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深藏不露,巴巴的来求我就是,反而弄得好似我在求你,哼!”
袁尚冷哼一声,转身不爽的回往房中。
此时,刘氏已从后堂转出。
袁尚待将方才对话之事道来时,刘氏摆手道:“你不必再说,我适才在后面已听得清楚。”
“那母亲以为,咱们该不该答应那贱种的所请?”袁尚不敢擅作主张。
刘氏沉默了片刻,缓缓道:“这贱种倒也变聪明了,懂得来借我们之手,对付袁谭和袁熙,不过他说得也有理道,咱们不能坐视袁谭袁熙势力增大,这个忙,就帮了他吧。”
袁尚点了点头,却又顾虑道:“可咱们若是帮了那贱种,虽然压制了袁谭和袁熙,却纵容贱种坐大,到时候会不会反于我们不利?”
刘氏冷笑了一声,不屑道:“那贱种就算势力再大,终究也只是一个卑贱的私生子而已,根本没有丁点继承你父亲家业的权力,将来他打下来的一切,还不是都得归你。”
袁尚恍然大悟,所有的顾虑销烟云散,得意笑道:“母亲言之有理,那孩儿即刻就派人给逢元图他们送去指示,授意他们向父亲进言。”
刘氏满意的点了点头。
袁府中,刘氏母子二人,还在算计时,袁方已从容的离开了袁府。
这个对他充满了轻视的地方,袁方其实一刻都不愿久留。
出得府门,袁贵等人已久候多时,袁方也不多留,翻向上马,直接出城而去。
方出城门后,袁贵便迫不急待的询问,袁尚可答应相助。
“袁尚没有当面答应,不过也不必担心,他和他的那些诡诈的母亲是聪明人,一定会按我的吩咐行事。”
袁方极是自信,心中却暗笑:“刘氏和袁尚一定以为,给我添兵增势,将来我打下的地盘,都会归他们所有,你们却没有想到,我袁方早就打定自立之心,我只是借你们的势,为我自己开拓江山。”
心情痛快,袁方打马扬鞭,直奔清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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