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剩下进出时候磨损的那点钝钝的痛。
她突然福临心至,植培师三个字在脑海里面炸开来。
所谓的植培师,最擅长的,不就是培育植物,让它们开出花来,开的娇艳欲滴,开遍全世界,漫山遍野,绿化全球么。
而此刻,她就是那朵盛开的花。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什么的果然是tm毁天灭地的淫词艳曲。古人啊,你们这样淫荡,你妈妈知道吗?
这样想着,便觉得有些情动,呻吟声也再掩饰不住的洋溢飘荡。她睁开眼凑上去亲他。
交缠的更深,被狠狠顶下去,便哗啦啦的流出粘腻的水迹。分不出彼此。
这样接吻,倪磐也很投入的样子,仔仔细细的亲遍了她,最终落在她的嘴角边,带着清浅的笑意。
蒲又时有些好奇的想,他似乎始终这样云淡风轻,即使是在这样的时刻都如此的游刃有余,好像只有自己落了下风,有些不甘心的动了一下,夹紧了双腿。
他的表情果然有了细小的裂缝。再接着便是灭顶的攻击,然后连眼神都有些凶狠了起来。
因为进的很深入,噗噗噗的发射的时候,即使隔着安全套,她也能感觉到那种滚烫灼热的感觉。
好像被从内到外烫伤了起来。她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恨丢脸的嗷嗷嗷的大叫起来。
但是终究没有。
他待在她体内休息了一会儿,大口的喘着气,汗水低落下来,有微不可查的啪的声音。
她的胸前腰侧都是粘腻的感觉,也许是口水。
没有吻痕,也没有什么手劲勒出来的青紫,他很克制。
没一会儿,他慢慢的退了出来,滑腻腻的感觉,也带出了一些可疑的残余。饱受摧残的花蕾口子饥渴的呼吸着,一张一合的样子,吐出蛋清一样湿滑的液体。
她躺着望着他,脑海里面是克制禁欲的制服男或者女,操着压抑的声音说,“亚那拉一卡?”
她软绵绵的摇摇头,又做贼心虚的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瓣,做了一些无意识的动作了以后,才放弃顾左右而言其他的问,“再来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