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妃娘娘态度一百八十度的转变,甚是怪异,但也无人干说些什么。只能按着规矩一步一步的进行选秀。只是着本该判欺君之罪的人现在攀上了蓝妃这么大来头的人物,这金碧瑶以后的日子,恐怕不好过咯。
选秀结束以后,沈心蓝回到自己行宫。安流烟已经在哪儿等着了。人刚进大门,安流烟边起身给他行礼。沈心蓝连忙上前阻止。
“哎哟,妹妹免礼,这本宫来晚了,该是本宫给你行礼赔不是才对。”
“那里的话,娘娘为了皇上忙得不可开交,流烟来打扰你,才是流烟的不是。”
俩人客套了一会儿,沈心蓝便与她诉苦,说着今日如何如何忙碌。且明日考题都还没准备好。要是能又人给她想一个就好了。
“哎,本宫听闻,妹妹可是夜月国的军师啊,这,考试之事,不知。”
安流烟淡笑。“娘娘,这流烟不过是理解军事上的布阵而已,若说用这种东西来考秀女,流烟可不敢出瞎注意啊。”
“恩,也是。”沈心蓝挑眉,心里暗想: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别以为会行军打仗就了不起,这后宫,可是女人当道。
“哎,有了,妹妹你看,刺绣如何。”
“女红,不失为考女子必备功底的好方法。”流烟连连曾赞。让沈心蓝心里舒爽了许多,立马吩咐下去,让人准备最好的丝线给那些个秀女送去。
然后又与安流烟聊了一些舞蹈方面的知识。直到有人来传话,皇上今晚会过来这边,她才渐渐失去了和安流烟建立关系的心。面上留人,心里却十分想把她赶出去。
“不了,流烟还得回去陪曲裳妹妹呢,这就不打扰娘娘了。”
回到自己住处,安流烟有点头疼。这几年前,沈心蓝在她面前装好人,装单纯。这几年后,就变成她在沈心蓝面前装。这风水啊,还真是轮流着转的。
曲裳一见安流烟回来,立马冲上去,看了看她背后,确定没人后,大门一关。拉着她就着急的问。“姐姐,你被带到哪里去了啊?我今天看哪个锦瑟,老想把我支开,你见到他后面的人了。”
安流烟累的揉了揉肩膀,不急不忙的给自己倒一杯水,润润喉咙。
“怎么,这次没跟着我后面去看看?”
“哎呀,我这不是怕被发现嘛,毕竟我们在明,敌人在暗处呢!”
安流烟无奈笑。“是怕,还是有别的急事儿?没跟啊。”
“呵呵,你看到了啊!”曲裳不好意思的吐舌。“我这不是在执行我哥给我的任务吗,哎呀,你先告诉我,你去见到他了没,然后我在把我的消息给你。”
“是夏静言没错,而她找我,不过是想把蓝妃弄下台而已。”安流烟把今天在后山那座小宅里的事儿说了一遍。“当初,是他帮着蓝妃上的台,只是没想到疏忽大意被蓝妃反咬一口,弄成那样没人管不说,还失去了自己的孩子,失去了拥有孩子的权利。”
曲裳皱眉,失去拥有孩子的权利啊,在这个时代,这个女人怕是永远也无翻身之日了。不论她说的故事真与假,都是个可怜的女人。
“那姐姐你,答应她了吗?”
“为何不呢?”安流烟喝了口水,淡笑。“这不就是我们来这儿的目的吗?”
曲裳顿时失去了笑容,是啊,她来这儿,可是背负了整个国家的命运啊。后宫之中的女人,哪一个不去争呢?
“好了,别想这么多了。”安流烟安慰这她。“说吧,今天得到什么消息了?”
“我哥叫我找一个东西。”曲裳认真且严肃的拉过安流烟的手,在她手心写下三个字。“还有。”再次写下五个大字。
安流烟一愣,想不到,他野心这么大啊。可是她这个末央国的人,曲墨渊就这么信任她吗?若是她这么做了,和卖国有什么差别呢?可不卖国,野花和雪瑶。
“第二样东西还有个寻的地方,第一样?”安流烟有些疑惑,虽说这些年是听过这么个传闻,可是,她还真不知道有没有这个东西。“它,真的存在吗?”
“当然,据可靠消息,它,就在末央皇帝手中。”
“那,你哥有什么计划?”
曲裳调皮挑眉,淡笑。“皇上不是在选秀女吗,咱们就先静观其变吧。”
“恩,也是。”安流烟突然来了兴致。“对了,你今天在池子你看见什么了?”
“鱼啊。”曲裳先是一愣,但下一秒立马明白安流烟的想法,呵呵的笑了起来。“姐姐你不乖,我哥的鱼池都被你烤完了,这会儿,你倒是打起这末央鱼池的注意了。”
“所以,你不想?”
“你猜!”
夜总是来临得很快,御花园这时候基本上是没有任何人的。等着一班巡逻的御林军走过后,安流烟喝曲裳一身轻装打扮,拎着不少工具,蹑手蹑脚的向鱼池出发。
波光粼粼的水面倒影着银色的月亮,安流烟很是兴奋的朝水面下手。哗啦啦的水花声响起。若不是这边没什么人来,这残害皇上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