他万万没想到鉴天宝镜竟然被那火焰烧的炽热无比自己不运足功力的话恐怕都会被灼伤。
此时张烈和那个少年在一处密室内站在一个火红的小鼎前,张烈抓住那少年的手纵身带着那少年向那小鼎之中飞去,过了片刻二人出现在了一条阴暗的通道里,二人落地在张烈的带领下二人向着通道的尽头走去,在那里仿佛有什么东西,一闪一闪的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少年默默的跟在张烈后面,此时张烈边走边对少年说道:“志儿,你恨大伯吗?”那被张烈唤作志儿的少年只是低着头依然跟在张烈身后,张烈接着说道:“我知道你恨大伯,所以这十年你一直刻意躲开我,自从那件事情之后大伯就再也没有见过你,不过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等到以后你会明白的。”那少年依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默默的跟着张烈,见他这样张烈心里也是也是产生了很深的愧疚之意,想起当年的事不禁深深一叹。当年张烈也算一代奇才深受当时天火门掌门也是他的师傅刘琦宏的器重,但是当时的天火门还有一个人同样也是刘琦宏非常器重的弟子叫李毅清也就是张烈的师弟,当时张烈很是高傲而李毅清为人却甚是谦逊而且待人和善人缘很好,因此天火门内的人都很看好李毅清接任掌门,本来张烈对掌门的位置也并不在意,但是怎料世事多变。当时正值正道十大派与魔道八宗情势最紧张的时候稍不留神就可能使得两股势力全面开战,而就在那个时候李毅清恰好在外历练并且遇到了同样在外历练的血魔宗宗主的儿子,虽说李毅清平时对人和善、谦逊,从不与人争强斗狠但是毕竟是年轻人而且在当时那种情势之下必然是要与之较量一番,但是怎料血魔宗主之子为人阴险想要置李毅清于死地但幸好李毅清修为高于血魔宗主之子而且身上还带有刘琦宏给他的一件至宝,这才侥幸逃过一劫但是血魔宗主之子却因为施展秘法但又没能及时得到鲜血的补充,导致爆体而亡,当时血魔宗并没有说什么,但是怎料血魔宗在一个月后突然发难,而且目标也很明确就是李毅清,李毅清在血魔宗的那次突袭当中不慎中了血魔宗的血毒,不过就在李毅清的血毒即将被清除干净的时候,突然离奇身亡死在了自己的房间中,就在当天晚上刘琦宏竟然也离奇的死在了自己的房间里,两件事情最大的受益者不用说自然就是张烈了,而这个时候种种传言也随之而起,在两个人死后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