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的快/感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宁静的渴望被剧烈又强悍的满足了,嘴巴微微的张着,不住的喘气,身子渐渐平静下来,眼神有些痴迷,脑袋里空空一片,不知身在何处?不知今夕是何年?
而雅尔江阿显然没有停下的意思,依旧在她身体里驰/骋着,在她耳边说着火/辣的情/话;快速的抽/插了几下,一声狂/野的低/吼,他将炙/热洒在了宁静地花/心里。
月夜依旧很漫长,简纯亲王府正院的新房,笼罩在一片红色的光晕之间,喜庆的红色夹杂着星星点点的**,萦绕在新房的半空中;偶尔飘过一朵乌云,遮住了淡黄色的弯月,仿若一朵含羞的木兰,不忍直视鸳鸯戏水锦帐中痴/缠的男女。
宁静筋疲力尽的睡了过去,身体上还残留着情/欲过后的余韵,全身上下布满了薄薄的细汗,摸起来有点黏黏的感觉,雅尔江阿悄悄地起身,叫人准备了热水。
待两人沐浴过后,雅尔江阿却毫无睡意,借着昏暗的烛光,看着身旁沉沉睡着的女子,没有那一刻,让他如此欢喜,宽大的手掌柔柔的摩挲着顺滑绝艳的小脸,一双凤眸里含着浓浓的宠溺和温柔。
脑中想到方才在他身下绽/放的人儿,雅尔江阿嘴角噙着笑意缓慢得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初春的清晨,带着一股特别清新的味道,宁静的生物钟一向很准时,长长的睫毛轻轻地颤动,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顶鸳鸯戏水的红罗帐,杏眸里闪过一点点的迷茫,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已经嫁人了。
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下一刻便撞进了一双含着温柔笑意的凤眸,“福晋,睡得可好?”
宁静闻听明显带着戏谑的问话,一丝热气上涌,两颊升起了一片红霞,看起来煞是可爱,抿了抿嘴,没有回答雅尔江阿的话,反而装起了鸵鸟,缩进了被子里。
雅尔江阿愕然的咦了一声,随后连续咳了数声。
宁静只装作没听见,继续躺在被窝里装死;脸上的晕红一直没有褪去,一方面是羞涩的,一方面是被热气熏得。
被子外面的雅尔江阿见着宁静如此可爱的一面,先是呵呵大笑了几声,看着裹着被子的小团子,心下愈发爱得不行。
过了好一会儿,雅尔江阿也不见床上的人有动静,终于等不及了,遂止住了笑意,温声说道,“福晋,时间不早了!你若是再不起来,阿玛可能要等急了!”
雅尔江阿的话音一落,就见床上的小团儿,一骨碌爬了起来,脸色还带着未褪去的红晕,口气命令的说道,“你把头转过去,我要换衣服!”
听见此话,雅尔江阿温柔的对着宁静笑了笑,妥协的开口道,“好好,我转过去,福晋快把衣服换了吧!”说着乖乖的转过了头。
宁静见雅尔江阿如此乖顺,满意的点了点头,双脚刚刚接触到地面,宁静忽然止不住的呻吟出声,纵然她是修仙人士,但到底是初经人事的小姑娘,昨晚上的放纵的欢愉,还是留下了许多抹不去的痕迹,特别是私/处和腰部,每一个动作,仿佛都牵动了酸痛的神经.
心里头打算到空间里温泉泡上一泡,一抬头就对上了一双冒着绿光的眸子,宁静一瞬间血色上涌,抓起身边的枕头就砸了过去,恨声骂道,“流氓!”
雅尔江阿伸手抓住宁静砸过来的枕头,笑呵呵的赞美道,“福晋,你可真美!”
不说这句话还好,雅尔江阿这句话一说出口,可谓是火上浇油,宁静的双颊好像烫熟了的虾子,抬手指着床榻上嬉皮笑脸的雅尔江阿,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恼羞成怒的跺了跺脚,随即抓住身旁准备的干净衣服,闪身消失在新房里;徒留下雅尔江阿呆愣的身影。(未完待续)